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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粗暴的对待他,那时他很清醒,记得非常的清楚,那种痛苦,只有恐怖。 细长的手指探入密穴,但并不疼痛,有湿润的感觉。 莲心心情复杂的看去,却见奉桃用酒沾湿了手指,那白瓷的酒杯是他第二个噩梦!鼻端的香气愈盛。奉桃喝了口酒,樱色的嘴唇凑到莲心的私处。和尚一阵晕眩,快要羞死了。灵巧的舌在手指的帮助下将酒液灌入了细小的开口处,妖怪餍足的舔舔唇,道:“你的酒量还不错呢,小和尚。” 莲心双目紧闭,咬着牙忍耐。是的,他已经打算好了,他要想离开,就得顺他的意,他对他没了戒备,他就可以逃,——现在没有可能杀了他,他的力量完全被封住。 可是,只要他不防备他,总是有机会。 这样想着,却似乎要被那妖怪的情欲羁绊,堕落入深渊一样,渐渐什么也没办法思考。 在他身下无法思考,只是被抚弄就快要发狂了,他的手像邪咒,他的唇舌带着让人窒息的香气。“不行,太快了!”那妖异的眼睛深邃如幽潭,赤裸的欲念。真是可怕啊——莲心想着,可是,他不曾再抗拒。那炽热的硬挺滑入他体内,酒的润滑让他轻易侵入,却让莲心有自己逢迎他进入的错觉。他低低叫出声来,引来他更深的刺入,妖怪也轻轻叹息了一声,开始抽送。莲心自暴自弃的叫出来,随他给他的痛楚和寰宇,至少可以代替哭泣,他不可能哭,但他现在真的很想。 完全不领会他心情的那妖怪,逞着自己的欲望,索求更多。扣住根芽的端口,一径的深入,碾转承合,酒液带出穴口,发出淫靡的声响,和着两人的喘息,在桃林里萦绕,茂盛的桃叶随清风乱舞,夏实甫出,仍是酸涩青绿。 未习惯交欢的身体终于抖战着紧紧衔住那火烫的硬挺,奉桃低低笑了,似乎比较满意那感觉,又挺腰掀动他身下的人,莲心发出惊叫,再次缩紧内臂,年轻的身体是敏感而弹力极佳的,“啧,很行啊,”妖狐有些可惜的发泄出他的欲望,同时放开手,淡色的体液洒到揉皱的白袍上,身下的人也达到了高潮。 以为他会停手的莲心在极度疲累和羞愧中准备抽身,却被那双手扣住:“还不够,还不够——莲心,我要更多。” 平躺着,现在和尚可以看见妖怪的脸,汗水亦或露水湿润了他的黑发,那三千的烦恼丝,怎能美到这等境地?他的额角垂下几络,细而发亮,和他的眉宇一般,美不胜收。在情事中的狐妖恐怕是最艳冶的吧——莲心这样想。那双妖异的黑眸露骨的盯着他,就算现在他已不着寸缕,莲心还是觉得奉桃在剥他的衣服,似乎想窥伺他的身内的真心。——找到了想怎样?吞吃入腹吗? “你喜欢我,小和尚,是不是?”他还在他体内,抬头的欲望带着威胁的意味。 “我,——不知道。”我恨你,可我不想告诉你,现在不!莲心那样想。 “不喜欢我?这里。”他的手摁在他的心上,又滑下去,抓住他的下体“还是这里?——”他的手!“你不要,不喜欢?——不是吧。“温柔的声音,可恶的下流妖孽! 莲心用消魂的呻吟代替回答。 18 ——那爱怨嗔痴虽隔了许久,还是那样刻骨铭心,是后悔?是痛苦?zybg 最多的还是没有满足的苛求。 在那个雨天! 奉桃自己也糊涂了,他到底想要无可的什么? 他的美貌,他的才情?还是他的潇洒,他的温柔? 既然他对自己曾不着意,何苦纠缠他? ——千种允诺,万般寂寞,循环往复,轮回皆自苦,轮回皆自苦。 真的不愿放开!奉桃没有轮回,想在这尘世多久就多久。 可是,如果这世上没有无可—— 妖怪看着那温厚恬淡的人,隔着雨幕,似乎离得很遥远,——不知他所思,不知他所想,仿若镜花水月! ——无端恼恨! 自那天,雨就没有停过,柔软的女子的身子还是被无可推开,可是那天,奉桃知道他动了情欲! 他狂笑着被无可再次锁起来,就在原来的地方,而那个伪善的家伙没有再出现, 雨在第三天,下得更大了,如同上天倾斜了玉池_ 熟悉的琴音传来,奉桃从迷糊的睡梦中清醒,他忽然站起来,望着天空. 红色衣衫如落花,他看不到,他也并没有想诱惑他,只是想借琴音洗去自己惶惑。 雨水蔓延滑落,像经不得摧折——妖怪伸展开身体,初长成的男子的身体,妖异美丽,没有一处瑕疵,惟脚踝上的金铃,被雨水打得轻响。奉桃看着那铃,上面有他的名字,刻得匆忙,字很俊秀。是这个人给他的束缚!_再次充当枷锁. 那个和尚出现在廊下。 他平静的站在那里,不似三日前的慌乱绝望。 “无可,你真对我浑不着意吗?”奉桃低低呢喃。 无可罢弹,温柔看着他:“我救你,是一念之仁;你对我有意,也只是你一时欲念。人生百年,我尚且觉得漫长,何况你可与天地同寿,不要彼此牵念,不是更好。“ “你——你是什么意思。“ “这三日,你都想了些什么,奉桃?”无可没有回答他。 妖狐委屈的说:“我在想,和尚你明明比我还多杂念,对我却这般苛刻!” 和尚的脸上现出寞落神情,沉默半晌,言道:“你说得对,我半生都与俗世间欲念争斗,却从未赢过它们,——我无可,本不像个和尚!” 奉桃正想接口,无可却接着说:“我,本是白马寺中僧人,奉桃,你可知那是京都的皇家寺院,从幼时,我就通晓那些贵胄皇亲的风雅之事,陪他们下棋,抚琴,赏画,越是这样,觉得离参悟越远,每日潜心修行,却不能不去想笔墨丹青的妙处,演琴的畅快。也经不住栾棋的争强好胜之心。我明知自己这样不对,却不悔改。直到连情障也来相诱,我才知道自己走得太远。惶恐间,只有走。 “之后沉迷作画诗歌,渐渐深陷业障而不自知。———直到有一日,色戒亦来相诱!”无可停下,他的脸上是深深惶恐悔恨。奉桃突然有些明白了,这人为什么要漂泊到此地。 一个人若发现自己罪孽已深,无可悔改,多半是惩罚自己的。 无可?“不能悔改”的意思么? 无可摇摇头,不愿再说下去, 看着奉桃,似乎又有话要说。 奉桃却觉得有种隐隐的阴霾弥漫心头。 和尚一步一步,走到奉桃身前,那妖怪此时还被缚着,不能动弹。 奉桃以为无可要放了他,可他没有,他只是看着他,伸出他修长,有细细薄茧的手指,抚摩他的头发,夜色一般黑美得不可思议的长发自指间滑过,洒落几星雨水。 奉桃伸出手去捉他,却握了个空。 无可如风中落叶,飘然离开妖怪的身边, 奉桃想追,脚踝上一阵剧痛,再抬头,那人已到了廊下,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