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唐丐]被强制破处
01[唐丐]被强制破处
00 唐鸾绑了个丐帮回来,气势汹汹的,真吓人。 好像说是情敌,那小子有的好受了。 看着眉清目秀的,可惜了,那可是唐鸾啊。 那可是唐鸾啊。 嘘 唐启秋出完任务回来,听到几个初级弟子在嘀咕,小家伙们见到他纷纷禁了声,原因无他,唐鸾是他的好兄弟。 唐鸾,绑了个情敌回来?稀奇?前几天不还听他念叨曲筱绡吗?没听说曲筱绡身边有别的男人啊。 他衣服都没来得及换,直接去了唐鸾的小院,院里的竹荫下栓了条小狗,一见唐启秋进来,快乐地扑上来跳进他的怀里,唐启秋摸摸球球的头,问:你主子呢? 球球冲着门口狂吠。 唐启秋进去,发现唐鸾正踩在一个人身上。 那个人唐启秋看清楚脸,哦,真有缘。 启秋?唐鸾注意到来人,停了动作,有些烦躁,过来帮我问问,审问你在行,我只会杀人。 唐启秋把球球放到地上,怎么了? 筱绡不见了,最后一次见面是和这家伙。 唐启秋蹲下身子扯掉丐帮口中的布巾:你说说,怎么回事? 我根本不认识那个五毒,我就和她打了一下午22。丐帮赶紧叫起来,这家伙不分青红皂白把我抓起来,要不是前阵子我武器丢了,我早就 武器?这个?唐启秋笑着,从身后拿出收藏了几天的系着酒壶的竹棍。 丐帮脸色变了:不、不是。 唐启秋面具下的脸笑了,提起丐帮,安抚师弟:你别急,去交易行转转,没准儿筱绡在哪儿呢,这边我帮你审问。 01 他带着人回到广陵邑。把人剥光,丢进澡盆里好好刷洗。 丐帮忙不迭挣扎,口气也慌了:哥,有话好好说,别介啊。 唐启秋的动作停了停:我伺候你,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错了哥。 想起来了? 那一头毛毛躁躁的头发被打湿,贴在头皮上,大狗狗缩水了一圈,像落水的球球,委屈巴巴的:都是赚辛苦钱,我不是针对您。 今天不是两人的第一次见面。 唐启秋前几天接了个活,去刺杀一个花魁本来么,很轻松的活计,偏偏遇上这丐帮,丐帮的任务显然是要救花魁,要是光是放跑花魁也就算了,唐启秋也还能追,偏偏这家伙扮成花魁娘子跟他虚与委蛇了半天,后面还一溜烟大轻功跑了。 丐帮的轻功四方行,行,可太行了。唐启秋扶着窗,一时竟不知道往哪边去追,再一回头,看到床边立着的丐帮武器。 吃饭的家伙都忘了。 其实没有完成任务只是丢了赏金,那点小钱唐启秋倒也不至于耿耿于怀,只恨自己没能早点发现,一个臭要饭的扮成花魁居然还真没什么违和的。唐家堡的优秀业务员被街头小子甩了一道。 被这家伙甩了一道。他把丐帮的刘海儿掀上去,葡萄眼,尖下巴,楚楚可怜的。 几天前怎么没猜到的是这家伙居然是个男的。 他可得找回场子。 唐启秋一边笑一边继续洗,丐帮躲躲闪闪的样子让他觉得好笑:都是男的有什么他扯开丐帮捂住下体的手。 那里还果真不同,除了男人该有的东西,还多了一朵小花,一朵应当开在女人身上的花。 丐帮见事情暴露,僵住了,像是被点了穴道。唐启秋的笑更加猖狂,他从匣子里取出一颗药丸,从甬道塞进去,那里有些干涩,不过还是顺从地吞下了药丸:给你吃了药,也跑不掉了,说说,叫什么? 沉骅。 哦骅。他掬了一碰水浇在那朵花上,丐帮双腿都颤抖起来,他伸出手去揉那里,丐帮几乎站不稳。 舒服? 丐帮眼睛一闭心一横:你还有什么手段,全部使出来吧!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02 狗可没有这么咬人的。 唐启秋给沉骅找了个大抱枕靠着,双手束在身后,眼睛也用云幕遮挡起来了。青红色的龙形纹身爬满全身。真色情。 陈烨浑身赤裸,双腿曲起被分开,唐启秋跪坐在他双腿之间,玩弄他的那朵花,细嫩的,未曾绽放的花。 女人该有的东西他都有,只是更加窄小。方才的药丸融化在里面,被催出一片艳丽的红。唐启秋只塞一根手指进去,就里就颤抖起来,好像受不了了。 之前被别人玩过吗?他一边摸索一边问。 沉骅咬着牙不理他,药效已经开始发作,浑身都热,那里更热。他努力让自己忽略掉这个唐门的话语。 女穴瑟缩一下,不知是在唐启秋的抽动下还是在药效的作用下吐出一大股露水,看来没被少玩,这么湿。唐启秋趁势又塞进去一根指头,两根指头分开唇瓣,看到更里面的媚肉。 里面好骚,谁玩的?你的师兄弟们吗?嗯?他慢条斯理,又抠又挖,穴口从湿漉漉变成滑腻腻。 别,别说了沉骅腰都在颤抖,他怎么能,怎么能这么折辱他如父的师父,如兄的师兄。 他们是不是像我这样,先用手指把你弄喷水,然后再狠狠用肉棒操你。唐门又加一根手指,那细小的甬道现在能轻松吃下三指了。 他们有没有告诉你,你水好多,湿得好快。 沉骅要哭出来:别说了别说了!他不由得跟着唐门想象,如果是师父不,他怎么能那么像,可是只是这个刚冒头就被他压下去的念头,刺激得穴口又喷出一股淫水来,打湿唐门的掌心,沉骅拼命告诉自己一定是药效的原因。 我还没开始就喷了,真骚啊。 前方已经硬得不行,随便摩擦一下都能射出来,但是唐门偏偏不,找了布条扎住根部:我们来试试吧,你能不能用这里高潮。 说这里的之后,三根手指狠狠的插进去,汁水溅到唐启秋的下巴上,他擦掉,抹在沉骅的乳头上,难怪你扮花魁我没看出来呢,勾引人原来这么专业。他只用手指就让沉骅迎来人生中第一次高潮,潮喷的爱液流到后穴,让那里也一张一翕起来。 你好美。唐启秋赞叹道。 沉骅还在余韵之中,没有注意到唐启秋下床取了东西,当冰凉的竹棍抵在穴口的时候,他才开始尖叫:不要! 猜猜这是什么。他分开花瓣将那根翠绿的竹棍塞进去,沉骅怎么会不知道,那是他的武器,是师父亲手赠与他的,上面还有龙形的花纹,是师兄打磨、上的清漆。 他颤抖起来,不光是腰,腿也是,他求饶,并不是求唐启秋放过他,而是进不去的,会被插烂的 唐启秋认真的凝视着,安慰他不会的,你做的很好,都吃进去了。 穴口的肌肉都被撑直,但是果真顺顺当当地吃进去一个头,唐启秋还要往里插,却遇到了一点阻塞。 沉骅流出泪来,不要不要 唐启秋把东西抽出来,带出来的媚肉似乎还恋恋不舍的,他换成手指,探索得更深,摸到那层阻塞:当真是第一次?又惊讶于他没有破身就能喷出这么多水来。那就不能便宜竹棍了。 唐启秋解开腰带,释放出自己的孽根,就着刚刚的淫水送了个头进去,安抚地摸着他的额头,有一点痛。 那里刚刚吃过竹棍,还有一点凉,不过软肉倒是热情,缠上来让男人的器具进得更深,唐启秋不顾沉骅的挣扎,伏在他身上,用力往前一送。 沉骅被彻底操开,惊叫出声,然后就是小声呜咽,像是被欺负的小动物。那里太窄小了,箍得他发痛。唐启秋差点泄出来,不过还是稳住了心神,慢慢抽动起来。他把被汗打湿的刘海撩上去,在他耳边吐气:很快就舒服了。 沉骅认了命,把腿张开大一点,方便他索取,唐启秋得寸进尺,还嫌不够,压着他的膝盖用力分开。有方才高潮喷出来的东西做润滑,那里的抽插很快顺畅起来,唐启秋一下一下打桩进去,干得沉骅嗯嗯啊啊胡叫。 很快更多的水流出来,咕啾咕啾的水声充斥房间,唐启秋夸他:真有天分。 沉骅耳朵红了,连带着身上的青龙也红了,唐启秋将他翻了个,手握住他束在身后的双手,从后面更狠地草他,沉骅的手是缰绳,背后是一条龙。唐启秋觉得自己更硬了,瞧,他在操一条龙。 沉骅撅着屁股,仿佛他是泉眼,水一股一股从那个本不该属于他的器官里被操出来,顺着大腿内壁流下去,打湿被单,中途再一次高潮,内壁更加敏感,所有的软肉都上来吮吸唐启秋的孽根,他爽得头皮发麻,却丝毫没有停下来动作,一巴掌拍在沉骅的软屁股上。 沉骅刚高潮,又被打了一下,哆嗦着身子下意识要爬走,唐启秋注意到,掐住他的腰,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他被钉在原地,逃无可逃,只好伏在抱枕颤抖着身子流泪。 唐启秋很快也迎来释放,一股股精液被射进去,又因为装不下从穴口流出来,有的飞溅再沉骅的背上、臀上。沉骅喘着粗气,还没有从被内射的余韵中找回自我,唐启秋又开始了,不同的是,这次他一边操他的女穴一边开始开拓他的后穴。 他把从女穴流出来的液体糊在后穴上,精液顺着褶皱流进去又因为翕动流出来,看上去像是被射进去的一样。他重复着刚才对女穴的动作。 沉骅嘴都合不拢,求他不要这样,唐启秋恍若未闻,等到后穴能容纳进四指就操进去。 要不要试试更刺激的?他一遍说一遍让沉骅的武器完成了刚才没有完成的探索。男人的和竹棍一起插入,沉骅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哪处的快感都不容忽略,他恍惚中感觉自己在被两个男人操干。 唐启秋等他适应了一下,手和腰一起律动起来,同时进去又同时抽出来,每一下都让沉骅的腰发抖,他臀部发红,不知道是被撞得还是被打的。 唐启秋烦腻了,就把沾满了淫水和精液的滑腻竹棍的丢到一边,专心致志抓着沉骅的屁股撞他:你说说,你放走的那个花魁,未必会有你服侍男人吧。 这里怎么没有前面紧?不会你师兄弟们已经操过了吧? 他甚至还想塞一根手指进去!沉骅赶忙求饶:没有!你是第一个。 这让唐启秋很是受用,他干脆把沉骅的左腿扛到肩上,更方便自己对他的奸淫。操到一半感觉到沉骅又要高潮,他好心把绑在那根东西根部的布条松开,沉骅却射不出来。唐启秋一遍动一遍帮他讨好龟头,那里总算颤颤巍巍吐出一点可怜的精液来。 唐启秋抽出来,又狠狠干进他的女穴:你以后只要用这里高潮就好了,小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