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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身上真真切切是背了人命。 “青天白日的你少吓唬人!”柳阿麽眼睛瞪的老大,里面满是怨恨:“我只恨当日没药死你!” “这么说阿麽承认药里的红花是你让刘阿麽下的了?” “是又怎样?都是你那贱人爹作祟,要不然你早该喝了那药了,可恨的是明明动了胎气就该去死,却偏偏逃过一劫!”柳阿麽恨声恨气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狠毒! 楼玉珠冷冷盯着柳阿麽,半晌偏头看向门口的脸色刷白的楼承义:“爹你都听到了?” 柳阿麽一惊,转头。 门口楼承义脸色刷白抖着唇看着柳阿麽,哽咽问:“…阿爹,林哥儿动胎气差点小产也是你推的?” 既然被听到了,柳阿麽索性破罐子破摔硬着脖子斜眼:“是我推的,有本事你把我拿去官府问罪呀!” 楼玉珠冷眼瞧着崩溃的楼承义,心道这实心包子果真靠不住好在他早有准备。 屋内早就气的哆嗦的徐瑟尖叫着奔出来对着柳阿麽就是一巴掌!“你个黑心肝的老货呀,我好好的哥儿嫁到你们家承嗣香火孝顺长辈到头来却要被你个黑心肝的老货害死呀,青天呀谁来给个公道呀!”跟在后头的张老爷子也红了眼,若不是柳阿麽是个哥儿他都要上去动手了! 柳阿麽被这冷不丁的巴掌给打蒙了,之后好几巴掌都没招架的住,待反应过来时脸都已经肿了。 眼瞧着差不多,楼玉珠忙把徐瑟拉开,一掐大腿哭道:“外阿麽别气,相信里正大爷会给我们公道的!” 里正严义领着村里两个颇具名声的老人跨出门来,冷冷瞧着柳阿麽:“柳氏你可还有什么话说?!” 柳阿麽已经完全懵了!抖着唇下意识看向楼承义,可惜楼承义已经真心被伤透了,对柳阿麽的目光视若无睹不说一咬牙跪到里正面前:“求里正作主,我要跟老宅断亲!” 闻者无不倒吸口凉气,楼玉珠却是暗自点头,实心包子总算开窍一回!不枉他花这么大心思把徐瑟、张老爷子接过来连续几天还麻烦里正,功夫不负苦心人,柳阿麽可真是作茧自缚! “你要断亲可考虑清楚了?” 楼承义咬牙:“考虑清楚了!” “好,那我们就随你走一趟。”里正眯眼,他也早就想收拾老宅那邦人了! 说罢让村里两个健壮阿麽架着柳阿麽就往楼家走,柳阿麽又惊又怕一路又哭又叫,他不知道的是这样只会把更多人吸引过来,待到老宅时,半个村子的人都聚齐了。 楼玉珠跟楼华对视眼,要的就是这效果。 楼老爷子听了声音早寻了出来,一瞧那架式倒吸口凉气,再瞧柳阿麽那肿成包子的脸立时是又惊又怒,转头对还愣着的楼承理骂道:“还愣着作什么?还不把你们阿爹扶过来!” 楼承理跟纪晓荣忙去扶。 楼老爷子看着里正,觉着眼眶生疼。“里正带这么多人来我家,还把我老伴打成这样,这严家村就目无法纪了?!” 里正扬眉,徐瑟站了出来:“亲家翁别乱攀咬人,人是我打的!” 上次被徐瑟坑了把楼老爷子记在心里,这会瞧了人眉头忍不住的乱跳。“亲家别欺人太甚!”目光瞥到人群中的楼承义,舌尖一声低吼:“老三你就看着别人这么欺辱你阿爹?!这就是你为人子的态度?!” “呸!”徐瑟一口吐沫吐在楼老爷子脚边:“要儿子有为人子的态度,做阿爹的就该先端正!” 楼老爷子气的直抖,他自认读过书识字出身富贵人家,虽然现在也是靠田吃饭但他心里认为这只是暂时的,是以历来有些看不起这些生来就是泥腿子的人家,可今天却被个村夫指着鼻子大骂! 张老爷子阴沉着脸站出来:“当初上门求亲亲家翁还记得自己是怎么说的么?指天对地言词诚肯说只要我家林哥儿嫁过来一定像亲生哥儿一般对待与更与他人无异,可恨我当初被猪油蒙了心信了亲家翁的话,害的我家林哥儿受了这么多年苦。”说到这里张老爷子红了眼睛,拿袖子擦了眼角嗡声道:“苦就苦吧,谁做儿媳妇都是这么过来的,只要亲家翁跟亲家记得他的好日后好好待我们林哥儿就是,可到头来苦了十多年却差点被害了性命呀!” 面对张老爷子的指控,楼老爷子脸皮僵硬的扯出抹笑:“亲家翁,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徐瑟一抹眼泪指着柳阿麽尖生厉道:“他刚才自己都承认了之前我家林哥儿动胎气是他推的!下大量红花灌玉哥儿药都是他指使的!这些话可不只我们听到了,还有里正跟村里两位老大爷!柳清眉你这老货,有本事你把之前的话再说一遍呀,不说你就龟孙子!” “够了!”楼老爷子气的心口生疼。 里正扬扬眉,给其中一个老阿麽使个眼色,对方立马站出来道:“是呀楼老哥,这些话我们都听到了,可是记得的。”说着把柳阿麽之前说的话都复述了遍,闻者无不心惊议论开。 “我的天呀,这世上即真有如此狠心的亲阿麽…” “可不是,说那虎毒都不食子,可这柳阿麽不即要毁孙哥儿一辈子,还弄的儿媳妇动胎气差点一尸两命…” “…庄户人家命贱难免都有那不小心的时候,但换作常人家哪个不是小心赔不是愧于见人,但你们瞧瞧这柳阿麽无半点愧疚不说还扬扬得意呢!” “…哎哟他自己不都说了吗就是吃准三房不敢拿他怎么样呀!” “唉,可见人太老实也不是个事…” “就是,古话都说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三房但凡有二房一半私心都不会弄到今天这地步!”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楼玉珠心里暗爽。 楼老爷子脸皮都要僵成僵尸,却不得不陪笑解释:“误会,肯定是误会,我这老伴一惯刀子嘴豆腐心,平日里杀只鸡都不敢哪会有那歹毒的心思?之前肯定是气极一时嘴快胡说八道的!” “青天白日胡说八道?”徐瑟可不顾楼老爷子的脸皮:“那让柳清眉发誓,他不是最宝贝长孙楼文吗?就对天发誓说不是他干的,否则长孙楼文就天打雷劈尸骨无存不得好死!发呀,青天白日神明在上,要不是肯定也不会怪罪!” “…住住口!”一听牵扯自已宝贝孙子柳阿麽立时狰狞上了,冲上来要打徐瑟,嘴里骂到:“你个老货敢咒我孙子你去死!” 徐瑟不甘示弱对骂:“心里没鬼怎么就不敢发?不是你做的发了又怎样?除非是你做的才不敢发毒誓!” 柳阿麽被气疯了,冲上来跟徐瑟扭作一团。“是我做的怎么样?我就是要傅林书那贱人死!要早知道怀了身子,我就在推了他之后再踢上几脚送他们爹俩去见阎王!还有他生的那小贱货,我就不该下红花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