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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足够的相处时间罢,于是提着篮子进了院子。 陈暮生一看陈慕进去就不想和肖凌风呆着了,匆匆告辞跟了进去,还顺便把院门关上了。 肖凌风摸了摸鼻子,说起来他也是门派里的抢手人物,这还是第一次吃闭门羹,盯着那扇院门又想到手中攥着的那些密信越发的觉得小师弟是被威胁了,自己定然要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 院子里,陈慕已经拿出鸡汤津津有味的品尝起来。 哎呀~小师弟这手艺真是不得了。瞧这鸡汤香而不腻,肥而不油,入口留香,真真是好手艺。 看见陈暮生捏着衣角怯生生的走过来,陈慕皱眉:“你怕我?” 陈暮生愣了愣忙摇头:“没有。没有。” 陈慕眉头皱的更深了,他其实挺讨厌陈暮生这点的,总是一副怯生生的模样,弄得好像自己欺负了他一样:“不怕的话就站直了说话。这般畏畏缩缩是什么样子!” 陈暮生立刻站直了身体。 陈慕满意了,又喝了口鸡汤:“昨日脚受伤了?” 陈暮生怯生生点头,对上陈慕不满的目光立刻又挺直身子:“回大师兄,只是小伤!今日已经没有大碍了。” 陈慕点头:“嗯。” 陈暮生看着陈慕的脸色,心里暗喜,师兄这是关心自己呢,昨夜还替他擦了药酒,大师兄果然是对自己极好的。 陈慕不知道小师弟怎么想的,如果知道,估计会立刻把人暴打一顿证明自己的决心吧。 他最近刚接触门派事务,常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掌门师父明日就要出关,他还有许多事物要处理,但还是抽~出时间关心了下小师弟的交友,当然,应系统要求冷嘲热讽那种。 “肖师弟文韬武略皆是上乘,你与他走的这般近却连门派心法都无法领悟,岂不是丢了咱们听澜院的面子。”陈慕盯着手里的账册头也不抬的扔过去一本功法,“拿回去自己领悟,别让外人说我仗着大师兄的名头亏待自己的师弟。” 陈暮生知道自己根基不好,捧着功法下去练了两天又感激大师兄对自己果然是极好的,虽然他不说,但是这功法这般适合自己定然是师兄费了心思挑选的。 陈慕要是知道自己随手拿的功法正巧是最适合陈暮生的那本,估计会不顾形象跑过来夺走。 陈暮生这些日子与肖凌风走的很近,得到了很多提点。虽然他对肖凌风还是亲近不起来,但是想到自己与那个人之间的差距还是认真的听取肖凌风的每一句指点。面对肖凌风晚上的邀约也是迟疑之后答应了,毕竟每天晚上多练一会儿剑以后才能和师兄站在同一个高度。 还不知道剧情已经歪到月球去的陈慕欣慰的看着小师弟与肖凌风的交往,面对总是一脸高深莫测的师父时也没那么亚历山大了。 只是。 陈慕嘴角微抽。看着结伴而来的几位师叔,觉得自己也许需要找个地方避避风头。 “掌门师兄!” 坐在蒲团上的陈掌门睁开眼睛温厚的笑了笑:“师弟们今日来得挺早啊。” 陈慕眼皮跳了跳,嘴角微抽还是恭顺的亲自倒了茶水递上去:“师叔们请用茶。” “这就是掌门师兄当年在山脚下捡上来的小婴儿吗?”常年云游在外的青云师叔排行最小,年岁比陈慕大上七岁,幼时便常与陈慕一同玩耍,此时见到也比其他几位亲近些。 “你可记得我?你小时候还抢过我的糖葫芦呢!” 陈慕低眉顺眼的答:“弟子不记得了。” “你竟然已经不记得了。那我一人记得岂不是很无趣。”青云师叔长着一张好皮囊,此时已经二十好几的人却仍像个孩子,笑起来也纯真的很。 陈慕尴尬的笑了笑,却见青云师叔盯着他的脸瞧了会儿,拉了旁边的一位长者问:“师兄你瞧瞧他是不是与小骗子有些相似?” 老者盯着陈慕看了片刻,目光中多了一丝悲哀,对着青云说:“你看错了。” 青云师叔托着下巴盯着陈慕看了许久,眉眼间突然满是疲惫,好似一瞬间老了十岁:“果真是看错了。我也是糊涂了。” 说罢就低着头摩擦着手腕上一串嫣红的珠子不再言语。 大厅里静默了一会儿,掌门才又旧事重提,陈慕还没从疑惑中醒神就听到师叔们讨论的不亦乐乎,额头上滴落一滴冷汗,目光转向那位青云师叔,那人专心致志的摩擦着腕上的珠子,像是什么宝贝。 送走师叔们,陈慕已经筋疲力尽,看着眉眼含笑的师父,下定决心下次小师弟做什么好吃的一定要先给师父吃,绝对不能因为贪食而折磨自己了。 “师父。弟子知错了,请师父饶过弟子吧。”陈慕恭敬的鞠了一躬,见师父傲娇的哼了一声转身离去有些好笑的追上去,“师父。弟子再也不贪嘴了。求师傅您饶过弟子吧。” 去而复返的青云站在殿门那看着陈慕的背影,恍然又见到那个人追在他身后抹着眼泪一叠声的央着他原谅自己。明明是自己犯错在先反而显得是他欺负了他似的。 小骗子啊~ 仰着头裂开嘴角的青云浑浑噩噩的往山下走,也不知要走到哪里去。 日子忙忙碌碌过了两年,陈慕几乎成了整个崇山派内定的掌门。 陈暮生两年里鲜少碰到大师兄,每次碰到大师兄必要敲打他一番。(小师弟觉得是敲打,其实陈慕在冷嘲热讽。) 这年师弟终于十五岁,也终于够资格参加门派大比。 高高的比武场上报了名的弟子拿着自己的号码牌在场下等候。 崇山派的门派大比也算得上一届盛事,有受邀前来的往来门派派了弟子前来观战,也有人报名参加,山门大开有许多小贩也跟着上来。 陈慕对着山脚的包子铺流口水。为了维护自己高贵冷艳(并不。)的形象,他只远远地看了会儿就回去接着处理门派要务。 掌门挺满意自己的大弟子公私分明的真性情,为师有必要犒劳他这些日子的兢(mian)兢(fei)业(ku)业(li)。伸手招人将自己的小弟子喊道跟前,掌门感叹了一下小弟子长得好快呀,看来大弟子教养的很好嘛,自己真是好福气有个这样的好徒弟。 感叹着的掌门师父亲切的看着陈暮生:“徒弟啊~”我徒弟叫啥来着?忘记弟子叫什么名字的掌门笑的越发和蔼可亲,“你师兄事务繁忙,疲惫不堪,方才,为师见他似乎十分想尝尝山脚处的包子但碍于要务缠身实在走不开。这里有两文钱。徒弟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