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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神医之徒了算。 褚纪在锦衣卫北镇抚司当差,褚家世代为武将,褚辰也是武功谋略翘楚者,可偏生褚纪就是握不得笔,拿不得抢,在衙门里混了两年一直也没有进展,四房还得靠着褚辰支应。 她也想附和几句,可面对若素,她是一点也不想示弱,分明就是曾经不及她的人,怎滴就爬到她头上了? 还不是依仗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勾的褚辰神魂颠倒。 可世间男子的爱,皆是来的容易,去的更容易。 乔若云已深深体会这个道理,褚纪一开始对她还是百般温存,可时日久了也就那样了,如今去魏茗香院里的次数也不少。 被冷落的滋味何其难受,乔若云非常的清楚。 故而,她一直在侯夫人身边旁敲侧击,要给褚辰抬妾一事,起来也是荒唐,她一个弟妹怎么有资格插手府中长公子内院之事? 也就侯夫人是个粗枝大叶之人,否则就算再怎么维护乔若云,也会让她跪几天祠堂。 侯门长子长孙之事,岂能由她一个区区四奶奶过问?! 简直是笑话! “四弟妹怎滴不话?难道我的不对么?母亲年过四荀,定要好生将养着。”若素看了一眼桌案上的吃食,又道:“哪个没脑子的东西,都给夫人吃的什么!这等油腻辛辣之物就连成年男子都消食不了,夫人怎能吃的下去,来人,把菜撤下去,让厨房重新做两个养生的清汤过来。” 屋子里的下人面面相觑,愣了愣,见侯夫人未话,大概是默认的意思,就依言将饭菜撤了下去。 侯夫人最怕容颜衰败,褚北严一生只娶了她一人,这是何等的宠爱,她顾及着吃食之事,一时间竟忘了反驳若素。 若素是受甄氏真传,她不能吃的东西,那便是不能吃了。 侯夫人眼看着已经开始举棋不定。 乔若云咬唇,手里的锦帕被攥成了一团,若素没进门之前,侯夫人对她的话是百依百顺。 可眼下,怎么越看越觉得心里虚。 若素在侯夫人身侧站立:“父母,媳妇与褚哥哥的婚事叫您操劳了,这今后啊,您可得好生养着,断不能吃了些不该吃的东西,听一些不该听的话了,病从口入,亦从耳入。” 侯夫人身子僵硬,她已经酝酿好了一肚子的教训之语,只等着若素前来,教她如何‘身为人妻’,又该如何‘身为人媳’。 可怎么听了这妮子的话,她都不知道从何开口了。 操办长子婚事,本是她这个做母亲应该的,况且她其实也没干什么,府上的事都是褚辰一人料理。 ‘操劳’的名头实在担不起。 侯夫人也知道若素是褚辰的心头肉,就算骂几句,也不会真的将她怎么样。 褚辰念及若素脸皮薄,连落了红的喜帕都不准嬷嬷拿出来给她这个母亲‘过目’,可见有多宠着。 “亏你有这份孝心,对了,褚辰呢?他还没回来?”侯夫人岔开话题。 一旁的乔若云差点怒骂出口,什么叫若素有孝心?到底是谁一直陪在侯夫人身边的? 若素巧笑着回道:“还没呢,母亲放心,褚哥哥心里最挂念的单数了母亲了,他要是回来了,还不是第一个来看您。” 作为母亲的虚荣心,最喜欢听得到莫过于儿子挂念自己。 若素生的媚,可打扮的却很清淡秀气,叫人看了难免生出好感,加之年岁幼,脸上还有淡淡的婴儿肥,一看就是‘无害百花’的乖乖儿媳。 侯夫人心下也没那么堵得慌了。 “你们夫妻二人和睦,我自是欢喜,褚辰是家中长子,子嗣尤为重要,你可不能马虎了。”这才是侯夫人关心的大事。 若素点头,丝毫不推脱,她的夫君,只能同她生孩子。 上辈子不敢争的东西,这一世定要牢牢抓住。 一生一世,一人心。 “儿媳知道了。”若素大大方方应下。 乔若云差点噎住,真是脸皮厚啊! 厨房的饭菜还未端上来,其实中午的宴席结束到此刻也没多大时辰,断不会饿的。 若素命人送了一个木盒子过来,还派人去请了褚纯与褚兰姐妹二人前来。 侯夫人被若素扶到四方桌前,她问:“你这是作何?” 若素笑道:“母亲,这叫麻将,是媳妇在岭南那会跟旁人学的,比叶子牌还要有趣儿呢。” 侯夫人就好这一口,由若素指导着,与褚纯和褚兰四人围成一桌,几人很快就掌握了要领,几轮下来已经非常熟练。 因着麻将只需四人,乔若云是褚纪的妻子,上头两个姑姐在,若素也是她长嫂,她只能站在一侧‘观战’。 -------- 还未入夜,一辆青帷华盖的马车从镇北侯府的角门驶入。 褚北严难得与长子同乘一辆马车,他神色忧虑,紧锁的眉头处已经形成了一道印痕,他长的俊朗高大,褚辰的长相和体型有五分都随了他。 “此事你已经决定了?” 褚辰倒没有褚北严的半点焦虑,从容道:“嗯,儿子心中有数,父亲安心镇守大同便可。” 褚北严领兵打仗颇有一手,可谋略上就比长子逊色了些,他问道:“文家那边可有什么动静?文大人在北疆,以你看,八皇子之死与他可有关系?” 马车停了下来,褚辰未语,撩了帘子让褚北严先下去。 二人并肩踏入夹道,褚辰才:“是儿子叫人杀的,他活着对朝堂不利。” 老皇帝就曾在北疆镇守,还不是绝地翻盘,一路杀进了京,砍了先太子的脑袋! “什么!你!”褚北严惊愕,立马站定,一手朝后,一手指着长子,半晌才道:“你可知杀害皇家子嗣是要砍头的!” 褚辰神情平静:“无碍,不会有人查出来的,父亲放心。” “哎!事已至此,也罢,凡事你得顾全大局,顾全褚家!旁的事我也不想管了。不过,我儿虽心思缜密,也断不可掉以轻心,文大将军这人深不可测,文天佑也需提防。”褚北严甩袖离开,反正这座府邸迟早是要长子继承的,褚家的血脉,爵位都得由他来承续下去。 褚辰仰面,可见漫天的星辰,那半轮月牙儿却是极致的光辉,星辰再亮,又岂能同明月相比?! 朱鸿业早就该死了,上辈子就该杀了他。 直接要了他的命,都算是轻的了! 褚辰在寒风中稍立片刻,便款步步入阁,银春向他禀报:“世子爷,大奶奶去给夫人请安了,这都一个时辰之久了,还没回来。”言语间,透露忧色。 新媳妇哪有不被婆婆苛责的?想想大奶奶那娇柔的身板,银春都看不下去。 话音刚落,褚辰就往东院方向大步走去。 东院的仆从看见褚辰,皆弓腰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