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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而空了。 俞夕被他过分灼热的目光盯得发毛,连带自己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变得炙热,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沸腾了起来,全因为自己的臀部被硬物抵得有些疼。 她蓦地站起,却又被他扯了回去。 下一秒,两片薄薄的唇就含住了她的耳垂,他尚还利索的左手刷得一下就捂住了她最柔软的地方。 “小夕,今晚我想要你。”如夜色般沉醉蛊惑的男音带着他的气息悄悄地进入她耳中。 她闻言,肩膀猛的一缩,算起来已经有好多天都没有和他缠绵,她对他床上的掠夺实在有些招架不住,况且现在父母还没出院,她可不想明天瘸着腿出现在二老面前。 “不行。”可她脑海中却不自觉的浮现出和他曾经暧昧的一幅幅片段。 “为什么?”秦伯年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意外。 俞夕心头一紧,嗓音略显尖锐,“反正就是不行。算起来,我们现在是非法同居,等我们结婚了再说。” 秦伯年听她这么说,着实有些哭笑不得,他已经三十岁了,俞夕也二十七了,两个成年人在一起,居然要败在这种方面,他仿佛想象到自己婚前的悲惨了。 他的手依旧在她胸口游走,像是挑拨般要她自己沦陷。 俞夕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轻声说了句,“别闹。” 他的喉间却流转出一串低低地笑,下一秒,他竟单身将她钳了起来扔到床上,而他沉重的身子也很快压了上去。 不多久,雪白的被子一直在颤动着。 …… 第二天一早,俞夕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她在手机上设置了闹钟,平时这个点到了上班时间,每周一到周五都会自动响起。 她迷迷糊糊地起来,伸手向旁边一摸索,边上的位置空空如也。蓦地睁开眼睛才发现秦伯年已经不在了。 床头柜上放置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门和窗户都锁好了,今天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在医院陪你父母,不许乱跑。落款写了秦伯年三个字。 她揉了揉酸痛难忍的腰肢,下床的时候又感觉到了撕裂般的疼痛。 想起昨晚最后的连番大战,她就觉得好笑,普天之下能受得了他摧残的女人恐怕也为数不多吧,自己怎么就那么英雄给一次次承受下来了? 唇角的笑意落下后,她的秀眉拧了起来,他会去哪?去找严青吗?又会不会有危险? 她拿起电话拨下了他的号码,秦伯年很快就接了,“这么早?” 她忙问,“你去哪?” 电话那头有几秒钟的停顿,随后传来了他厚实的男音,“去见个朋友。晚上可能还会留下吃晚饭,你就待在医院,哪也别去。”虽然俞夕前几天才被人绑走,不过对方既然放她回来了,段时间也没有理由再来找她麻烦,这点秦伯年心里还是有数的。 俞夕应了声,知道他很平安,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也就落下了。 她按照秦伯年说的穿好衣服就去了医院,和病床上的父亲以及爱唠叨的母亲一聊就聊了一上午。 中午吃饭的时候,俞夕又给他去了电话,只是这个电话秦伯年没有接。 俞夕有些担心,但一想到他可能是和朋友在吃饭不方便接,或者是吃饭的时候上厕所之类的没有听见所以没接,就也不再往深处想什么了。 心里还隐隐觉得他若是一会方便了或者看见了她的电话,应该会回过来。 可她却再也没有等到秦伯年的电话,第三个电话打过去的时候是傍晚时分了,秦伯年的电话干脆直接关机了。 俞夕回房间等了一夜,都没有等到他。 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没有和她再联系,也没有和岳枫联系,一直到她的父母出院都再没见到他的人影。 这时候距离他失联已经有七十二个小时了。 俞夕实在安奈不住决定报警,可严青有可能是内奸,丁驰又恨着秦伯年,最后的最后她只能无助的去求助四九城别的分局帮忙找寻他的下落。 不但如此,陈山在这个时候趁机爬上了位,奸诈地取代了秦伯年的位置。 几天之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偏偏在这样的时间段,俞夕还发现自己怀孕了,只是孩子的爹现在在哪? 是生?是死? . 第160章 陈年片段 他换好衣服走出洗手间,到楼下的时候正好撞进一双柔和平静的眼睛里。 “正好去叫你吃早饭。”女人的声音不咸不淡,和秦伯年几乎是一个性子。 秦伯年没有说话,一步步下了台阶,站在她面前的时候顿下了步子。 盘旋的楼梯上,两人面面相觑,谁都想去亲近对方,可眸光中总又透着疏离。 他张了张口,可又发不出半点声音,最后只说了三个字,“嗯,吃饭。”就匆匆地与她擦肩而过。 饭桌上,只有他们两人。 早餐是最普通的白粥油条,两个煎蛋,一叠咸菜。 秦伯年碗里一直会不间断的有她及时夹上来的菜,他的心里很暖,即便什么都没说。 一碗稀饭下肚,他放下筷子,酝酿了很久,说了句,“从今天开始那些事都不要管了,把制毒工厂关闭,安心做一个普通的女人就好。” 她一惊,刚想说点什么,秦伯年又补了句,“其他的,交给我。我会用自己的方式替你们讨回公道。” 这时候,有个男人从外面进来。 来人一身黑衣,带着帽子,看到秦伯年的一瞬间,男人的眸底有惊色。 秦伯年的眼睛一眯,脑海中瞬间划过好几个画面,要是没猜错,这个人曾涉及过那几起案件。 她向来是个聪明人,看出秦伯年心里在想什么,就不再避讳,“他是我二十多年前意外救下的,和你想的一样,之前几起案件都有他掺合。” 只是不知是否错觉,秦伯年觉得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眸光有一瞬间的闪烁。 “那天从窗户里把俞夕弄走的人也是你?”秦伯年将目光转向了他。 “不是我。隔壁房间的尸体是我偷的。”男人看她一眼,会意了她的眼色后冲秦伯年一五一十道来。 她摆摆手,让男人下去,说一会再见,男人很快识相的退下了。 偌大的一路仿佛瞬间有沉静下来,秦伯年看向面前的女人,眸底泛起一丝考量后问了句,“严青,是你的人?” 她不动声色地叹了口气,“嗯。他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