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交借寿
魂交借寿
燕璇气愤离去,可走到门口又觉得不甘心,杨夫人和杨齐修死了又有什么用呢?还有无数个舒晴这样的惨剧发生在各处。 可就算不甘心又有什么用呢?她又能做什么呢? 燕璇想着,突然发现这不是回家的路,奇怪问宋青阳:这是要往哪儿去? 去衙门报官。 杨齐修都要死了,报官有什么用? 燕璇问完,突然想起什么,一拍大腿道:你说的对,是要报官,只有事情闹大了,才会引起大家的重视,以此为戒,能多影响一人是一人! 思及此,燕璇让宋青阳去衙门,她则又回了杨府,打算与舒晴商量了一下,却不料舒晴竟然放过了杨夫人。 杨夫人一口黑黑黏黏的鲜血吐出,身上的毒疮就慢慢消失了。 你这是? 说到底她和我一样是个可怜人,就算是我可怜她吧。舒晴说得坦然。 燕璇想了想,说道:你能控制怨果,那便多留杨齐修几天性命吧。 燕璇与她说了说自己的想法,舒晴点头应了,能用我的死来警醒后来人,那我死的也不冤。 宋青阳那边很快带来了衙差,将杨齐修抓捕去了衙门,这件天怒人怨的事情随着早晨第一抹朝阳,随风传进了各家各户。 事情闹得很大,满京城都知道了怨鬼索命,恰逢中元鬼节前后,关注的人尤其多,事情传到了皇上耳里,皇上不仅将杨公子下旨处斩,还将杨大人连降了三级,另外又下旨请了高僧前来超度舒氏,给杨夫人破例封了诰命。 听到这个结果,燕璇还是叹气,处置是处置了,奖赏也奖赏了,可对于妻妾,对于女子的约束他们却是只字不提了,说到底他们全都认为女人就该上敬父母,下怜儿女,帮着丈夫打点内宅,不妒不嫉,妻妾和谐,奖励和惩罚都不过是为了安抚舒晴这个女鬼,安抚其他同样处境的女子罢了。 燕璇对此结果很失望,不过想想也是,那女诫女训,千百年传下来的东西,怎么可能只因为一个人的死亡而有所改变呢? 燕璇又想起了那个被她扔出去又被花容捡回来的帷帽,想要改变太难了。 在大家都在议论这事的时候,燕璇这边又来了一只新的鬼。 又是一只女鬼,白发苍苍,瞧着年纪不小,然头上戴的簪子,身上穿的衣裳又不像是老人家穿的。 你有什么心愿未了?燕璇问她。 我好像被人借寿了,想请你帮我调查一下我死亡的真相。 借寿?这还是燕璇第一次听说,你仔细说说。 我叫黄琇萄,家中排行老三,今年十七岁。 十七岁?燕璇打断她,我现在看你白发苍苍,皱纹满面,这应当是你死时的模样吧? 黄琇萄点点头,这就是奇怪的地方了,明明年华正好,她却苍老成了个老人家,生前爹娘以为她是患了未老先衰的病,请了大夫来看,大夫也说是患了未老先衰的病症,然而吃药却不见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了。 会不会就是早衰症呢?不是有句老话说少年白头,老来不愁吗?你这病许是更严重些。燕璇记得以前在书上有看到过写未老发先衰的人,猜测说道。 黄琇萄摇摇头,若仅仅是容颜苍老,我许是会信了大夫的话,可我除了容颜衰老外,还,还时不时地做春梦,每次春梦过后,便觉得身体差了几分,相貌也老了几分。 大约是两年前吧,那时她才十五岁。 那天大姐生娃娃,父亲嫌大姐是妾室丢人,没有亲自上门,便让她带着一筐红鸡蛋去看大姐。 大姐夫家离得挺远,她天不亮起床赶路,等走到大姐家时已经是傍晚时候,那时大姐已经生了,留了她在家里睡。 晚上迷迷糊糊间,她感觉有一个人压上了她的身子,她能感觉到那是个男人。 男人和她差不多高,给她的感觉很熟悉,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这男人究竟是谁。 她很想睁开眼睛看看男人,然而眼皮子却像是涂了浆糊一样,怎么睁也睁不开,手脚也动弹不得,连说话也说不出来。 男人压了一会儿,好似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做,正为难时候,凭空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说:先亲亲她的嘴。 男人照着那声儿的指示亲上了她的嘴唇。 轻轻地贴上,没什么感觉,她却是浑身战栗了起来,许是因为这是她第一次与男人亲嘴吧。 然后扒下她的衣裳,摸摸她的大奶子,吃也行,揉也行,嘬也行,只要能将她两个奶头头弄得翘起来,硬起来。 男人照着话语的指示,扒了她的衣裳,埋头但她两乳之间,又吸又揉,又舔又嘬,弄得她两只奶儿麻麻翘翘,好不舒服。 摸摸她的腿心子湿了没有,要是湿了就用手往两边掰开,然后扶着你的硬邦邦的小鸟戳进去。 声音还在说,男人照着做,往她胯间摸了一把,湿漉漉的小穴儿,早在他吃奶的时候就已经湿透了,于是他按着那人说的,扶着自己的肉根子戳进了她身体里。 初初有点疼,很快便消失了,余下的全是爽快,她第一回尝试那舒服滋味,男人好似也是第一回尝试这种快活,干得停不下来,一晚上下来,肉棍子就不曾往她穴儿里出去过。 第二天早上她被大姐的丫鬟敲门喊醒,她下意识看了看周围,一切都好好的,房门也是从里面好好锁着的,只有她的双手还放在自己的奶子上,下身也湿透了,淫水儿把床上的褥子都给浸湿了一小块。 她不知这是怎么回事,看看窗户也是从里面锁好的,根本不可能有人进来将她强奸。 她不敢和别人说,便是大姐也不敢说,只能安慰自己不过是做了个奇怪的春梦,等回去就好了。 本该马上回的,可想起昨夜的美好滋味,她又舍不得就这样走,想了想,最终还是厚着脸皮在大姐家里又住了几天。 她每晚都特意检查了一下门窗,确认锁好了,可每一晚她还是能梦到那个男人,他一次比一次熟练,一次干得比一次爽,每次除了她身上的异样,房间里的一切都是原状,她便愈发相信这不过是个春梦罢了,等回家去就不会再做了。 她恋恋不舍离开了大姐家里,回到了自己家,当天晚上她确实没有再做梦了,她心底隐隐有些失落,然不过两天,她又梦见了那个男人。 这回五妹六妹都睡在她身旁,可她还是梦着了那人,梦着被他干得骚水儿直流。 第二天醒来,她问两个妹妹可有听见什么声儿,她们只说听见她在梦中哼哼,好似在说什么梦话,听不真切。 如此,她便相信这只是个春梦而已,恨不得那男人能天天入她梦里来。 一直到那天,妹妹突然问她:三姐,你怎么长了好多白头发? 她才发现不妥。 头发一天比一天白,她不敢再做拖延,将事情告诉了爹娘。 爹娘不信有鬼,只以为她是患了病,请了大夫来看。 我不知那鬼为什么要害我,只想着死后见着他定要问个明白,然而由生到死我都没能见着那鬼的庐山真面目,我不甘心往鬼界去打听,谁知老鬼们告诉我,我这不是被鬼害的,而是被人魂交借了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