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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一样嗖得就穿路而越。 俞夕被这车速弄得有些没有思考能力,但有一点她很确定,今天的见面很不单纯,白槿或许是想弄死她。 她尽可能让自己保持冷静,伸手去抓车门的把手,但是在她触及之前,门被锁了。 “停车!”她的声音极冷,一瞬不瞬地盯着开车的年轻男人。 “闭嘴!”嗓音懒懒的,有种有力无力的慵懒状。 这是这个男人今晚说的第一句话,也是最后一句。因为他很快单手掐住了她的喉咙,那力量非常大,随后又稍微松了松,但并没有移开。 俞夕清楚这是他的暗示,如果她再乱动,那下一秒兴许自己的喉咙被迸出血来。 “你要因为一点私利而杀人吗?钱我也有,我可以给你。我现在让你停车。”若真是白槿顾人这么做,那他必然是收钱的,图的自然是钱。 男人又瞥了她一眼,淡淡笑着。 月色下这个男人的脸也是挺好看的,只可惜不管是目光还是神色都显得太不羁邪恶,并且话少的个性和秦伯年还有点相似之处。 这种人是最不好琢磨的,而且他很小心,不说话,也很少有表情,太难知道他的想法。 入城方向,其实也是出城方向。对于从外面进来的人是入城,但是对于原本就在四九城的人就是出城。 车子越过出城方向的指路牌,转了好几个弯后在一处静谧的地方停下来。 道路两旁都是随风晃动的树木,阴暗的月色下显得很恐怖阴森。这一片一点标志性建筑物都没有,她完全不知道现在是哪里。 俞夕的心一下就提了起来,说到底她也是女人,不可能无所畏惧。 男人按动了开车门的按钮,随后下了车,将俞夕拎出来之后,竟然又坐回车里,掉了个头扬长而去。 俞夕愣了愣,这是干嘛?难道还有第二波人会来接应吗? 这地方,就是有钱也打不到车,而且刚才出城的时候转了很多弯,现在她在哪,她根本不知道。 正在这时,手机响了,胸口一阵震动。 她被猝不及防的动静吓了一大跳,缓了几秒才平静下来从胸口拿出沾染体温的手机。 还是刚才的号码,是白槿的来电。 俞夕立刻接下,不等白槿开口就冷声问,“你想做什么?” “今天只是一个警告,下一次,我会直接把你扔到水里喂鱼。”白槿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就挂掉了。 她更愣了,白槿似乎很不想被人挖自己身上的秘密,已经不是普通的状态,白槿给她的感觉,恐惧是占很大一部分的。 而且今天她没有直接对她下手,而是给了一个警告,证明这个女人还不至于心狠手辣,毕竟这种地方要做掉一个人,实在是太容易又神不知鬼不觉。 她四处看看,周围实在是太黑了,而且下过雨之后夜里还特别冷,她第一反应就是求助,她把陆言的电话从黑名单里挖出来,结果打过去竟然是关机的。 不过她很快想明白了,这一定是白槿做的手脚,现在陆言应该和白槿在一起,白槿是故意让她找不到人又报不出地名,尝尝白槿所谓的警告。 她皱了下没有,手机电量低的提示声还冷不防地响起,她亲眼看着手机的电量格从绿色变成了红色。 她快速地翻动着手机里的电话号码。 第章 我曾亲手放弃他 可悲的是,她的通讯录里的电话实在少得可怜。 禽柏年三个字一下引入眼帘,如刀片般锋利着。 她的手指接受大脑的指令想要打给他,可最终又缩了回来。 这里是哪?又有什么颜面向他求助? 手机也快没电了。 她的手轻轻地垂下了。 正在这里,电话却响起,竟是他打来的。 她慌忙接起,压抑着百感交集,“喂”了一声。 “家里的东西我没动过,你应该知道放哪,明天开始我不会回去,你可以提前去准备一下。” 她的鼻子突然就酸了,脆弱地唤了一声他的名字,“秦伯年。” 电话那头的秦伯年蓦地一愣,俞夕声音里欲哭的强调令他的心不由缩起来,传进俞夕耳中的一声包裹着关心和担忧的醇厚男音,“你怎么了?” “我在二环路的出城口,我一个人……”话没说完,传来关机的声音。 她的眼泪几乎一瞬间就奔流出来,黑夜席卷着她的无助,深深的网住她的心。 夜风打在她脸上,她觉着好冷,明明是春天,可她却觉得此刻比冬天还要寒冷。 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滋生,她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哭,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寂寞。 路的尽头,有光,她缓缓的移动脚步,顺着有光的地方走去,可她算不清走了多久,依旧走不出这条静谧阴森的路。 她从衣袋里掏出一根烟,静静地点燃。 尼古丁的香气被吸进肺里,然后又淡淡,缓缓地被吐出来。 车灯的光突然刺入她的眼睛,向她驶来的是一辆大货车。她看到了希望,不停地挥动手臂。 车子在她身边停下的时候司机探出了脑袋。 一张坑坑洼洼的脸还带着满脸油光,司机看上去是个三十五岁以上的男人,提醒略胖,眼神非常猥琐。 他停下车的第一时间目光就从下到上在俞夕身上游移。 “小姐,你一个人在这?”司机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猥琐。 俞夕立马警觉了,目光转冷,淡淡道,“喔,我认错人了,我朋友应该快来了。你的车和我朋友的车很像。” 俞夕注意到男人的目光看了眼后视镜,然后又转了回来,“不然你上车,我带你去找你朋友。” 她尽力冷静道,“不用,我朋友马上到。”说完还看向路尾。 “切,婊子。”男人丢出一句话就踩下油门扬长而去,嘴里还大声唱歌一些不堪入耳的段子。 俞夕娇弱的身子轻轻晃动了一下,凝聚的眼泪又一次涌了出来。 她拖着步子继续往前走,越走心就越慌。 纤细的手搓动着手臂,她能感觉到脚底起了泡,每走一步都开始泛起疼痛。 走了一会,鞋跟断了。从脚踝传来的剧痛令她一下子就僵在了原地。 现在是几点,到底多久才能得救? 人在倒霉的时候往往会跟随而来一连串倒霉的事。 她的脸颊上感受到了细微的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