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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青鸾到了门口漫不经心的看了元德一眼,冷笑一声,那么大声做什么?! 元德上前一笑,“哎呦太后娘娘,皇上刚刚还念叨您呢,快请进吧。” “是吗?”闵青鸾自嘲一笑,想她?她那个儿子在……只怕心心念念都是那个祭司。 她猜到两人关系的时候万念俱灰,只觉得天都塌了,他们一个是皇上,一个是祭司……怎么敢?! 闵青鸾深吸口气,苦笑,她花了多大的定力才忍住不上前将权枭狠狠骂一顿,对楼子裳更是又爱又恨,但到底是别人家的孩子,况且……这孩子为枭儿做了那么多,更是在开始就救了枭儿的命,这次又是,她怎能忘恩负义……但,就算报恩,她也不能将儿子送给他啊! 更何况是是大齐的皇帝,如果被人知道,他们要怎么办? 闵青鸾双拳紧握,面上带着笑意,进去就看两人离的老远,权枭笑着迎上来,“母亲,您怎么来了?” “见过太后娘娘。”楼子裳上前见礼。 闵青鸾觉得自己应该是讨厌楼子裳的,但看着他这温和恭顺的模样却是怎么也讨厌不起来,登时苦笑,这要是个女孩子该多好?不管什么样的家世,她都不会反对,大齐虽南风盛行,可怎么也没到娶个男皇后的地步啊…… 但是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权枭一个成年男人,身边没有一个侍妾,对女人丝毫不碰,更是没有男宠,跟祭司关系甚笃,这本没什么……但谁见过两个正常男人没日没夜住在一起的,权枭更是不管不顾的让楼子裳住在乾清宫,而那日……让下人伺候权枭,楼子裳直接说他不习惯,闵青鸾苦笑,一个皇上不习惯别人伺候…… 她心思电转,笑着对两人叹口气道,“都忙着呢,不像本宫,没事儿就喜欢跟人闲聊。” “娘娘可别妄自菲薄,这偌大的后宫都靠您管着呢,后妃事杂,最是劳心费神。” 闵青鸾轻笑一声……无声暗叹,怎么都讨厌不起来啊,她淡声道,“子裳可没这么说,太上皇那些妃子都是姐妹,一个个都好说话的很,皇上如今后宫五一后妃,本宫就是想管也没法子啊。” 楼子裳闻言垂眸不语,权枭挑眉一笑,“母亲,这不是怕您辛苦吗?再说,刚刚登基,局势不稳,哪儿有心思想这些事。” “传宗接代乃是要务,万不可落下。”闵青鸾是识时务的人,知道这事儿不可能一蹴而就,笑笑道,“不过不急在一时,只是枭儿啊,母亲知道你和子裳关系好,但祭司常住乾清宫,这你怎么也都是说不过去啊。” 她笑吟吟的扭头看着楼子裳道,“莫要给人留下把柄。” 楼子裳一愣,只觉得太后这话意味深长,心里一咯噔,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有什么?”权枭不在意的笑笑,“母亲坐下说,那些外人人云亦云您也跟他们一样吗?子裳对我如何您最清楚不过,数次救朕性命,再者说,现在正是繁乱之时,这么多事我一个人也处理不过来,还得子裳帮忙,有些事他比我擅长多了,我一个人还不得累死。” 权枭为她送上一杯茶,“哪儿有累死的皇帝啊,再说,”他眉头轻挑,“您舍得吗?难道不心疼?” 他有理有据,理义双全,闵青鸾一时说不出什么,这话太堵人,顿时淡淡的瞅了楼子裳一眼,权枭不着痕迹的站在楼子裳面前,闵青鸾心中有气,但总不能就这么撕破脸,顿时两人有些僵持。 楼子裳几乎确定闵青鸾发现了,他无奈轻叹一声,上前笑道,“太后娘娘放心……” “母后就别操心这些小事了。”权枭根本不让楼子裳这时候说话,“没事儿就歇歇,想这些无用的做什么,费神的很,您且放心吧,儿子做事有分寸。” 权枭话说到了这个地步,闵青鸾抿抿唇跟两人随意说了些什么就去了,出门回头看了一眼,轻笑一声,他倒要看看权枭的分寸到底是什么? 否则就别怪她不客气,她不可能一让再让。 “权枭……”楼子裳欲言又止,权枭搂住做坐下,“你想说母亲知道了?” “嗯。”楼子裳点点头,觉得实在难办,“你打算怎么办?” 这事儿总是要让闵青鸾伤心的,而他们能做的就是把伤害降到最低。 “看母亲打算怎么办吧?”权枭吻吻他的眉心,“我们看看她最后的底线在哪儿,别想那么多。” 怎么可能不想多啊?楼子裳瞪他一眼,权枭这是要绝后的,传宗接代在普通人家都极为重要,何况皇家……他是皇帝。 再者说,这将来的皇嗣怎么办?都是问题。 翌日早朝,不出所料,众臣一个个上来就是关于楼子裳的问题,前几日说楼子裳生病,权枭一日未上早朝那事已有诸多人不满,权枭威势重,众臣私下好生商量一番才敢开口,不想一个惹他不好到时候没有好果子吃,谁都不想当那个出头鸟。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一看就是拉锯战,权枭冷笑一声,他自己坐着,子裳可是在一旁站着的,昨晚两人又折腾的晚……他怎么受得住,让子裳做皇位只怕文武百官得吓死,他微微思索,冷声道,“吵吵嚷嚷什么,元德,命人搬个椅子上来。” 朝臣一愣,连楼子裳都是一怔,元德伺候多年极其懂权枭的心思,加了厚厚软垫的大倚搬过来,就放在权枭边上微微下一点,权枭漫不经心道,“祭司身子不好,事关国祚,祭司,坐。” 朝臣倒吸一口凉气,楼子裳登时面色一变,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怎么?祭司连朕的话都不听吗?”权枭冷笑,“怎么说朕也是皇帝,连这个命令都无人从了不成?!” 话到这个份上,朝臣想说什么张张嘴怎么说都不对,楼子裳无奈坐下,权枭轻笑,面上带着喜意,“得了,有什么都一个一个的说,别早朝弄得跟集市一样,说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大齐的早朝是一群妇人买菜还价呢。” 他唇角带着讽意,众臣登时面红耳赤,闵驹冷哼一声,压根不想理权枭,不就是想利用祭司么?哪儿这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还让人家坐椅子,拉拢人心倒是有一套! “说吧。”权枭挑眉,“礼部尚书,你先来。” “皇上,历来乾清宫都是皇上的寝宫,祭司长居,实在于礼不合啊,还请三思。” 他一出言,就有人跟着附和,言辞同之前无甚差别。 “是啊皇上,您也说祭司有关国祚,您是天子,怎能同住而居呢?” “此言差矣!”权枭勾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