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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兴奋,却不想包裹心脏的却是森森入骨的寒冷。 等秦伯年从洗手间里出来,小敏也已经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两人一照面,无声地沉默在他们心底都划开了一道口气。 秦伯年的目光凉薄,他的手探向口袋,准备摸索手机,可原先放手机的口袋里空空如也,目光扫了一圈,他在床头柜上发现了自己的手机。 四十多通未接电话,十二条短信,还有一条邮件提醒。 他没有勇气去看通话记录,圆润的指腹先打开了邮件提醒那栏,十多张充满暧昧的照片像锥子般锥入心口。 第97章 草草地走 他的身边围绕着太多豺狼虎豹,而他连究竟是谁在对自己下手都不清楚。 他的面色很沉,淡淡看了眼床上的女人随后开口,“不管昨天我们发生了什么,忘了!” 传入小敏耳际那道低沉的嗓音太过苍白,好多想说的话都梗在喉间,胸口仿佛还留着他的手温度,但此刻的秦伯年却是她极陌生的。 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眼睁睁地看着他摔门而去。 …… 医院,病房里充斥着素白的颜色,俞夕的长发凌乱地垂在脸颊上,目光更显苍白。 小腹间传来的疼痛依旧没有散去,隐隐的,不是很疼,却着实磨人。上次做完一切检查,医生看了所有的结果,给了她一个希望,没想到才这么短的时间,爱情的产物就这么悄悄地没了。 秦伯年接到医院的电话赶来的时候,俞夕正坐在床上,眼神空洞地如同死了一般。 “小夕。”他的眸光含着剧痛,嗓音被压得极低。 她听见熟悉的身影,一道高大的身影站在病床边上,她能感觉到他存在的气息。 没有去看他一眼,眼泪在眼眶凝聚。 床上,她手机屏幕还亮着,他**的照片一下刺入眼底。 是单人照。 就他一个人,床上还散落着女人的衣物。 秦伯年蓦地一怔,一把抓住她的肩,一贯淡泊的眼睛浮动着满满地紧张,“你听我解释。” 她不反抗,也没有推开他,只是冰凉地说了一个字,“滚。” 俞夕说得太冷静了,就连流泪的样子都那么平静,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怒吼咆哮,可却让秦伯年的心好疼。 他低声下气地哀求,“小夕,不是你想的这样,分明是别人陷害。再说我们都还年轻,孩子没了我们还会有的,养好身体更重要。” “滚。”她还是没有看他,冷冷地重复了遍。 她以为自己的男人出去了至少还能知道回家的路,没想到是‘认错’了床! 他沉默了几秒,突然俯下身子狠狠地抱紧了她,他的眼眶也有些湿润。俞夕此刻的憔悴比任何事都来得令他心痛。 她没有阻止秦伯年的怀抱,贪恋的体温恐怕也是最后一次了。 窗外,雪下得越来越大了,即便窗户关得很死,秦伯年的怀抱那么紧,她还是觉得好冷。 “我们离婚吧。”又是平静地五个字,女人的嗓音里似乎连半点情绪波动都没有。 他闻言,整个人都懵了,缓缓松开她,居高临下地问了句,“你说什么?”他根本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终于对上了那双痛苦深邃的眼睛,女人的唇角浅浅勾起一丝淡淡地笑意,依旧平静地开口,“我们离婚。” “我不离。”他的唇忍不住因为悲伤和震撼抽动了一下。 “由不得你!”一道猝不及防响起的男音传入秦伯年耳中。 他回头,看见陆言正靠在门框上,脸上的神色意味深长,不太臃肿的黑色外套上还飘零着几片雪花,头发也被吹得有点凌乱,显然是风尘仆仆赶来的。 秦伯年皱了下眉,“是你?” 俞夕沉寂地开了口,“是我让陆言来接我出院的。” 秦伯年看向她,眸底是凌迟般的痛,“你让他来接你出院!” 陆言笑了,“秦先生,感情这东西呢,此起彼伏,一时一时。我相信我会比你做得更好。” 这种时候,平时再懂场面功夫的人也无法冷静下来,秦伯年咬了咬牙,低吼了一声,“你给我滚出去。” 俞夕却开口,“是你滚出去。”平静的,淡淡的。 “小夕。”他知道昨天一夜未归是自己不好,可此刻和自己经历过生死的女人居然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愿意给。 他一直以为和她之间的信任不同于一般夫妻,哪怕什么都不说,对方都会无条件的相信。 就像那天陆言床进门,他看见那么血脉喷张的一幕还是愿意坚信自己的妻子,但她现在却让陆言过来。 这算什么? 他愣在原地,这几年还没有像现在一样狼狈,没尊严过。 俞夕压抑着内心的疼痛,冷冰冰地开口,“一句话说三遍,再说第四遍就难听了。”她也不想那么残忍,她也相信自己的丈夫,可一直以为无害的小敏却在刚刚打了个电话请求放弃秦伯年。 是啊,小敏还不知道秦伯年已经是个已婚的男人,现在想来现在的局面都是自己一步步造成的。 耳边,又响起他的声音,但他的声音是在一瞬间哑的,“你真的,要放弃我们的感情?” 她敛眸,淡淡道,“我记得你说过,如果我想逃开你,你不会再纠缠。自己说过的话,难道忘了?” 他的眸光更痛,可语调却平静下来,“所以,现在你想逃?” “嗯。” 不逃,又能怎样? 每天入夜后去想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进入别个女人身体的画面,她没有那么强大的心脏。而且通过这件事她才发现自己根本驾驭不了秦伯年。 陆言见两人谈得差不多了,迈开步子上前,极小心温柔地扶着起俞夕,与定在原地的男人擦身而过。 …… 冬天的夜,凉的刺骨,秦伯年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烟灰缸中的烟蒂已堆了满满一堆,大多都是吸到烟蒂才被丢弃。 俞夕的东西都不再了,洗手间里的牙刷也不再有人作伴,就连那只胖得走不动路的猫也离开了。 桌上放着俞夕签完名字的离婚协议书,落笔居然那么果决,笔锋中似乎没有半点犹豫。 他的世界又安静下来,想了很久,他站起,从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一只钢笔,迟疑了好久,眼泪突然下来。 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有些人如果铁了心要离开,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