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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之后便让车夫驾着马车往李尚那麻将休闲馆而去。 李尚的休闲馆没开在最热闹的顺延北街而是与之背道而驰的南街,北街是南阳城公认最热闹的街道,南街因是新建不久却是稍逊几成。不过楼玉珠却是瞧出几分不同,南街从两边规划及车马行道来看都要比北街大气,街道两边店铺的规格也要比北街富贵些。 李尚正在铺前指挥人挂牌匾,闻见马车声音一回头正疑惑这是谁,只一瞧楼玉珠钻出的那张小脸,立时高兴的迎了上来。“玉哥儿你可来了!再不来我都要差人去请你了!” 楼玉珠扶着黄影的手就着车夫摆好的脚踏落地,听见李尚那话噗哧忍不住一笑。“李二哥这么说,听的我可碜的慌。” “什么碜的慌?你是麻将发起人之一,休闲馆这点子也是你想的,要是不来我这麻将休闲馆可不敢开!” 正出来寻人的孙晋听到这话,扬声哈哈笑道:“玉哥儿可别听你李二哥胡掰,他是请你镇场子才是真!” 被戳穿目地,李尚颇有点恼羞成怒呛声道:“孙三!你那冰窖的法子可是玉哥儿想的,还不快点把点子费奉上,怎么的还想赖账不成?” 孙晋无语。 瞧热闹的刘奇赵攸捂嘴闷笑。 楼玉珠也是笑了。 孙晋摸摸头凑上来冲楼玉珠道:“不给点子费给分红的那事周诚跟你说了吧?” “说了。孙三哥太客气,其实那是我心血来潮想的不值当什么,完全没必要给什么分红。”历来卖冰营生就是爆利,但前期投入却也是笔天文数字,他不过画张图纸再加一些设想而已,空口白话与他们投入的巨额钱财自然是没可比性的。 不等孙晋回,刘奇却是凑了个趣道:“要这么说的话,玉哥儿什么时候给你刘四哥我及你赵五哥也心血来潮一下?不用像你孙三哥那样一投就是上万两,打个对折五千两的那种就成!” 楼玉珠被噎的无话可说,那模样把孙晋李尚一等逗的爆笑出声。 那厢李越打马而来腿一扬利落下马,顺手把马鞭马绳交给迎上来的仆人。 李尚咧了咧嘴喊:“大哥。” 孙晋一等也相续拱手:“李大哥。” 李越颔首,扫视圈后视线定在楼玉珠身上:“这便是玉哥儿?” 做为知府嫡长公子李越不负他这权贵身份,容貌身姿皆是上等不说,十五岁中的举人,第二年就在府衙领了差事,如今三年过去行事举动越发从容淡定了。心里想着裴冠英对李越的评价,楼玉珠曲膝见礼:“见过李大公子。” “不嫌弃就跟他们一样喊我李大哥吧。” 楼玉珠颔首应是。 一行进到里面由李尚打头领着一众参观完休闲馆,尔后便迫不及待让仆人备上最好的包间把麻将摆上。 楼玉珠不即莞尔。 “玉哥儿别笑,这次不是我要打,是我大哥要打。”李尚朝李越努努嘴:“大哥不是想知道什么叫麻将高手嘛?今儿就见识见识。”说完冲楼玉珠挤眉弄眼阵,意思让他别手下留情。 楼玉珠眨巴下眼:“要不我们不打钱?” 李尚正点将让刘奇坐楼玉珠下手,赵攸坐上手,闻言没好气道:“不打钱打什么?打蚊子吗?” 李越瞥眼自家弟弟,看李尚闭了嘴这才冲楼玉珠淡淡一笑:“玉哥儿无需客气,该怎么打就怎么打,也好让我见识见识什么叫麻将高手。” “李大哥既然这么说,那我再推脱就是矫情了。李大哥说怎么打就怎么打吧。” 李越点头,还笑着冲李尚孙晋道:“你们俩盯着玉哥儿的牌,他要有放水我们就罚他以一赔十!” “这个好!”闻言李尚立马兴致高仰的搬条凳子坐到楼玉珠身后,摆出一幅死盯的模样。 楼玉珠无语扶额。 规矩说好四人便开始洗牌,有之前的话在楼玉珠只得打消做牌的念头把麻将高手的身份发挥淋漓尽致,一场牌下来就赢了上千两!在座都是公子中的公子,钱到是不差这么点,是以一场牌下来虽有千两的输赢却没一个脸露不善的。 楼玉珠瞧了便也没多此一举说什么把退钱的话,只招手让黄影到新意楼定一桌还没开始挂牌的新菜,权当还礼。 饭罢李越回衙门忙公务,李尚还要忙休闲馆开张事宜,孙晋要去忙活冰窖,刘奇跟赵攸两人自去访友,楼玉珠便打道回了府。没过两天麻将休闲馆开了张,楼玉珠以麻将高手的名头坐镇,有那不服输的上手挑战往往都只有一个结局,那就是败北。次数一多,高手的称号一坐定就没人敢再挑战了。 楼玉珠也乐的清闲,每天喝喝茶吃吃美食看看书,静等裴冠英回转。十来天过去,裴冠英的马车终于驶进南阳城。 早得到消息的周诚与楼玉珠等在门口,一见马车停住便迎了上来。 裴冠英钻出马车,尔后扶出一位身穿白色长衫的儒雅中年男子。“这是我恩师,穆老。”穆老是当世大儒,师从先朝阁老,严格来说与当今皇帝是同门师兄弟,因性情问题没入朝为官但一生教习弟子无数,为朝庭疏送不少各方面人才不说本人在文坛的地位也是数一数二的。裴冠英正待要给双方介绍,穆老却是猜到了。“这便是你一路挂在嘴边的玉哥儿吧?”笑眯眯打量眼楼玉珠,摸了把颚下美须道:“到是个姿容不俗的。” 楼玉珠曲膝:“见过穆老先生。” 穆老颔首,问:“我且问你,那麻将是你想出来的?” “是我想出来的如何?不是我想出来的又如何?”楼玉珠抿唇一笑,眼睛不闪不躲继续道:“只要能娱乐别人,给生活添一桩乐趣,是谁想出来的还重要么?” “那你可知麻将是赌博,轻则劳命伤财,重则倾家荡产,这其中的罪过你一个小哥儿担当的起?” 穆老教了一辈子书,这脸板起来还像那么回事,只是楼玉珠之前特意拜读过他的大作,真心不觉的对方是个固执死板的人。是以非但不怕,反到笑道:“麻将本身没有过错,错的是打麻将的人。需知牌品看人品,人生一世要连抵抗这点小诱惑的定力都没有,那还何谈成大事呢?修身、齐家、制国、平天下,自身品性定力都不能修何谈学问,保谈为官之道?” 穆老崩不住脸忍俊不禁道:“你这小哥儿好生狡猾,明明是我问你你不答便罢,回头反到问起我来了。” 楼玉珠捂嘴一乐。 一行笑了场入到里间,裴冠英先行送穆老回房休息,这才回转冲楼玉珠道:“玉哥儿你胆子到大,对着当今大儒还能如常说笑,好笑的是上京那些自认为才气冲天的学子见了我恩师都有时常结巴的!” 楼玉珠笑了:“那是因为过于敬重再太过紧张,而我一个小哥儿,一不读书科考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