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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怪乔魏孟会气的动武。 王凤瞪了乔若娇一眼:“行了,到此为止,你表妹是个通透人,岂能听这些杂秽!” 乔若娇抿了抿唇,却不以为然:“烧火的王婆子有个侄儿就是跟着七叔做事的,二哥又在七叔身边学生意,那人说的绘声绘色,肯定是有这么一件事,要不然那瘦马怎么会无故失踪了!” “你住嘴!记住了,这事断然不能乱说,尤其不让你二叔知道。”王凤抬手敲击了一下乔若娇的眉心。 乔二爷当初将夏荷带回府,多半是看着她长的像柳姨娘,乔二爷再不喜欢她,也是他的女人,还给他生了从哥儿。 侍妾和自己的侄儿私奔? 这件事传出去,对谁都不好。 要是让官场的同僚知道了,乔二爷颜面何存? 从哥儿长大后,又如何自处? 王凤对乔家的子嗣实在是失望,又对乔若娇叮嘱道:“娇姐儿,你可记住了?” 看来,是该早点把她嫁出去! 得找个机会说服褚氏和肖家人商议,三礼六聘也是可以加快日程的。 乔若娇一脸的不自在:“我知道了!婶娘,我又不是傻子。” 众人:“........”一致不太认同。 若素留王凤和乔若娇在伯府用了午膳,管家和掌事婆子对乔家人也很客气,还专门派了人送二人回府。 又过了一日,巧云伺候若素穿衣时,发现小姐白嫩的跟水仙花一样的脖颈上,还残留着勒痕,对乔魏远千般嫉恨:“小姐,您又是何必!三少爷压根就没把您放心上,褚世子虽是原先霸道狠厉了些,他对您却是没害心的。” 若素一怔。 她到底给旁人留下了什么印象? “此事不要再提。”若素穿了件竖领的粉缎中衣,遮住了脖颈上的红痕。 远哥儿是她弟弟,她总不能让父亲或者褚辰给她讨回公道吧? 再者,昨日之事,细细一想,是她自己的疏忽。 高估了自己的实力,低估了远哥儿的狠绝。 可乔若婉?她到底想说什么?谁回来了? 这件事怎么也想不通,越想不通,就越想知道究竟。 海棠斎里种了成排的海棠,树干已经有碗口粗细,眼看花期就要到了,风拂过,有花开春晓,鸟鸣清越的舒畅。 前院传来熙熙攘攘的声响,掌事婆子领着一个面熟的小厮过来。 若素看到那人的脸时,掌心出了汗。 “小姐,这位是文大人的家丁,说是要跟您讨要几幅膏药。” 若素面色镇定,绝美的容颜看不出一丝情绪:“怎么?文大人不知道药堂的路怎么走?我是一个大夫,不是炼药师傅?” 这小厮是文府世子爷书房里伺候的,他本是文天佑一心投入举业时的书童,若素上辈子进了文府之后,曾被文天佑叫进书房伺候给他研磨。 她见过这人好几次。 “我们家大人说上回在岭南伤了身子骨,听闻白姑娘的膏药专治跌打扭伤,今个儿又逢沐休,他与伯爷在前院喝酒,特让小的来向姑娘讨要。”小厮约莫十七八岁,能常年伺候在文天佑身边,也是个人精。 说话滴水不漏。 往好听的说,文天佑是为了国家大事受了伤,若素不给这个面子,就是太不讲情理了,白启山和白虎的脸面也不保。 文天佑是什么意思? 她想起巧云说过,她是被文天佑救回来的,而她.....好像在晕倒之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他.....是在试探她么? 若素面上无波,虚岁十五,却已经有了成人的气度,就是这张脸还带着点稚气:“膏药不在府上,文大人可以去药堂去取,想要多少随便拿,全记在我头上就是,你回去告诉你们大人,千万别跟我客气,一副膏药十文钱,就算文大人一日一副,我还是能承受的起的。“ 小厮笑了笑,看上去很恭敬,他点了点头,折返回了前院。 前院还有座抱厦,四周是用青石砌成,下面是汉白玉石阶,已经有些年头了,不过倒不失雅致。 白虎喝的起劲,又给文天佑续了杯,在朝中,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好谈得上话的人。 “来!我再敬你一杯,还没感谢文大人在皇上面前的举荐,我这人实在不适宜做官,千户足以。”白虎仰面之际,目光在文天佑脸上一扫而逝。 文天佑但笑不语,他这么做也是皇上的意思,皇上一心提拔白虎,又碍于几个老臣的阻碍,才暂时让白虎屈于千户一职。 “伯爷客气了,你我岭南共事,也算是相识一场,如今又是邻里街坊,今后还望伯爷得了势能记得我文某人。”文天佑很少这般谦恭。 白虎一杯下肚,听出了点异样。 这时,小厮前来汇报:“主子,白姑娘说膏药在药堂,还说您要多少都记在她头上。” 白虎侧耳听了听,唇角与有荣焉的勾了勾:“我外甥女随了我老白家,慷慨大度!哈哈!” 一旁的管家纹丝不动的思绪缥缈,小姐是姓白,可也是白启山的亲闺女,跟伯爷的‘白’姓似乎没有直接的关系吧! 翌日,若素去了药堂,文天佑当真也来了,身后是他十来个着程子衣的手下,皆是高头大马,腰挎绣春刀,看似刚办了公事回来。 气势逼人。 文天佑往药堂一站,喧哗顿时停息,前来抓药的百姓悄然避开。 若素眉眼淡淡,抬眼就对上了文天佑俊美的脸和一双洞察千秋的眸子,她从抽屉里拿了几张膏药出来:“文大人来的正巧了,我还寻思着让人送到你府上去呢,那日之事,还真是要感谢大人出手相救。” 至于,他为何后来又折回救她,她不会问。 有些事当真不能破了底线。 人和人之间的距离很微妙,不近不远,不疏离不亲密才是最安全的,也是最舒适的。 文天佑往前迈了几步,最后驻足于柜台前,眸光尖锐审视。 药堂了飘散了淡淡的药味,却很好闻。 文天佑以前从未发现药味也可以这样好闻。 他没有说话,就是那样看着。 这....比他开口说话还要令人毛骨悚然。 若素摸了摸自己的脸,疑惑的问:“文大人?” 文天佑直言:“别摸了,你脸上没东西。”他的喉结明显动了动,像是很久没喝水,又像是很久没开口说话。 几步远处的女子,肌肤瓷白,明眸如水,连睫毛一眨一动之间,也娇艳清丽的浑然天成。 是她么? 文天佑皱了皱眉,看着一脸漠然的若素又开口:“那日,我听见你说你是乔家三公子的三姐?”他似乎等不及了,急切的想知道答案。 如果是的,该多好,他立马回去娶她,给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