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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他惊恐的瞪大双眼,双脚在半空踢腾,“放……开……” “权枭!”权钰看着他这模样真的是被吓住了,权枭怎的有这么高的功夫,竟是比父皇发怒还可怕,他忍着寒意,虚张声势道,“他可是西南世子你想干什么?!” 权枭嗤笑一声,拿起一白玉水壶,玩味的摇摇晃晃笑笑道,“你们今日想干什么?” “你们想让祭司喝什么?嗯?” 楼子裳笑眯眯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权钰道,“王爷让我喝的那药加了什么料,我让世子也尝尝如何?” “楼……楼……”覃沐闻言心惊胆战,想要后退却被权枭掐着脖子,连话都说不出来,这里面放了玉镜丸……玉镜丸的威力他再清楚不过,若是真的喝下去他就真的毁了,父王不在,他不要,不要……覃沐惊恐的看着他,楼子裳冷笑一声,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道,“世子怕什么?子裳不过是以亲人知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害我的时候可有想过今日?” “你,你……”他哀求的看着楼子裳,眼中沁出眼泪,楼子裳看着他这楚楚可怜的模样悲哀的大笑,他当日苦苦哀求他们可有一丝怜悯之心,没有权枭他会如何? 还有今日,今日若是他们毫无察觉,他一如当初手无缚鸡之力,今日他们可会放过他?!不会,他们绝对不会,那他楼子裳凭什么放过他? 权枭一把将覃沐甩在地上,搂着楼子裳当着众人的面一下下轻吻安抚,“子裳莫怕,一切有我。” 他知道子裳是想起了前世之事,权枭将他搂的死紧,唇舌相贴不带丝毫情欲,眼中爱意似要倾泻出来,眉眼带笑,墨发洒落垂到楼子裳脸上,楼子裳忽然心情就平静了下来,搂着他的脖颈眼中满是笑意,主动的加深了这个吻。 是啊,他有权枭,权枭会一直在他身边,一切都不一样了。 权钰和覃沐看着两人眼中满是恨意和厌恶却不敢说话,权钰眼中淫意遮不住,终是忍不住嘿嘿一笑,“权枭,祭司的滋味相比不错吧。” 他总是相信,权枭和楼子裳不敢拿他怎样,眼中满是恶意,权枭将楼子裳压在怀里,勾唇一笑,猛然转身瞬间移到他身前,捏住权钰的下巴声音极轻,危险至极,双眼微眯,“权钰……你敢觊觎我的人!” “你的人?!”权钰哈哈大笑,“等我登上皇位……” “啊!”权钰话还未说完惨叫一声,此处密林深处,正是权钰他们选的,正好方便了权枭肆无忌惮的动作,权钰脸色刷白,低头颤颤的看着他的胯间,“你,你想干什么?” “皇兄有没有觉得这几日精力格外旺盛?”权枭勾唇一笑,他已经站起身,脚踩在权钰那二两肉上,“一夜御几女不在话下?嗯?” 权钰疼的冷汗涔涔,楼子裳闻言却是皱眉上前好奇的看着权枭,“你怎么知道?” 权枭又暗中做了什么。 权枭失笑,在他面上亲亲,“待会儿就知道了?嗯?” 楼子裳轻啧一声,到底瞒着我做了多少事?但是眼中却是带着笑意,轻轻的应了一声。 权枭看着权钰那窝囊样懒得再看他,他将脚拿了下来,权钰疼的厉害,没想到下一刻分身却高高的翘了起来,又疼又硬,涨的厉害,怪异至极,他自己甚至能感觉到那物一下下胀大,他惊恐的瞪大双眼,忽然发现权枭似乎毫无忌惮,不由颤声道,“你想干什么?想干什么?” “早就知道皇兄觊觎世子已久,弟弟今日就送你一份大礼。”权枭搂着楼子裳后退一步,看着蜷缩在一旁的覃沐嗤笑道,“世子害人之时怎的不想想自己也有近日,觅芙,给我灌!” “哎!”觅芙得意上前,从那白玉壶中倒了一杯酒,捏住覃沐的下巴不顾他的挣扎就给灌了下去,似乎还嫌不够似得,最后直接拎起白玉壶往他嘴里倒,覃沐绝望至极,“给我滚!给我滚!” 楼子裳看着他这模样只觉得好笑,他上前在覃沐耳边去轻声道,“覃沐,你也觉得绝望对吧,那你当日将疼你爱你的哥哥送上权钰的床上时,可有想过他的感受?” 他说完起身笑吟吟的看着覃沐,覃沐双目圆瞪呆呆的看着他,楼子裳慢声道,“天里轮回,报应不爽,覃沐,你看看他们是谁?” 楼子裳拍拍手,从密林中走出几个壮汉,那几人显然被下了药眼珠赤红,直喘粗气,权钰也直接惊在原地,那是……那晚意图糟蹋质子覃垣那几人。 权钰不知道为什么楼子裳将这几人找了来,覃沐却是惊骇的后退,似是疯了一般看着楼子裳大喊,“你走!你走!你走!” “我凭什么走?”看他这模样,楼子裳轻快的笑出声,“覃沐,你那侍卫若是知道你被糟践楼芮会如何?” 覃沐咽咽口水,哪只楼子裳却躬身在他耳边再次道,“那是西南王覃武吧?你们父子将覃垣送上权钰床上的时候是在做什么?翻云覆雨?覃垣一生为你们斡旋,你们是怎么对他的?覃沐,你跟西南王是什么时候滚在一起的?嗯?你说世人若是知道你们父子乱伦会如何?” 身上开始发热,覃沐身心煎熬似要崩溃,耳边楼子裳还在折磨他,父子乱伦又如何?可是不能让天下人知道,他们会怎么说父王?怎么办?他想要去抓楼子裳的手,声音哀求,“不要,不要……” 楼子裳悲哀的笑出声,冷笑这避开他的手,“覃沐你可对得起你的母亲,不过,我是不会说出去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楼子裳好整以暇的等着他问,覃沐心中发颤不安的很,但却忍不住不问原因,这么好的机会楼子裳怎么可能放过?他咬牙强忍着一阵阵热潮,咬牙切齿,“为,为什么?” “因为你不是他的儿子啊。”楼子裳笑眯眯的在他耳边放下一重磅炸弹。 覃沐直接呆在原地,脑子轰轰的响,他似是什么都听到了又似是什么都没听到,楼子裳却不放过他,轻笑一声道,“觅芙,告诉世子他的身世。” 觅芙闻言兴高采烈的跑过去,笑嘻嘻的在覃沐身旁盘腿坐下,“是!世子呀您是不知道,当年长公主出嫁,与他那贴身丫鬟不似姐妹胜似姐妹,长公主怀有身孕,西南王连连宠幸侍妾,长公主看好姐妹至今无依无靠就想着不若将妹妹嫁给西南王,总好过别人,妹妹还能过得好些,当然是妹妹愿意才好。” “只是没想到啊。”觅芙声音抑扬顿挫说书一般,“妹妹早就与侍卫许了终身,偏偏那一夜西南王醉酒强占了她的身子,这也是个强烈的,当即就要自尽谁知道有了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