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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里依旧像是有把锋利的锯子在拉扯,隐隐觉得事情不会和想象中一样顺利。 …… 小敏没敢把陆言遇难的事情告诉自己的父亲,她依旧待在陆家,她泡了杯茶,坐在阳台上,看着今晚宁静的夜空。 昨天这个时候还是大雨磅礴,天上没有半颗星星,今天的星星却那么灼亮,又大又多,特别的漂亮。 小敏盯着天幕发呆,一通电话铃声打破了她的沉思。 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一看是陆氏前台来的电话,她没多想,接通之后听了几句,随后道,“确定?” 电话那头前台小姐的声音很坚定,小敏对她说了几句之后挂掉了电话。 她站起来,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心脏剧烈得跳动,浑身每个细胞似乎都在发麻,好像连站都站不稳了。 时间是晚上十点,外面的夜色有多浓,小敏瞳仁里的黑就有多深。 …… 十一点。 陆言醒来,发现手脚都被死死地捆住,身边坐着沈菁,也同样和他一样被绑在椅子上。 下午的时候,陆言提出要帮沈菁还钱,本以为既然只是欠钱,用钱自然可以解决,不想为首的男人绕他走了一圈后竟趁他不备突然拿起棍子在他脑袋上轮了一棍子。 之后,就变成现在这副样子了。 沈菁撇撇嘴,轻声说,“哥哥,我爸妈没有欠他们的钱,真的没有,他们是骗人的,就是流氓,是坏人。” 沈菁很想哭,这些人很久以前住在她家附近,但好久都没出现了。 沈菁的父母常年住在渔船上,那些人出现的时候,正好是父母回来休息。 中途在路上她母亲不小心撞了一下今天上门的男人,没几天,她的父母去打渔时渔船沉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捞起尸体。 起初沈菁还觉得是意外,可是一周后这些人就上门说她父母以前欠了他们很多钱,要她来还。 这时候门开了。 一个男人一把掐住沈菁的下巴,抬手就是一个重重的巴掌,“再敢胡说就割了你舌头。” 陆言眉头一皱,直截了当,“把我们弄来,想做什么?” “我已经打电话到陆氏去了,用你小子的命换我哥几个荣华富贵。” 这些人大手大脚习惯了,陆婷婷的制毒工厂一关,他们几个一直靠着卖假紫蓝阑珊发财的人等于是断了财路。 当然,这些陆言是浑然不知的。他笑笑,“能换点新鲜的吗?拍电视呢?” 一声恶心的笑容泛起,“nonono,我们和电视里的绑匪可不同,人家拿了钱至少会放人,我们是直接撕票,做得干净!” ! 第223章 夜魅人自醉 1 陆言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顿时沉了一下,他看向男人,缓缓问了句,“你去和谁要钱了?” “当然是打电话到你公司。”男人摸了把下巴。 陆言听后,眸底泛起一丝考量。 那天他亲眼看着秦伯年得救后游上去,应该会没事了,只是秦伯年如果知道这个消息,真的会拿钱来换他的命? 陆言只是嘲讽地笑笑,根本就不信秦伯年会出现。 “你笑什么?”男人疑惑了。 “笑你傻。”陆言顿了一下,随后不急不躁地开口,“这里是什么地方?”在跳入大海的一刻,他早就生无可恋了,就算真的死在这,还会有谁在意呢? “大哥哥,这以前是油库。”沈菁抢着插了句。 陆言偏头看她一眼,素白到让人有些害怕的脸让他的眉头轻轻皱了起来。 “你们有话就抓紧说。嘴巴能用的时间也不多了,呵!”男人笑着走了。 门砰得一声关上。 陆言轻哼一声,低低道,“一群白痴。” “大哥哥,我们是不是快死了。”沈菁咬了咬唇,声音很轻。 陆言看向她,摇摇头,十分坚定地开口,“我们不会有事。”事实上他心里也没底,一直到这种时候,他才发觉自己身边一个能倚靠的人都没有。 小敏的脸在他脑袋里一闪而过,却又渐渐变得模糊不清,越来越清晰的是两个女人下跪的一瞬间。 沈菁却很快笑了,重重点了下头。 陆言的眼神让人很安心,沈菁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他说的话自己都愿意相信。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陆言经过昨天的事情之后身体本身就很虚弱,关押他的房间湿气又特别重,没多久他就狠狠地咳嗽起来。 他们被绑在椅子上,可两人的椅子中间正好有水泥堆砌起的一条长长的槛,高度有二十公分,所以这帮人才不怕他们互解绳子自救。 “大哥哥,我给你唱首歌吧,我小时候害怕了,就喜欢唱歌。”沈菁笑笑。 陆言咳嗽几声后转头看她一眼,目光最后落在她唇边有些发紫的淤青上,淡淡道,“好。” 沈菁清了清嗓子,弯着眉毛唱道,“悠悠的水,水温柔。湾湾的桥,桥悠久。深深的巷,名声多。窄窄的街哎,卖绫罗……” 门外看守的人听到这歌声,讽刺得笑笑,“死到临头,兴致还挺好。” “管他们呢,这一片别说是人,就是连鸟都不一定会路过,要唱就让她唱去,我们继续喝。” “你说他们真不会报警吗?” “肯定不会,越是有钱的人越是怕死。再说就算真报警咱们也不怕,这不还有后门,一般人发现不了。要敢报警,我直接把人给宰了。”为首的男人严声厉色。 一精瘦的男人叹了口气,“哎,都怪紫阑珊不生产了,不然我们手头能这么紧?” “就是,工厂好好的,怎么说关就给关了,我们那批假货才生产出来,现在贩子都知道工厂关了,更不可能要我们的货。不捞点钱,我们一大帮兄弟指什么吃喝?” 为首的男人放下酒杯,指了指门里的陆言对大伙说,“不怕,这票做完,我们别在这待了,去缅甸吧,那里门路多,我舅舅在那混得不错。” 几人谈论着。 夜半三更,门外的一张木桌上围了七八个人,桌上有酒有肉,‘家伙’就放在墙角的位置。 有人才举起了杯,突然眉头一凌,做了个嘘的动作,桌上的其他人全都色变了下。 “怎么了?”有人压低声音问了句。 “门外好像有人。” 话音刚落,只听砰的一声,一个女人就跺了进来。 桌上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