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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超却是心中发笑,自家主子横竖只能骂这一句。 路遥正陪着母亲用饭,心思却在外飘荡,她她想着点心的口味还能再改改,就像包子那样往里面添点馅儿,一口咬下去更是甜美香浓。正想说自己吃好了,却见翠翠急急的进来,拉着她笑得很是莫名。 程母轻笑:“翠翠小姐可是用过了?没有的话在这里一并用了吧。” 翠翠摇摇头,脸上带着孩子气的浅笑,似是有几分恼:“姨,我都说过多少次了,对我不用这般客气。再这样,我可是不高兴了。”直到程母答应了,她才才将路遥拉到前面铺子里说话。 此时正是午时,大多人都回家用午食了,清冷的街上没有多少人。 路遥与翠翠越发惯,无奈道:“有什么话还要躲在这里说?我又想到个点子,若是做出来味道好,估计又能多赚些。” 翠翠笑她:“瞧你做生意做得入迷了,半句都不离口。这些东西我可是不懂,我来是告诉你,我家那位老太太明个儿想见见你。” 路遥惊讶地瞪大眼:“见我做什么?我可不去。” 翠翠看着她,原先嬉笑表情顿隐,一本正经地开口:“这事我怕是不能依你了,你不光要见,还得摆出油盐不进的样子。她不过是想依着咱两熟识,好拉拢你。 路遥以前忍着,觉得是人家家事不好过问,如今却是忍不下去了:“为何你要同你家祖母和二叔过不去?” 她本以为得不到答案,却不想翠翠叹口气说:“你又为何不喜欢程静晚?很多事情我无法与你细说,却与你家中事相差无几。有时候确实说不出什么为什么,可就是觉得心里痛快。” 路遥也不好多说,她对程静晚的嫌恶虽然没有说出来,可心底总归是恨的,每次在铺子里远远看见她从旁边经过,想要上前来套近乎,心里就觉得莫名解气。 良久冲着翠翠点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翠翠松了口气,她就怕路遥太倔说不通,想了想:“我家那位老太太心眼小,你放心,别慌了神,我会保护你。” 可是她却是没想到,老太太却是心狠至此,若不是傅钟……这是后话了。 翠翠并未待多久便回去了,路遥忙着做糕点也没留她。 傅钟依旧站在原地看着她上了马车,严超这会儿也回来了,低声将听到的禀了。他嘴角微勾,好看的桃花眼挑起,笑意渐深:“朱林朝怕是想不到他女儿的心思这么重,倒是有趣,这朱府瞧着也没表面那般平静。我吩咐你的事情可是办妥了?” 严超回道:“已经办妥了,主子放心。” 他已经许久没有好好看过她了,这时遥遥一望,不过是稍解相思,这乱了他心神的人,他怎能放她好过? 翠翠回去后拆了身上的首饰,脱了外面的衣裳便去睡了,这一觉直睡到天际挂满繁星才醒。 粗粗用了几口饭菜,便让人撤下去了,在地上站了会儿又躺回到床上了。定定地望着一处发呆。听到响动以为是云霞她们,直开口说让她们歇着去这里不用伺候了,却是没人应她,一抬头,竟然是好些日子未见得傅钟。 她蹬时冷了脸,一脸嘲讽:“我当世子终于忘了我,可是外面玩的不大痛快又想着给翠翠添堵了?” 傅钟俊脸如沐春风,柔意万千,只是笑着轻斥:“说什么混帐话,你看清我不要紧,可别连自己也贬低了。来试试这件斗篷,看合身不?”见她没动静,抿嘴道:“这是我同舅舅一块猎的雪狐,想着这颜色极衬你,便命人细细缝制了一番。” 翠翠在明亮光下看了一眼,只见毛皮如雪缎柔软,纹理清晰,目测正适合她。可她却不会为着这样东西便会与他好脸色,很快转开视线。 傅钟不恼,径自在她身边坐了,大掌探上她雪□□嫩的脸颊细细摩挲着,片刻后发出舒服喟叹,看着她眉目如画,米分唇娇嫩饱满,他也不过是这世间的凡夫俗子,在她面前无法自制。在她瞪大如铃的注视下,慢慢靠近她,双唇相碰,迸发出似繁花绽放的美妙声音。 她想挣开他,却被他扣住了双手不得动弹,对于他的强占,她突然觉得可笑。慢慢的放弃了抵抗,双眼如外面的天幕黑亮而清明,定定地看着在眼前放大的俊脸,轮廓坚毅而深邃。 他浑身散出浓浓情意,温柔而多情,她看着差点就要信了,想起赵言,她脸上泛起了一丝诡异笑容,妖娆而嫣然。 他离开她,皱眉问:“你笑什么?” 她笑得如三月春柳,初初抽展嫩芽,温婉而有生机。 他等了好一会儿,端坐起来,深邃如海的黑眸中掀起狂风骇浪,冷意弥漫:“你不信我?” “我为何要信你?这世间最不缺似世子这般家世好,却爱四处留情的负心薄幸之人。翠翠没有攀高枝的心思,亦承不起世子这般厚爱。难听话我说也说了不少,世子该不会忘记了吧?”她长发如瀑垂落肩头,此时渡了层淡黄色的迷蒙光晕,显得悠远而不真实。 他却是爱惨了她这副样子,她从不曾真正惧怕他,相较于别人躲闪的目光,她坦然的让他惊讶。因为无情,所以看他时不会像别的女子般扭捏红脸,也最让他无奈。 “朱大人最重家中和睦,若是被他知晓他最疼爱的女儿费尽心思搅乱这局面,该是多痛心。你说是也不是?” 翠翠眯起眼,冷厉道:“你查我?你便是告诉了我爹,与我来说没有半分用处。而且,我更加不愿意多看你一眼。”她柔软无骨的小手摸着他有几分冷的俊脸,话音刚落,俏丽的脸上露出漫不经心的笑,竟是比在外流连花丛的风流公子还要魅惑人心。 他摇摇头,将她拉到怀里,她原本坐着却因为他这一拉一下子扑过去,分外暧昧与痴缠,任她在怎么不情愿他就像是一座无法撼动的铁牢将她关在里面。 “我不屑做那等事,你怎么不想想我或许要帮你?” 她冷笑一声:“无缘无故你为何要帮我?便是我要毁了他们你也照帮?你又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懂。”她所遭受的一切难过,没有人会知道,她就是魔怔了,哪怕头破血流也要走完这条路。 她脸上有强忍的倔强,还有一抹痛心从她眼尾处闪过。他虽好奇她身上的一切,可他知道有些事情不能问。 他叹口气:“我不会逼你说,但是也不要刻意想歪我想帮你的好意。你太固执,把自己绷得太紧,有时候依靠一下身边的人未尝不是好事。” 任他怎么说,她却是不相信。这世间男子的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