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妃作品集 - 其他小说 - 空赋倾城色(高干 强取豪夺 宠文 NP)在线阅读 - 第一百五十一章 沈飞拊掌大笑,几乎要对她的天真生出少许怜悯之意,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蛋,桢桢,你听听话话把酒喝了,我就放你回宿舍。

第一百五十一章 沈飞拊掌大笑,几乎要对她的天真生出少许怜悯之意,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蛋,桢桢,你听听话话把酒喝了,我就放你回宿舍。

    

第一百五十一章 沈飞拊掌大笑,几乎要对她的天真生出少许怜悯之意,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蛋,桢桢,你听听话话把酒喝了,我就放你回宿舍。



    这段维桢归家的日子里,沈飞在相思若狂,患得患失之间,不止一次对自己说,如果维桢违背诺言,离他而去,等他将她捉回,就折了她的翅膀,打断她的手腿,当个小宠物般关起来养着算了;若是不能将人弄回身边,那他就干脆毁了她,他宁愿维桢死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落到其他男人手上。

    当听到维桢要办理手续转学回罗霂兰帝国,即将一去不返的消息时,很难说得清沈飞脑海里究竟闪过多少邪恶得令人毛骨悚然的念头,如今维桢依诺返回,又这样依恋自己,沈飞那些恶念,俱都冰消雪释了。

    她就是个乖顺听话的小孩子,不敢违抗母亲之命情有可原。他是她的男人,比她年长,比她心智成熟,在小丫头为难无措的时候本就该主动替她料理,而不是一味地责怪迁怒于她。

    沈飞坐到她身边,将她抱起来横放在自己腿上,乖宝贝儿,这段日子想死我了。他迷恋地吮着维桢两片娇娇软软的小嘴唇,含糊不清道,你呢,小心肝儿,有没有想着老公呢?

    想的,我喜欢沈飞。纵然期间发生了很多猝不及防的事儿,维桢确实是惦记着沈飞与蒋晗熙的,一方面也是心底隐隐有些惧怕,不敢忘了与二人的约定。

    沈飞受用极了,愈发情思缠绵地吻她,含了她沁香的小舌头沉醉地啐尝,哺了自己的唾液过去,花样百出地哄单纯的小人儿一口连着一口咽下,满足得后腰发麻。这保守怕疼的小东西虽然不允许自己真正地操她,暂时无法射到她里面去,总也能逼着她体内灌入自己另一种液体。

    缱绻一番之后,沈飞心情大好。

    到底是身居高位之人,本就疑心重,又涉及心爱之人,益发多思多虑,沉醉过后理智渐渐回笼,自然不会叫维桢几句话糊弄过去。

    他揽着维桢,视线深邃锐利,紧紧锁住她的脸,语气却十分和煦,宝贝儿,跟老公好好说说,怎么会晚了整整一个月才回来上课,嗯?

    维桢意外他再次提起此事,呐呐道:就是,就是家里长辈有些事,在伊利丹星耽搁了一个多月。她不愿意告知莱昂叔叔让她转学一事,唯恐扯出母亲与莱昂叔叔的感情纠缠,母亲已婚,与另一个男人同住二月,似乎于她名声有碍。

    她避开沈飞渐渐变得暗沉的目光,不安地问道:怎、怎么啦?

    沈飞似是有点惊诧,视线定定地落在她脸上,表情却是喜怒难辨的。他的眼神太过专注锋锐,维桢甚至有种被刀子在脸上划过的刺痛感,不安地动了动身子。

    沈飞箍紧她的腰,一手扳正她的下颌,神情平静得瘆人:桢桢,我再问你一次,除此之外呢,真的没有其他原因了?

    维桢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然而沈飞态度和蔼,她一时理不出个所以然来,便迷迷愣愣地摇了摇头,真的没有。她咬了咬唇,又问,沈飞,你什么时候送我回宿舍?我真的要为明天的课程作准备了。

    似有寒气自后脊梁冒起,一个劲儿地往四肢百骸乱窜,沈飞觉得整颗心都凉透了。他脸上却是风轻云淡,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桢桢果然长本事了。说着将她放到沙发上,站起身来。

    维桢仰起头不解道:什么意思?

    她略歪着脑袋,睁大一双水波凌凌的杏眼,两丸清曜的眸子四周的光影一层连着一层折射开来,似浮光跃金,异彩夺目,微微顾盼即可生情,仿佛将最瑰丽的湖光山色都拢进去一般。

    维桢的年龄本就幼小,姿容绝代又一派天真无邪的情态,像一个美丽纯洁得过分的稚童,一嚬一笑间便将圣人诱至万劫不覆的罪恶深渊。

    沈飞自然不是圣人,面对维桢时,他那种贪婪无餍的邪念简直是直接从灵魂最深处弥衍出来的。他居高临下地盯着维桢看了许久,直至她怯挠地低下头,才勾了勾唇角道: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就是夸赞一下桢桢。课程的事儿不用担心,我何时没把你伺候得遂心如意?心里感慨良深。当个小孩子就是占便宜,无论多么言而无信、反复无常、寡情少义,只需撒撒娇,哭几声,就能轻易获得别人的原谅;倘若这个小孩子还生了一副动人的容貌,那就更妙了,连嘴都不必张,只需委屈地皱一皱那张叫人心荡神摇的漂亮小脸,旁人哄着她宠着她都唯恐不及,谁忍心道她一声不是?

    如果他不是吩咐了古琧斯文化研究学院院长,涉及维桢,事无巨细都要向他报告的话,可能就让她糊弄过去了。不外乎是方瑾儒希望女儿陪伴身侧,因此吩咐大使馆这边办理转学,后来不知道何故又改变了主意。

    维桢是个小孩子,听从母亲吩咐行事不为过;如今既然回来,他虽对她有些失望却不至于责怪,然而她连这样的事都要隐瞒,不肯和盘托出,是唯恐自己迁怒其母罢?自己在她心里,与母亲方瑾儒比起来,就这样云泥之别,不堪一提?

    五年,每年两个假期,方瑾儒能生出一次念头,就能生第二次。难道每一次,他都需要这样战战兢兢,寄希望于方瑾儒的一念之间,祈求她不会突发奇想,将维桢从自己身边夺走?   他沈飞可不是莱昂.垌文迪许,心甘情愿当她方瑾儒脚下的一条狗,乞求她的一点垂怜!

    沈飞几乎压捺不住胸腹间的戾气汹涌。

    他出身顶级的贵胄门第,年少得志,身居高位,早就习惯了说一不二,生杀予夺,怎么能容忍软肋被握在旁人手中,时时处处被掣肘?

    本来因着维桢的驯从依恋而逐渐心软,慢慢消下去的念头再次铮然冒头,且变得无比坚定。他不能冒一丁点儿失去维桢的风险,他已经不打算让她有机会再离开联邦半步,这翠羽明珰般珍贵的小东西必须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哪怕这样短时间内会让她难过,受些委屈,自己是真心爱她,慢慢哄着宠着,她又是最淳良柔弱的性子,总是能回转过来的。

    他到厨房的酒柜里随手取出一瓶酒,瞄一下度数,眼皮子跳了跳,赶紧换成低度数的红酒,他可不舍得害维桢胃疼受罪。

    沈飞将拔出木塞的红酒和一只杯子搁在矮几上,坐到维桢身旁,微微一笑,咱俩这么久没见,桢桢陪我喝一点儿?也算是为失约的事作赔罪罢,好不好?

    这个要求合情合理,维桢点点头,依言斟满了那只郁金香型的大肚高脚水晶杯子,双手递给沈飞。沈飞瞟一眼她握杯子的两只小手,几枚小指甲贴在昂贵考究的杯子上,闪耀着比宝石更莹润的晶辉。

    他大手一合,把维桢两个手掌包起来,凑过去将酒一饮而尽。维桢用力抽了抽,没能把手抽出来,噘起小嘴嘟囔道:沈飞!

    沈飞亵昵地舐了舐她几个小指头,松开手将酒杯接过满上,尾指微不可见地弹了弹,丁点白色粉末落入杯中。

    来而不往,非礼也。桢桢最知书达礼,也赏脸干一杯吧。

    这么一大杯呀,我该难受了,只喝一半成么?维桢与他协商。

    在自己家里喝醉了有什么要紧?老公自然会照顾你。沈飞把杯子贴在她唇边。

    这里不是自己的家。维桢往后挪开一些,我不在你家过夜,不方便。我晚上回宿舍去。她最不乐意未婚同居了。

    沈飞拊掌大笑,几乎要对她的天真生出少许怜悯之意,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蛋,桢桢,你听听话话把酒喝了,我就放你回宿舍。

    真的?维桢又惊又喜,她原以为需要大费周章说服沈飞。

    沈飞好整以暇地点头。

    维桢捧起杯子咕噜咕噜地往下咽,喝了一小半便觉得胃胀得难受,略微踌躇了一下,沈飞已欺身过来,一手托着她的后脑,一手握紧她的小手将剩下的酒一股脑儿灌进她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