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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铺着的那条,吓得林长清赶忙丢下手里的东西,跑去拦住夏逸群:“你疯啦!伤口才刚拆线呢,你就做这些!” 夏逸群不说话,只是弯着嘴角,一味地笑。 他这一笑,简直笑道林长清心里去了。林长清向来对夏逸群的这种笑容毫无抵抗力,实在拿他没办法,就把他带到餐桌旁边,叫他坐下,又去厨房烧了壶热水,倒了一杯,往夏逸群跟前一摆,一本正经地说:“少爷请用茶。你既然不想躺着,就在这里坐着歇一会儿吧。” “你这么辛苦,就让我帮帮你嘛。”夏逸群看了一眼呼呼大睡的夏逾辉,悄声说道。 林长清舒了一口气,也压低声音对夏逸群讲:“我不辛苦,你快点好起来,就是在帮我了。” 林长清安顿好夏逸群,回到床边去换床单。夏逸群坐在餐桌那里,恰好能看见林长清忙碌的身影。林长清把刚拿出来的干净床单摊到床上,又将四边的褶皱仔细地扯平,最后把长出来的部分一点点地掖到褥子下面。 掖床单的时候,林长清双膝跪于床沿,一只手撑着身体的重量,另一只手则努力向前伸去,全身舒展开来,腰向下凹出漂亮的曲线,宛如一弯新月。这可害苦了夏逸群,他现在恨不得马上扑过去,就着这个姿势将林长清就地正法。 然而腹部的刀口初愈,夏逸群暂时只能当理论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他彻底犯了愁,这种看得见吃不着的日子真不知还要过多久。 夏逾辉是被饭菜香叫醒的。补眠之后又饱餐一顿,夏导迅速恢复了活力四射的状态,先是和林长清一起在厨房里收拾碗筷,然后又帮着一起做家务,围着林长清聊个不停。 夏逸群看见哥哥对着林长清无事献殷勤的样儿就来气,也一直在他们附近打转。 夏逾辉嫌弟弟晃来晃去的让人眼晕,一边帮林长清递晾衣架,一边从床单后面露出半边脸,对夏逸群说道:“陆医生不是交代你多卧床休息吗?快去睡午觉。” 夏逸群心想:你这是为了支开我,好单独和林长清相处,我才不上你的当呢。 正想着,林长清的声音亦传过来:“你哥说得对,你回房间去,就算睡不着,眯一会儿也好。” 林长清开了口,夏逸群立刻就没辙了,只能拖着两条长腿,老大不情愿地去卧室躺着。 刚躺下时,夏逸群果真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支着两只耳朵试图偷听外面的声音。偏偏林长清和夏逾辉怕打扰他睡觉,动静非常小,偶尔聊上两句,皆是细声细气的,听不分明。过了一会儿,困意袭上心头,夏逸群倒真睡了过去,再醒来时,下午的时间已然过去大半。 夏逸群揉着眼睛从房间里出来时,林长清正坐在沙发上看书,夏逾辉还没离开,同样坐在沙发上,离林长清不远,居然也在装模作样地看书,大有赖着不走之势。更可气的是,哥哥和林长清坐在一起的样子和谐极了。 夏逾辉听到脚步声,回头看了一眼夏逸群,又顺势看了看墙上的钟:“哟,都这个点了。我该走了。” “这么急?不留下来吃过晚饭再走?”林长清放下书。 “不啦,今天晚上有个局,早就约好的。”夏逾辉说话间就往外走,“只可惜不能跟你多聊一会儿,长清,等改天有空了再约你。” “好啊。哎,你等我一下,我送你下楼。”还没等夏逸群发表任何意见,只听见关门声传来,林长清早就跟了出去。 林长清再次返回夏逸群家中,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了。他打开门,就看见夏逸群正坐在沙发上,面对着大门,眼巴巴地看着,漆黑的眸子像极了等主人回家的小狗。 林长清回想今天发生的事,自认确实是有点冷落夏逸群了,便放下手里提的两包东西,径直走到夏逸群面前,揉揉他的脑袋。 夏逸群立刻抱住林长清的腰,把脸埋在林长清的胸口,不教他看到自己的表情,瓮声瓮气地说:“你不是说出门送我哥吗?怎么去了那么久,我还以为……” 林长清低头看着夏逸群的头顶,不解地问:“你以为什么?” 夏逸群仍然闷着头:“我还以为你跟他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夏逸群?夏逸群?二少爷!”林长清从名字喊到新取的外号,见夏逸群始终岿然不动,干脆伸手将他的脸捧住,强行转向门口的方向,“你自己看看,我是去买菜回来伺候您用晚膳。你中午不是说想喝排骨汤?” 夏逸群赶忙跑到门口,伸手勾着林长清方才放下的塑料袋看了看,喜出望外地说:“还有樱桃!” “樱桃落市很快,你住院住了这么久,我也不确定还买不买得到,就去了远一点的那个菜场碰碰运气,没想到果然有。”林长清走过去把袋子提到厨房里。 夏逸群得意地笑道:“就数你最惦记我,还记得我爱吃这个。” “爱吃也只许尝个鲜,我只买了一点点,怕你的胃受不了。”林长清把樱桃倒进玻璃碗里,又拧开水龙头,小心地在流水下用纤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拨弄那些鲜艳欲滴的小果子。 夏逸群站在林长清身后看了一会儿,忍不住伸手抓了两颗樱桃丢进嘴里。 “夏逸群!” 林长清本想开始说教,夏逸群抢先一步抗议:“你叫我哥叫得那么亲密,怎么换成是我就叫全名啊?” “我……我习惯了嘛……”林长清辩白道。这几天,夏逸群的情绪起伏越来越大,林长清也越来越怀疑,夏逸群究竟是不是伤到了脑子。 夏逸群又开始无理取闹:“那他还叫你长清呢!我不管,我也要这么叫。” “随便你。”林长清把水沥干,将盛满樱桃的小玻璃碗往夏逸群手里一塞,转身又去处理晚饭需要用到的食材。 “长清。”夏逸群试着这么称呼林长清。 “嗯?”林长清打开冰箱门,头也不回地应了一声。 夏逸群头一次这样喊林长清,他觉得有趣,又叫了一声:“长清?” “怎么了?”林长清一边问一边给山药去皮。 夏逸群不厌其烦地再喊了一遍:“长清!” 林长清烦了,放下才去了一半皮的山药,将手在抹布上擦了擦,回身央求夏逸群:“你能让我安安静静把晚饭做完吗?” 林长清从未见过夏逸群有如此幼稚的时候,正如夏逸群对闹情绪的林长清感到格外新鲜一样。夏逸群全然不顾林长清正处于生气的边缘,继续去撩拨林长清的神经:“长清!” 既然自己是秀才遇到兵,跟夏逸群讲道理是讲不成了,于是林长清心生一计:“你不就是想让我叫你叫得亲密点吗?那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 “有什么不敢答应的?你又不是拿着宝葫芦的金角大王,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