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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温倩玉抿嘴一笑,不再多说。 戴晔的仕途一开始靠的完全就是温家,不过现在温家势弱,戴晔反倒没受什么影响,以至于这会儿,温倩玉倒是比自己的嫂子更为风光,坐下之后,还有不少人过来搭话。 温倩玉笑着回话,远远地瞥见三皇子妃身边一个人都没有,突然觉得自己当初没有嫁给三皇子也算不得坏事——三皇子在迎娶了三皇子妃之后又有了不少女人,戴晔却一直只有她一个人…… 琼林宴男女宾客虽说是分开的,却隔得不远,大家还能再周围转转,有些人家便趁着这个机会让已经定亲的小儿女见上一面,或者让还未成亲的小儿女相看相看——本朝虽然不像前朝那样民风开放,但这却还是可以的。 戴晨安坐在男客的最下方的角落里,频频望向女客方向,有些神思不属。 “戴晨安,你在想什么?是不是惦记上哪家小姐了?”坐在戴晨安身边的一个年轻公子凑到戴晨安耳边问道。 “你姐姐今天来了吗?”戴晨安立刻问道。 “我姐姐?你说的是我三姐?”那人惊讶地问道,跟戴晨安坐在一起的这人,是温家的一个庶子,打小不受关注,一直是温家大少爷的跟班,因为戴晨安也从小跟着温大少,久而久之,两人就熟识了。 这几年温大少去了国子监读书之后,他们更是成了形影不离的好友,一起往花街柳巷钻,都把自己的名声败坏的差不多了。 当然,他们并不知道这一点,只觉得自己斗鸡遛狗的生活再潇洒不过。 “当然!”戴晨安立刻就道,他自从无意中见了温淑云几次之后,就一直念念不忘。 “你想娶我妹妹没关系,我三姐你还是别想了。”那位温家庶子说道。 “为什么?”戴晨安问道。 “你不过是一个庶子,难道还想娶温家的嫡女?”那庶子讶异地看着戴晨安,好像戴晨安这样的想法是大逆不道的。 “我不一样!”戴晨安道,其实他才是正宗的嫡子,温倩玉不就是因为这样才对他特别和蔼的吗?不过最近,温倩玉对他越来越差了…… “你哪里不一样了?我们还是别肖想这些了,我跟你说,我三姐是要嫁新科状元的。” “新科状元?”戴晨安有些恍惚,他读书这么多年,刚刚过了童生试,连秀才都没说考上,而那个新科状元…… 听说那个新科状元是柳先生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找来的柳家旁支的旁支,以前日子过得极为贫苦,被柳先生过继之后才一飞冲天……他的运气怎么就这么好呢! 戴晨安忍不住心生嫉妒,而这个时候,当今圣上正让进士们作诗。 柳平思索片刻,很快就在纸上写下了一首诗,坐在上首的皇帝看到了,便温和地笑道:“雍和,你的诗做好了?快让朕看看。” 柳平及冠之时,柳先生便给他起了一个字——雍和。听到皇帝的话,他立刻就将自己的诗作给了过来的太监,让那太监呈到御前。 “好字!好诗!”皇帝看到柳平的作品,忍不住就赞道:“爱卿年纪轻轻,一手字已经独具风骨,诗词造诣更是出众,当真不可多得!” 说完之后,他还让左右亲近之人一起鉴赏,又让人传阅。 柳平之前一直低调,之前虽然被点为状元,但其实很多人对此不以为然,至少那位榜眼就不服气,这位榜眼学识出众,自小就声名远播,本来对状元志在必得,没想到最后竟然只得了一个榜眼…… 坐在皇帝左近的两位亲王外加宰相,也不觉得柳平真的就有那个才气,认为皇帝钦点柳平为状元,不过是因为柳平是七皇子的伴读。 皇上最终立了没什么背景的七皇子为太子,自然要为七皇子培养些人手。 只是,当他们看到柳平的诗作之后,却都对柳平考中状元这事再无一丝不满——柳平的字采众家之长,又有自己风骨,让人见之难忘,而他的诗更是出色。 原本还妒忌柳平的榜眼,此时更是已经心服口服。 柳平却是不骄不躁,只说是自己的祖父教导的好,然而他越是这样,越是受到推崇。 柳平笑着应对每个跟自己说话的人,心情有些复杂。 他曾经觉得自己的父亲高高在上,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也能成为状元……他能有这一天,全靠柳先生的教导。 柳先生教了他很多知识,教了他做人的道理,也教了他怎么跟人相处,要是没有柳先生,他现在恐怕只会是一个面朝黄土背朝天辛苦一年也只够自己填饱肚子的佣户。 当然,他最感激的是自己的母亲,要不是他的母亲,他也没有拜到柳先生门下的机会。 “雍和真是写得一手好字!古语有云,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我都想拜雍和为师了。”戴晔随着人流也来到了柳平身边,笑着说道。 戴晔为官多年,官职比柳平高很多,但他对柳平却没有一丝不敬,反而异常热情。想要把官做好,就必须要得圣心,但这一点他远不及柳平。当今圣上在位之时,说不定还能记得他这个昔日的状元郎,但等新帝登基,谁还会记得他戴晔? 戴晔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结交到柳平,最好是能得到柳先生的指点…… 柳平听到戴晔的话,脸上露出笑容:“戴大人过奖了。” “哪有?”戴晔笑着和柳平聊了起来,还邀请柳平以后休沐一起去喝茶。 戴晔如今也不过是不惑之年,他保养的很好,不像有些官员那样挺着个大肚子,看起来还风度翩翩,和柳平相谈甚欢甚至邀请柳平喝茶都做的极为自然,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的,除了柳平。 柳平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竟然还有一天会和自己的父亲这样聊天,被自己的父亲不着痕迹地恭维。 这些年下来,他早就已经历练的极为圆滑,和戴晔说话的时候滴水不漏,一点都不失礼,却又一样都没答应。 戴晔和柳平聊过之后,更是对柳平刮目相看。 一般少年得志之人都会有些狂狂傲,柳平身上却一点傲气都无,看看这个据说因为儿时家贫八九岁才开蒙的青年才俊,再回过头去看看自己的儿子,戴晔就觉得非常不顺心。 他的小儿子不过十来岁,也没什么好苛求的,可是戴晨安…… “你看看你,这么大年纪了连秀才都没考上,一事无成,像个什么样子!”戴晔不满地看着戴晨安,恨不得没有这个儿子才好,免得别人常常别有意味地跟他谈起戴晨安。 戴晨安低着头,愈发地不服气,他就是学不进去,又有什么办法? 这里毕竟是在宴席上,戴晔也没有多说,又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 说起来,戴晔虽然不满戴晨安,觉得戴晨安浑身上下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