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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配上丁香色的褙子,衬得肌肤胜雪。 不得不说,乔家的姐儿长的都是一个赛一个的水灵。 相比之下,魏茗香就显得略微逊色了些,她对乔若娇展颜一笑道:“惜姐姐今日倒是来的早啊,对了,这是先生布置的孤本临摹,我写了一晚上也不知道先生会不会看出来。” 魏茗香多少有些奉承的意思,但凡女先生布置的任务,都是她代乔若娇完成的。 “拿过来吧,你尽管往丑里写,先生又没有火眼金睛,哪能分辨的出。”乔若娇对自己的字迹相当的了解,也丝毫不忌讳‘腹中无墨’这一事实。 “那---好吧。”魏茗香从身后丫鬟手里接过手抄本,随口问了句:“惜姐姐,听说林家小姐请你去看花灯了,是京城游龙庙那一处的花灯么?我早就听闻过,只是无缘一见。” 她口中的林小姐便是林慧晴。 魏茗香说这话的时候,艳羡之心从眸底盈溢而出,游龙庙花灯节自是有不少世家子弟去的,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个机会结识一两个? 乔若娇哪里听得出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遂翻着白眼望着天道:“也就那样吧!实在无趣的很,倒是给了那些舞文弄墨的小姐们提供了一个长脸的好时机,只可惜-----”只可惜,这是她的软肋。 “是猜灯谜吧?”若素以帕抵唇,淡淡笑了笑。 乔若娇大抵是最不爱去那种场合的,只见她手一摆,扶在抄手游廊的红漆圆柱上,叹道:“要不是母亲发了话,我才不会去呢!” “此话怎讲?大舅母最疼爱惜表姐,你要是不愿,谁又会当真逼迫了你不成?”若素充傻问道。 想必是乔魏孟和林慧晴的婚事已经快尘埃落定了吧! 褚氏让乔若娇跟着林慧晴去了花灯会恐怕意图不会仅仅是熟络‘姑嫂关系’这么简单。 若素心中冷笑,褚氏还真是够心急的,乔若云还没嫁出去,她就开始操心乔若娇了,怎奈乔家这个五小姐实在太过于后知后觉,竟然什么也察觉不到。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我也是刚得到的消息,林家小姐很快就会成为我的新大嫂了。我大哥虽娶过妻,但也是个英年才俊,这门亲事算是勉强凑合吧。”乔若娇最喜脸上贴金。 林慧晴是堂堂督察院佥督御史之女,配乔魏孟还是足以的。 魏茗香闻言,抿了抿唇,此刻的日头愈发的强烈,照在飞檐斗拱之上的瓦砾上,有刺眼的白光射了过来,浮华且刺眼。 像乔魏孟这样的人物,定是不会看上她的,有些事还是别想了。 若素将一切收入眼底,拉着魏茗香的手道:“香香姐发什么呆呢?走吧,去晚了,先生可是要责罚的。” 这时,巧燕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压低了声音在若素耳边道:“小姐,那白发男子又来了,这次是和王姨娘一道过来的。” 第71章 质问 若素美眸一闪,一抹狡黠的笑意从眸底盈溢而出,她淡淡道:“你回去告诉姨娘,就说我正听女先生讲学,一时半会不得空,且让神医先回去吧。” 巧燕回到西厢院,将原话告之了王姨娘一遍,甄剑听了就如热锅上的蚂蚁,急的直跳脚。 赌徒上了瘾,比服食五石散还要难戒。 怎奈此地是乔府,他就算是王姨娘请来的上宾,也不敢太过造次,只得暂且罢手。 王姨娘和甄剑一离开,巧燕神叨叨的问道:“你说,小姐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神医都求上门两次了,她怎滴就不理会呢?” 巧云心中有事,只是敷衍道:“小姐自有小姐的打算,你莫要多问了,小心小姐把你卖给人牙子!” 巧燕咋舌,重新拎着食盒再次去了前院小学堂。 巧云则应若素的吩咐,守在小厨房看着川贝炖雪梨,这道药膳的绝妙之处就在于火候,既不能太早出锅,也不能炖的太烂,否则效果不会太好。 学堂里,今日女先生授的是女戒之道,乔若娇听的直犯瞌睡。 而魏家虽家道中落,魏茗香自小就被教导女子三从四德及三纲五常,对于女先生的问题,她倒也回答的头头是道。 “白家姑娘如何看?”女先生问道,她穿的如青莲白茶一般素净,墨发用竹簪子挽起,俨然一副红尘之外的装扮。 若素微微颔首,要是换作前世,她的回答定与魏茗香别无二异。 只是---余生难料,尽了自己的心意才叫没有白活。 她吐词清冽道:“所谓女戒不过是约束闺中女子克己守礼的说辞,但凡心正者,又何须牢记女戒!?” 女先生听之,凤眼一滞,有片刻的震惊。 不过她也是个通透的人,虽不太接受这种违心之论,倒也没发现若素说的话有哪里不妥。 魏茗香握着毛笔的手紧了紧,心想这白家姑娘倒也是个真性情的人,只是这样的女子是大多世家所不能接受的。 在她眼里,男尊女卑就是天理。 另一边,乔若娇睡眼忽的睁开,她一直被褚氏逼着默背女戒,听若素这么一说,觉得实在太有道理了,待回到祥和居,定拿要这个借口对褚氏好好说道一番。 此时,伴着温热的清风吹了进来,不远处的漏花窗外一抹衣角随风而动,少年好看的薄唇勾了勾,单手示意身后跟着的侍从莫要说话。 直至小半柱香的时间,听了小学堂里女子的不切实际的侃侃而谈好一会功夫,他才提步往内院走去。 福林提着箱笼,紧步跟上,莫名觉得好笑的问道:“公子,您这位表妹可真是个稀奇的人物,这世间哪有女子敢直言‘女戒’是祸害的。” 乔魏远未言,只是一月之间,身形似乎又高大了些,终究是处于长个子的年纪,男子的变化尤为的大。 他扬唇一笑,满脸的不以为意。 不过,这样的女孩儿定比那些丫鬟奴仆来的有趣,不知道她在濒临死亡之时,会是怎样的表情。 思及此,内心嗜血的狂魔似乎被惊醒,他捏紧了腰间的佩玉,俊美的五官冷凝至极。 那年烽火硝烟杀红了眼,如今已入了魔,入了骨。 福林有些担忧:“公子,您可千万莫在府上再闹出人命了,二爷命柳管事一直在查那两个丫鬟的踪迹,恐怕一时半会消停不了。” 少年沉默了半晌,脚步却是如履生风,片刻才道:“我知道了。”他已经开始变音了。 这是少年转变成男子的必经过程。 乔魏远脚步微顿,转身对福林道:“我先去父亲那里,你去我屋里归置一下东西,稍后就离开。”乔府对他而言,是人走茶凉的存在。 ------ 今日沐休,乔二爷在书房作画,因乔老太太那日的责骂,他是王姨娘院里不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