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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死了人,我连看都没去看一眼,只是听村里人谈话的时候听到几句。” 丁驰拿出一张照片递了过去,“就她。” 陆先生看了好一会,脚步在他们面前来回踱着,步子停下来的一瞬,他看向丁驰,“我见过一次。” …… 两个小时后,已是黄昏。 报案人家里被围了个水泄不通,丁驰请求当地局子支援,来了三辆警车,等人到齐之后直冲枚某的家。 枚某正在院里编竹篓,面前一下闪过好几个警察。 他眸色一惊,放下竹篓随后看见站在中间的丁驰和俞夕。 “警官,这……”枚某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时,俞夕上前一步,冷凝着目光道,抬起手指道,“凶手就是你。” “我,我是报案人啊,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枚某说话都开始结巴了。 俞夕的目光更冷,“你说没有见过死者,可有人指证你曾经见过你和死者在竹林。而且提供线索的人说,一个月前你的竹园后面有个墓地。墓地里丢失了一具保存完好的女尸,而死者怀疑你偷走了那具女尸,与你发生了争执,正好那一片平时经过的人少,到了晚上就更加不可能,你就将死者先奸后杀。” 枚某被俞夕的一番话激怒了,态度一下变得十分恶劣,瞪大眼睛骂,“胡说八道,没有的事。” 俞夕宠辱不惊,“你的手上有带过戒指的痕迹,因为我知道编竹篓会将竹条缠绕在指尖,我进屋前看见门前摆放的竹条,进屋后又在你中指上看见了发白的痕迹就没有多想。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是凶手。” “胡说,胡说,我没有。”枚某的后背一下贴到墙上。 俞夕转身,对前来支援的人说,“警官,我要求你们进屋搜一下,如果找到一枚黄豆大小的宝石戒指或者是从坟墓里挖掘出来的女尸,一切就清楚了。” 枚某一听,立刻直起身来,双手一摊,阻隔别人进门,大喝道,“不许搜,你们有什么权利搜。” 丁驰静静地抽完了一根烟,将烟蒂扔掉之后从兜里掏出一张纸,“这是搜查令,搜。” 一时间,七八名警察全部一股脑冲了进去,他们里里外外的查,连花坛里的土都差点给翻了一遍。 大约半小时后,陆陆续续出来警员,他们皆摇头,最后一个出来的警官则是直接开口道,“没有找到。” 俞夕第一时间看向枚某,他不动声色地舒了口气,极小的细节被俞夕正巧捕捉到。 这时,枚某有些理直气壮道,“看见了吗,我就说你们胡说八道。” 俞夕皱起了眉头,从一开始就在暗暗注意着枚某的神色,比起两个小时之前,他的神色明显异样很多,警官在搜的时候,他时不时瞥着卧病再床的妻子。 俞夕想了想,突然提步走到他老伴的病床前,一把掀开了被褥,床比较老法,像个大箱子的形状,如果将他老伴搬开,床下能够藏东西。 “这床下应该还没搜过吧。”她用二指敲了敲床得侧面,随后问了句。 枚某当时就惊了,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这床不能动。你们还是不是人,我老婆都病成这样了。你们还……” 俞夕微皱了下眉头,看着病床上憔悴的面容,内心有一瞬间的柔软被触及了。 她忍不住将目光停留在床上的那张脸,意外发现女人的眸光竟然异常的坚毅。 丁驰像捕捉到了这一点,凝了俞夕好一会,侧脸命令了句,“搜!” . 第139章 破案 枚某的面色瞬间一变,当即跪在地上。 丁驰见状,更加肯定床底下藏了什么,命人将枚某的老婆抱起,并且将枚某制服。 打开床的夹层时,俞夕惊呼出来,“啊----” 一具保存相当完好的女尸竟然躺在的夹层中,角落里还有一枚绿色的宝石戒指和一把镰刀。 看到这些东西,一切都不攻自破了。 只是俞夕没想到当警员把这具女尸移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女尸的下体竟然还有许多半干的液体。 不用想,这是枚某身体里的。 他竟然,竟然变态到连尸体都不放过。 俞夕本来就没吃饭,顿时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立刻有些泛恶。 丁驰注意到这个细节,哭笑不得地摇摇头,竟无意识地抬手去拍她的后背。 俞夕愣了下,直起身子看向他,随后淡淡道,“我没事。” 他也不再多言,让警车把犯人和提供线索的陆先生都送去警局,做案子的整体交代。 村民们都对枚某指指点点,而俞夕担心的却是他的妻子。 她仿佛明白了一个有口不能言的女人为什么喝药的时候会闭紧嘴巴,她应该是彻底绝望了。 每段爱情开始的时候总是美好的,但谁也不知道未来会变成什么样。 她忍不住去想,如果有一天她也变成这个样子,秦伯年会怎么做? 她很明白,秦伯年现在确实爱她,但以后呢? 生活给予爱情的挑战那么多,谁也不知道再浓烈的爱会不会也有变质的一天。 她的眉心,蹙了很久。 …… 警方把枚某的妻子带走,准备送去社会福利院,因为他们没有子女。 俞夕的心很痛,女人走前和她对视了很久,她看见女人眼中的悲伤和死心,心脏就像被刀子在剜一样。 她侧目凝了眼身边的丁驰,不禁暗暗在想,如果一切真如秦伯年所言,那丁驰对爱人也算得上一个有情有义的人,毕竟人都死了那么久了,依然没有淡出他的生命。 当然这些都是无用的话,谁晓得丁驰对陈熙的死还是否耿耿于怀,这些事也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 一辆辆警车都相继开走了,丁驰和俞夕没有上车,本身来的一共有三辆警车,一辆装了无法动弹的女人,一辆车压制着枚某,另外一辆车则坐着目击证人陆先生。 没有多余的位置给丁驰和俞夕坐,而且现在案件也破了,他们也没有来的时候那么着急。 两人走在小路上,一前一后,谁都没有说话。 俞夕的脚踝已经磨出血来了,不停得滋生出浓水,可她这会却是感觉不到疼了,她一直在想今天的事。 走着走着,她一头撞上了丁驰的背,因为丁驰停下步子等她,却不想她竟然失神到这般。 俞夕蓦地回神,不明就理,“你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