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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接过来的,也是个可怜人,她嫁过人了,不知道墨殇介不介意。你要觉得不妥,那就算了。” 褚辰哪里舍得回绝,只要她一句话,整个镇北侯没有成亲的男子可以随意挑选。 “此事等回去再说。”褚辰突然皱眉,若素顺着他看的方向望了过去,湖面不知何时多了一条小船,上面的人带着斗笠,细细一看腰间皆配着长刀。 东厂和锦衣卫从来就没有跟丢过任何人。 他们如同鹰犬一样,无所不在,无所不能,这也是皇帝收拢中央权力的一个手段。 若素将收拾好的野鸡上摸了一层花蜜,船舱里也有个小厨房,通风却不怎么好,若素让巧云将火炉子搬到了船板,就在外头架火烤了起来。 不一会,诱人的香气在湖面扩散开来。 褚辰用刀将鸡肉切成小块,又配了蔬果和米酒,二人对着半空一弯新月,大有举杯畅饮的架势。 王璞等人也分到了鸡肉,各个吃的很欢稍。 “就让他们这样看着咱们吃?”若素指了指不远处一艘小木船。 褚辰轻笑:“你若不想让他们看着,也不是没有办法。” 若素知道他有主意,试问:“褚哥哥是想以暴治暴?不过我倒有个更好的法子。”她附耳在褚辰身边说了什么。 褚辰便将王璞叫了过来,吩咐了几句,他就转向船舱走去,很快消失不见。 二人举杯邀明月,不一会,就看见不远处的小木船上的人开始手忙脚乱,木船渐渐下沉,上面七八个乔装打扮的男子最后只得凫水回岸上。 王璞潜水上了船,几人在后舱仰面大笑:“还是小姐的主意好,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这些人逼到岸上。” 京城,盛夏过后,依旧繁花似锦。 文天佑从议政殿出来,身后的刘慎叫住了他:“文大人留步,文大人且留步啊。” 刘慎不过是个阉人,脚步虚浮无力,一心想重新长回子孙根,吃尽了灵丹妙药,好不容易追上文天佑,气喘道:“文大人,您说说看,皇上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杂家派出去的人也只送回了这些情报,褚太傅当真只与白姑娘游山玩水,不曾接近沿途官员,这叫杂家从何处着手?” 文天佑五官凌冽如冰,他反感阉人,却也忌惮阉人,耐着极大的性子道:“厂公只管按着皇上的旨意去办就是了,本官的人也没查出任何蛛丝马迹,厂公无需焦虑,本官还有事在身,告辞。” 他抱拳离开,转身之际,眸光乍寒。 第242章 红颜知己 数日后,船舶在镇江靠岸,这其间甄童一直未曾出现过,这不符合甄家人的性格。 若素猜测,那孟浪师叔是不是怕水?! 从镇江转乘马车,因药王大赛还有小半月之余,褚辰并不急着赶路,马车摇摇晃晃,直至两日后才抵达金陵府。 小玉珠探出脑袋,看着昔日母亲曾带她走过的街市,小脸闷闷不乐,若素摸了摸她的发髻:“今后要想回来,也不是不可,你既然已经决定做一件事,就不要犹豫缅怀了,你父亲不良,却有一个好母亲,还有你外祖父一家,这些人都会护着你。” 若素深有同感,她曾也有个将她当外人的父亲,不招长辈喜欢的孩子,心思总会比旁人多些,心性也敏感。 小玉珠脆脆应了声,重重点了一下头。 马车是在一处宅子门外停下来的,若素带着小玉珠下了马车,入眼便是一座红门黑瓦,飞檐斗拱的大宅,门前匾额上空空如也,有人迎了出来,见褚辰便拱手低头道:“主子,您可算是到了,属下已将一切准备就绪,主子您请进。” 若素心中明了,想必此处是褚辰事先吩咐下去,提前备好的,又或者他一早就在金陵有了落脚地。 这人到底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事? 进了朱门,可见前院中种着整排的梧桐树,若素记得镇北侯府里头也是这般光景。 梧桐叶,三更雨。 这个时节,院中绿茵匝地,清凉且惬意。 “你稍作休息,一会带你出去逛逛。”褚辰侧目,语气温和。 若素点头,由府上的婆子和丫鬟领着去了住处,她猜想褚辰绝无可能是单纯陪她走这一趟,这会子,应该是在前厅吩咐诸事,她也识趣的不过问,不打扰。 距离是人和人之间保持微妙关系的临界点,过于亲密,又或者过于疏远,都不妥。 唯有适当,且适可而止的距离才能让双方为之舒坦。 而距离并非是指肉眼可见的距离,却是指彼此之间独有的,不宜让对方知道的事或行径。 学会掌控好距离,自己舒心了,对方也轻松。 自步入仪门开始,沿着东面的抄手游廊,直往里走就到了内院,依旧是满院的梧桐,风一吹,叶儿稀疏作响,自成一派诗意盎然。 入了院子,管事婆子道:“姑娘,这便是您住的院儿了,主子月前寄了信过来,老奴们一早便已打扫干净,您所需的东西也都是按着主子信上所写的置办的,您进屋瞧瞧,可还缺省什么。” 他倒是个细致的人! 若素唇角不由得溢出了一抹清浅,却艳媚的笑来,那婆子只是一眼就低下头不敢多看,主子很少会来金陵,也从未带过女子来过这处宅子,她方才看清了若素的出众的颜色,就知道主子待她不同。 “多谢妈妈,不知妈妈作何称呼?”若素问道。 婆子更加毕恭毕敬:“老婆子姓催,姑娘有何吩咐尽管和老奴提,厨房的师傅也是从京城来的,专会做北方的口味。” 若素并不打算在金陵久居,她不过是来‘借居’几日而已,催妈妈的热情超乎了她的想象,不过细细一琢磨,也不难体会。 做下人的,哪有不想讨好主子的?这些人怕是直接将她当成了未来的太傅夫人了吧。 院子里还有一处抱厦,后头有两排后罩房,若素进了屋,巧云伺候着她净手洗脸了脸,又换上了干净的蝶戏水仙裙衫,在船上待久了,又连续乘坐马车一天一夜,脚踏实地了,倒觉得脚步虚浮无力。 小玉珠有单独的房间,她却一直待在若素身边,也不作声,吃了几块点头后,仍旧不想离开。 若素便问:“玉珠儿,你可是有话要同我说?” 小孩子内心很敏感,就算有在重要的事,她也知道看别人的脸色,如果旁人不高兴,她断然不会开口。 这令的若素想起了前一世的自己,她深知这样的孩子活的有多苦,不由得心疼小玉珠。 小女孩抿了抿唇,两只大眼瞅着若素好片刻,才犹豫道:“白姑娘,我.....我过几日会去周家和父亲划清干系,我想让你也同去,我一个人怕。” 若素俯身,轻轻搂着她,莫名的心酸,小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