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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眉,陈慕坐直身子,打起精神接着比划:你看,我现在一没武功二没盘缠,不可能走远的,我就是想要出去走走。可以吗? 夏侯子衿还是不说话,陈慕恼怒这个人小心眼,明明看着是个挺爽快的大老爷们儿,怎么一到正事这么磨磨唧唧的烦死人?越想越烦,双手抱胸气鼓鼓的扭着头,看样子是不想理夏侯子衿了。 ☆、第26章 替身 夏侯子衿最后答应了陈慕的请求。不过他索取了一点福礼。 原本只是决定讨个吻的夏侯子衿在碰到日思夜想的唇、瓣时突然化身饿狼,以一种势不可挡的气魄把陈慕压在床、上,舌头长、驱、直、入。 陈慕只觉得胸腔发紧,缺氧的感觉让他的大脑一阵空白,等到明白自己的处境时,用要让夏侯子衿断子绝孙的力道把人踢下了床。 扶着床边大口喘气的陈慕恶狠狠的瞪视着地上一脸猪肝红狼狈抽、搐的夏侯子衿,对上他冰冷阴鹜的眼神突然想起来这个人的本来面目。瞬间吓得面色惨白一身冷汗。 是这个人对自己太纵容了,让他忘了眼前这个人是杀伐果断的夏侯子衿。这个蛰伏在民间的土皇帝,根本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 他站在那里瑟瑟发抖的样子让夏侯子衿一路飙升的怒火平静下来,但是他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陈慕。 他允许陈慕撒娇躲避闹别扭,但是刚才那种带着明显意图的伤害,超出了他的宽容。 片刻后,夏侯子衿坐在床边脸色已经正常,陈慕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夏侯子衿冷眼瞧着他,声音低沉冷静:“过来。” 陈慕下意识要摇头拒绝,在对上他的眸子时瞬间移动到他脚下。 夏侯子衿浑身都散发着冷漠的气息,高大冷峻的男人这一刻陌生的可怖。陈慕低着头不敢看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打湿,脸上也如同洗了一遍。 夏侯子衿忍着不让自己心软,他知道陈慕以前受了很多苦,这几年跟着他养的娇贵了许多,近两年受伤几次身子骨大不如从前,如今不过跪这么会儿就脸色发白,一双米分、嫩的唇、瓣也没了血色。 “知错了?” 夏侯子衿一说话陈慕就忍不住腿软想磕头,心里嘀咕着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奴性,脸上却不显,只诚恳的点头点头,手上小幅度的比划着:我知错了。 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与其说是认错倒不如说是撒娇,夏侯子衿瞳孔缩了缩,要不是陈慕现在憔悴的样子打了折扣他怕是已经原谅他了。可这么好的机会如果错过了,夏侯子衿一定会敲死自己。 他按住陈慕的后脑勺,逼、迫他直视自己,弯下、身子凑近他的嘴唇几乎贴上去才停下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小哑巴,我给你个机会。” 他离得太近陈慕想躲开反而被他拉的更近,两个人嘴唇黏在一处,夏侯子衿伸出舌头舔、了舔,感受到陈慕身体的颤抖和抗拒不禁加大了力道:“你替我看看它到底有没有坏我就原谅你弑主不成怎么样?”说罢在陈慕满脸惊怒中牵引着他的手落在某个半勃的部位。 “公子。夜深了,夏侯公子怕是不会过来了。您歇息吧。”向南看着困得直打呵欠却仍坐在桌边等候的木从安,眸中闪过心疼。 木从安摇头,仍固执的看着门外:“不用了。向南,我再等一会儿,你先去睡吧。” 向南瘪瘪嘴,为自家公子不值,进里屋拿了件薄衫披在木从安身上:“夜里风大,公子小心着凉。” 木从安笑笑,不再说话。夏侯子衿不来,他大约能猜出是去了哪里,只是不敢信。进府前知道他有一房姨娘,虽然不受宠但总归是有个名分。进府后却发现,原来名分并不是多好的东西。他见惯了后院的勾心斗角争宠夺爱,又不像陈慕被束缚了行动,被夏侯子衿要了身子起初还有不忿,在园中行走遇见那位莲姨娘才知道这府中后院安静得很不是因为人少,而是因为有个人被护的太好让他们这些人从一开始就断了奢望。 木从安是聪明人,和夏侯子衿多相处几次便明白自己的立场,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夏侯子衿的喜好他摸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加上府中下人嘴碎,该知道的他大约都知道了,因此更加不屑。 替身?不到最后谁知道谁是谁的替身呢? 木从安对自己有信心的,对夏侯子衿这个人也有信心,他从没把陈慕放在心上,见面的时候才会自乱阵脚惊慌失措。 陈慕被迫替夏侯子衿撸了一发,恶心的吃不下睡不着,一大早就利用自己新得到的自由跑了出去,然后就见到了院子里荷花池边孤芳自赏的木从安。 两个人见面,皆吓了一跳。陈慕是直觉这个人是主角受安安想离远点,木从安却是因为认出了他是谁。 他比陈慕年长两岁,陈慕被丢时五岁,那时七岁的孩童已经记事,又寝食不安许久,因此数年之后仍一眼认出,这个人就是当时木家丢掉的次子。 他的亲弟弟。 木从安腿软脸白出虚汗,偏偏陈慕又走近了两步,迟疑的比划着:你没事吧。 木从安见他使用手语,深吸了两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尽量温柔的问:“你不会说话?” 陈慕点头,他没觉得不会说话有啥,点头也点的理直气壮。 木从安却微微松了口气,自我安慰的想,他那可怜的弟弟是会说话的,眼前这个大约只是长得像罢了。可陈慕接下来的手势就打碎了他的幻想,沉闷憋屈太久的陈慕开开心心的介绍着自己:我以前,大约五岁的时候生了场大病,把嗓子烧坏了。就哑了。你是谁呀? 陈慕期待的看着他,你是主角受安安吗,是吗?快告诉我呀! 木从安脸色又白了白,想起那时二叔与贼人商议要将他和弟弟一起扔在回京路上,他听到之后受了惊吓腹泻不已又发起高烧,那般紧急近乎逃难般被带回了京中,只留下自己那可怜的弟弟和包藏祸心的二叔一家。蓉城距离他们落榻的城镇不过两个白日的距离,中间还有一处高山。越想脸越白的木从安已经开始幻想那时他若是勇敢一些告诉大人,或者不独自逃走留下从文,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了呢? 陈慕这会儿也发现了他的不对,这人泫然欲泣一副他欺负了他的模样是怎么回事?四处瞅了瞅没看见夏侯子衿啊,看来不是狗血的手段。但此地不宜久留,陈慕刚想转身就走就听见木从安的声音:“你幼时是不是被人遗弃过?” 陈慕抬头,皱眉,一脸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