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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了啊——慢、慢啊啊——” 沈小京疯狂地摆着脑袋,想要挣脱那可怕的快感,下方却紧紧箍着张思楚的性器,根本不愿放任那根东西的离去。 张思楚流着汗,在少年身子上方耸动着、喘息着,微微地虚着眼睛,眼神火热地盯着身下淫荡的人,“呼”地大喘一口气,说道:“治疗才开始不久,怎么就不行了。” “啊、啊……”沈小京的两腿大张着,膝盖被男人按到了他的肩膀两侧,激情的泪水不断地溢出眼角,他睁开在无上的快感中闭上的眼睛,看到张思楚汗湿的脸,那么一瞬,男人英俊性感的样子让他的心跳得更加剧烈。 对他来说,张思楚是这个世上最帅的人,无与伦比,谁都比不过。 刹那的心动之下,后方不断蠕动的小嘴含咬得更紧,吸得张思楚顿时“呃”了一下,继而咬了咬下唇,更加狠地动起自己矫健有力的腰臀,操得少年呻吟断了链。 “医生的‘针筒’大吗?嗯?”重重一插,他邪笑地问全身上下、里外都在流水的少年。 “啊……大、好大……嗯啊、好大……”沈小京松开床单上的手,一下拉住了张思楚的手腕,难以自持地叫喊:“我不行、呃、不行了啊啊……” 张思楚反抓了沈小京的手,两手一用力,自己往后一坐,便把人带了起来,坐到了自己怀里,正面地抽插。 “你行的。”他在他耳廓呼出一缕热气,而后亲去少年满脸的泪痕,下身如马达不断地往上挺,一次次地令自己粗大的肉棒贯穿沈小京至深处。 “喜欢我的‘针筒’吗,淫荡的小护士?” 少年流着泪,嘴角淌着口水,失神地在男人身上颠簸。张思楚又问了一句,往他里边大力地抽插几下,他才尖叫着喊:“喜欢、啊啊张呜——” 高潮突然而至,来不及喊完的名字被吞进了男人高热的嘴里。 眼前一道白光闪过,身前飚射出一道浊白,染湿了两人的胸膛。 泪更蜂拥地流出来,抱着他的男人还在他里边狂猛地抽动,上面吻着他,吻走他所有淫浪的吟叫,让他全身战栗,给他濒临死亡一般的快感。 终于,他软倒在他的怀里,再也没有动一下的力气。 张思楚又抽送了十来下,便揉按着沈小京的臀,同时嘴里如野兽嘶吼,终将自己满筒的东西“注射”给了急需他“治疗”的少年。 他将他紧紧按在自己身上,直到最后一滴“针药”被沈小京里边榨干,才压着少年倒进了床里。 两人躺在床上呼吸交叠,高潮过后一时没有动弹。过了几分钟,张思楚才翻过身子,侧身抱着沈小京,在少年额头上亲了一下。 他的东西从他里边滑了出来,沈小京的那里收了一下,当即便听到了某人的笑声:“刚才不是不行了吗,现在又舍不得医生大人我的大针筒了?” “哼,”少年恢复了些力气,不服气地伸手到张思楚腿间,摸了一把对方软下来的还湿得要命的那根,努嘴道,“现在是小针筒了。” 立刻,被嘲笑是“小针筒”的男人就狠狠咬住了少年的双唇。 他带着惩罚地把他亲了一阵,把沈小京嘴角的皮都咬破了一些,随后才放过了快喘不过气的少年。 护士服还乱糟糟地挂在沈小京身上,张思楚坐起来,慢慢地脱掉了已经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的粉色裙子。 他把它扔到了地上,眼睛却一直盯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少年。 复而弯下腰,低头又亲了一下沈小京渗着血丝的嘴唇。 少年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忽而一笑,便捧着张思楚的脸,再一次与其亲热缠绵。 后来他将他抱进泳池,在水中把人狠狠地操了一次。随后把人抱出水,两人浑身湿淋淋的,张思楚又在泳池外的躺椅上进入了已经快要被操晕的少年。 “不要了,不要了,嗯——” 张思楚斜躺在椅上,沈小京软在他的胸膛上,软软地仰着头望着他,又可怜又淫荡地求他,嘴里随着他的颠弄而不断发出荡漾的低吟。 就凭沈小京这样子,张思楚哪里可能轻易地放过他? “我才是医生,你敢不听医生的话?”张公子放慢了操弄的速度,有节奏地慢慢在沈小京里边耸动,他捏了捏少年的耳朵,把人往上移了移,在对方耳朵里说,“我不多‘注射’一点我张氏独家秘药给你,能喂饱你发骚的小浪穴吗?” “混、蛋嗯……啊——” 他缓慢地磨他,把人后边磨得饥渴难耐,从求他停下到求他快点,他终于又兽性大发地把人好好地伺候了一顿。 最后沈小京被张思楚一边干着一边抱回床里,已经被干晕了过去。 手机“呜呜——”一阵不停作响,张公子微微地锁着眉,把自己还未爆发的粗红巨根堵在少年里边,深吸一口气,从床头的柜子上摸了电话。 拿过来看了一眼上边的名字,而后看了怀里的人一眼,接起了电话。 顶在沈小京深处,缓缓而重重地画着圈在密道里碾压,张思楚喘了一口气,流着汗道:“说。” 那边的人仿佛什么也没感觉到,径直说道:“少爷,您要查的信息已经全部查到了。” “嗯,”他低头看着沈小京晕过去之后仍兀自轻吟的红唇,伸手轻轻摸了一把沈小京的脸,“直接告诉我。” 好几分钟后,张思楚最后一次爆发进少年的体内,那里边装满了属于他的热液。随着他一软,里边的东西都随着少年合不拢的“小嘴”慢慢地流了出来。 他紧紧地抱着他,在少年的梦境之外叹息了一声。 如果,他可以早一点认识他,早在沈小京十六岁之前认识他,就好了。 第17章 两人在酒店住了几天,中间张思楚难得的丢下沈小京,自己出门了两次,说是去办正事。 有一次沈小京趴在泳池边,好奇又有些嘲笑地问收拾得人模狗样的男人:“张思楚,你长这么大都干过些什么正事啊?” “我干的正事?”张思楚换好了鞋走过来,居高临下地冲少年扬眉一笑,“我干的最正的事就是——日天日地日你。” “……” 不要脸。 这天早晨,沈小京一觉醒来就感觉到哪里不对。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不是不对,而是这次终于、终于对了!有一个他熟悉的、热乎乎的、硬邦邦的东西正插在他两腿间,隔着他的内裤张牙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