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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呲出来的肚皮撑的拐了弯。什么挺拔坚韧,到了耿胖子身上都得弯上两弯,只一点,这人性取向笔直如青竹。 耿直站在楼梯正中白胖的手一指侯岳,虚中带强的吓唬人:“小子!甭跟哥嘚瑟,别看哥吃素,哪天让我再听你大清早叫唤,非一锅烩了你不可!” 侯岳几口吃完烧饼里脊鸡蛋,袋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又开始吃培根蛋饼。 耿胖子一瞪眼,他以为那份儿是他的,颤抖着手问:“你,你,我的呢?” 侯岳咬了一口蛋饼,没生菜?个骗子!!! 培根蛋饼往袋子里一摔,袋子和饼一起递给更胖子,“试过了,没毒,吃吧哥!” 耿直一个没扶稳差点从楼梯上滚下来。 侯岳见他走到一楼还得个把个小时,把袋子往楼梯上一挂,径直往监控电脑前走,“您慢点下楼,别着急,赶九点员工上班能到一楼就行。” 耿胖子:“改天我见着你姥姥,非得控诉你……” 侯岳果断接过来:“改天我见到你姥姥,也得控诉你,老大不小,不娶媳妇,撸到肾虚,真以为我姥姥和你姥姥不敢给你准备一个营的预备役!” 耿胖子又险些没一头栽下去,他和刘弘差不多大,都是三十多岁适婚的年龄。刘弘已经被自己亲妈逼婚逼到远走他乡,留他一个被亲妈,拉着姑娘组团虐…… 侯岳坐在电脑前鼓捣好一会儿才找到后院监控,他今天有课,监控只能拷在手机上看,“哥,密匙。” 胖子终于抵达一楼,正在吃被侯岳啃了一口的培根蛋饼,嘟哝一句:“我是你大爷。” 侯岳抬头想骂,张了张又咽了回去,不敢置信的在密匙上输入“我是你大爷”的全拼。 “操!真是做梦都想当大爷!” “那你看……诶?你看后院监控干嘛?酒吧进人了?” 侯岳截取了零点到凌晨五点的监控,拷进自己手机里,起身往外走,说:“等放学回来,拿瓶好酒给你,我舅淘腾来的。没进人,我在地下室里放了一批酒,不太放心,改明儿我也安一个,但是安之前先拷你家的……”侯岳忽悠完耿胖子,出了门, 别看耿胖子肾虚是常事,可是人跟出去的猴一样精!弄不好就是一只肾虚的妖精。侯岳拷完监控,耿直没看出来拷走了哪一部分,但是他可以把昨晚后院儿的视频都看一遍。 侯岳推开大门,站门口冲店里喊:“佑啊!上学喽!” 左佑一早上让侯岳烦的,快把一头板寸给薅光了,宽松的大T恤,大裤衩,趿拉着一双帆布鞋,闭着眼从更衣室里出来就骂:“操|你二大爷侯岳!我他妈要辞职!” 侯老板的员工总造反,家常便饭似的,转身出门,全当跟自己没关系。 左佑打着哈欠拉开副驾驶的门,结果一只猴带着耳机正坐在副驾上看手机,……这日子没法过了! “砰!”门摔上,侯岳手中的手机颤了颤。 左佑刚拿驾照不久,俗称马路杀手,再加上此刻大有跟侯老板同归于尽的想法,汽车开出了碰碰车的气势,奈何带着耳机的人完全没察觉。 视频一直快进到凌晨三点十几分,侯岳才看见刘五的身影。 黑漆漆的窄巷里,过了凌晨12点,从后街窄巷进出的人越来越少,三到五点不论是酒吧还是菜馆,咖啡馆都打烊了。 从二四五后门走出来的人,身形跟刘五很像,动作却非常陌生。 但是,侯岳知道这个幽灵一般的身影就是刘五。 只是,跟他平时接人待物所表现出的姿态和某些做了好几次的动作,完全不像出自一个人。 侯岳摸了摸后脖颈,尾椎骨向上一点点开始发冷。 黑暗中这个像刘五身形的黑影,更像人格分裂后的另一个人,却还得承认他们是同一个人。 漆黑的巷子里烟头的火星是唯一的亮光,刚好够照亮此人眼部以下,也只是微微的亮光。 头略偏着,嘴角斜叼着烟,让侯岳感觉这个人影潇洒之余更多的是阴鹜,空气中挥动的手,指甲上反射出极微弱的光,都带着危险的气息。 侯岳想,他得拿瓶好酒给耿胖子,海棠苑后院儿的监控清晰度很高,放大数倍,也不算模糊。 电话挂断的人慢慢蹲到墙根下,状似在仰面朝天笑,因为唇下的牙齿反光比指甲亮一些。 当可怜的2G手机屏幕暗下去后,屏幕里几乎看不清什么,只能看见墙根处一团黑,脚边有一点明灭火光,没多久,烟屁股发挥了最后一点作用,对燃了一根烟。 车子在学校的停车场停好,左佑转身伸头看侯岳的手机,乌漆嘛黑的屏幕里,只有一个针头大的光点在很小幅度的晃动。 侯岳转头捏眉心,推开左佑的脸说:“别特么瞎看!” 左佑转身下车:“嘁~!我先去占座。” 侯岳“嗯”了一声,揉揉花了的眼睛继续看。 这人太他妈神经病了! 从凌晨三点十几分蹲到凌晨四点还没回去睡觉?! 视频没快进,侯岳花了一节大课的时间,一分钟不落把监控视频看完。捏着眉心仰躺到椅背上,闭上眼,眼前都是黑暗中那团窝在墙根处的人,烟一根接着一根吸…… 侯岳越想越气闷,抬腿踹在操控台上,骂了句“有病!” 不是有病是什么? 三更半夜不睡觉蹲墙根玩儿,一蹲俩小时,抽烟当吸空气! 副驾驶的门打开,清爽的空气钻进车厢里,侯岳也没觉得胸腔多舒服,反而越来越堵,堵的难受。 他从来不自作多情,但是刘五望了两个小时的方向是他二楼客厅或者卧室的窗户,他肯定,非常肯定! 而且,在他调戏海棠花的时候,视屏里刘五的表情显示,他明显被吓到了。 可是……为什么? 侯岳抓了两把原本就乱糟糟的头发,瞥见自己的衣袖,才发现他竟然穿着睡衣来上学了! 骂别人有病,其实他自己离神经病也就是一套睡衣的距离。 三更半夜,后街窄巷,刘五在跟谁打电话? 这人本就是个谜,未知的身份和刻意隐瞒的信息,就说明他是一个行走的危险物。 再加上,凌晨人格分裂般的行为简直称得上惊悚。 侯岳想起自己凌晨三点到五点之间一直在沙发上睡觉,四仰八叉,磨牙打呼,甚至不锁门,屋里的灯睡的时候是开着的,醒的时候是关灯的状态。 心底油然升起一股恐惧感! 这算不算引狼入室? 并且,他还对这头看似无害,实则危险不可控的狼……有非分之想! 车子启动,往市中心开去。 补过觉,小二和刘五站在酒吧门前的台阶上,扯了根水管出来,冲洗门前的台阶和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