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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有半个多小时的脚程,她拖着巨大的行李箱,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无声无息地离开。 骄傲如她,可即便是一贯骄傲的她敌不过此刻的脆弱。 说实话陆言各个方面都很吸引女性,心肠也不算坏,但他玩车,玩股票,玩女人,没有一件是不精通的。 这一点,叶子心里十分清楚。 但心性再野的男人总也有愿意被一个人牢牢拴住的时候,更别说俞夕真的是个好姑娘,简单,朴素,身上有这个现实社会里难得的那份纯净。 靠海的地方,风实在是太大了,来渡假村的人都是开私家车来的,这种地方深更半夜怎么可能会有车经过。 叶子自嘲地笑笑,不信以陆言这样的男人连这么简单的一点都会想不到,只因为他的心里完全没有自己的位置。 迎着风站了很久,脑子也倏然清醒了很多。 刚想打电话让认识的人开车来接,身后两道极亮的灯光将黑暗的夜染得像白昼般通明,叶子的身后徒然响起了一道低沉的男音,“上车!” 第63章 冷静到我害怕 柔和的光线中,他坐在床边盯着床上眼前的女人淡淡笑着。 上回俞夕喝酒没有上脸,可这次她的脸竟微微透着一抹粉红。 简单的黑白格连衣裙紧紧包裹着她精致玲珑的身体曲线,呼吸间起伏波动全数被纳入他眼底。 几缕零散的头发垂在她唇边,裙摆在她调了好几次睡姿后磨蹭地只遮到底裤的位置,透着红润的肌肤看上去太惹人犯罪。 一屋子都绽满了旖旎的气息。 在旁人眼里,他是个冷酷无情杀伐果决的人,可即便是这样的他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 回想起一小时前和那个男人最后的对话,现在想来,他只是淡淡一笑。 光影昏黄中,他悄无声息地抬手去触她的红唇,将噙在她口中的发丝轻轻地剥开,却意外触到她的耳垂。 轻柔的动作让俞夕的身子猛得一抖,那小小的鼻翼中发出一丝微不可闻的娇音。 男人的身体倏然窜过一股灼烧的气体,在五脏六腑内不停地穿行,目光也渐渐变得愈发灼热。 “你怎么样?要不要喝水?”他的声音没来由的低柔至极。 被压到极低的声音朦胧地传入俞夕的耳中,微微睁开眼,只能看见一道模糊的影子。 她头疼欲裂,只能顺利自己的意识轻收下巴道,“要,要喝水。” “好。”他只答了一个字,但快速起身的身影在还不熟悉的房间里乱转,哪里还像个翻手云覆手雨的商人,分明就是一个含蓄又纯净的大男孩。 不多时,他倒了一杯温水快步走到她身边,长臂一捞,瘫软如泥的女人就被反扣在他胸膛上。 俞夕的后背是温热的,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他只要稍稍低头,就能看见女人胸口隐约的线条。 他下意识地移开了目光,竟发现自己的脸有些发烫。 “来,喝点水睡觉会舒服很多。”他皱着眉,心脏最绵软的地方悄悄地揭开。 俞夕的眼睛只是无力地睁开一小条缝隙,轻轻颤动的睫毛让她整张脸又增添了几分柔弱的魅力。 他喉结一滚,将杯子递到她唇边,她喝了几口却不小心呛到,紧跟着他杯中的水大半都倒入了女人胸口的衣服上。 “好湿。”她无力地去扯扒在皮肤上的衣服,还来不及他震惊,怀中已被不小心扯开了两颗衣扣,粉色蕾丝的文胸边缘一下就刺进男人的瞳仁中心。 俞夕嘴里还喃喃着,“太湿了,好难受。” 听到这样的话一个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他怎会没有,只觉得身体某处正在狂傲地叫嚣着,他放下杯子,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身子一侧,将她揽入怀中。 紧跟着,他双手交叠快速脱去了自己的上衣。 灯光下,太过完美的轮廓线条显得愈发深邃。 她似乎也感觉到一股灼灼体温的逼近,努力去看清眼前的脸,却实在无力的要命。 不过他身上好闻的味道也不知是何时开始印入她生命的,她在这么迷离的情况下竟然轻轻唤了声,“秦,秦伯年,你……我……” 话,尚未来得及说出口,一股强而霸道的气息就死死封住了她的唇,将那残破零星的只字片语悉数堵在她喉间。 瘫如烂泥的她即便此刻实再头昏脑涨,也知道自己被个男人深深吻着。 怯意的呼唤发不出来,微颤的身子和一声声被堵成嘤咛的女音成了勾人犯罪的深渊。 她想躲开,可自己此刻仿佛置身于泥潭之中出不来,他的手臂太有力量了,她别说反抗,连一丝半缕挣扎的可能性都没有。 “小夕。”他放过她,轻轻捧住她的脸,从未那么温柔的唤过一个女人的名字。 “秦,秦伯年,放过我。”微弱的声音几乎是在祈求,她整个人佝成一团,像猫一样柔弱。 他想了很久,最终开口,含着低低地笑,“我不想放。”说完,突然将她欺在身下,干净修长的手指扯住了她的裙摆…… 俞夕惊呼一声,真的是秦伯年吗? 他,怎么可能? …… 清晨的薄雾终被阳光驱散,俞夕环抱着双腿坐在一把椅子上,死死盯着面前的男人。 秦伯年的呼吸很沉静,被子盖在小腹之上,睡觉的样子没有半点失态的地方,他,即便在深眠中也帅得有点嚣张。 鼻子很高很挺,眼睛的狭长,还有是个女人看见都会发疯的身材。 她过分冷静的样子连她自己都害怕了。 昨天,和他究竟有没有? 如果有,为什么一点记忆都没有,如果没有,为什么觉得嘴唇有点疼,还有,腰上有块淤青,手腕上也有。 对于男女之事,她没有先例,但活到二十五岁的年纪也不可能对这种事毫不知情。 安静躺着床上的男人没有穿上衣,刚才她悄悄下床的时候掀开被子才发现,他不是单单没穿上衣,而是什么都没穿,可皱得不像样的床单上很干净。 兴许昨晚真的发生了什么,但自己那层证明处子的膜或许早在几年骑单车或者跑步时悄悄破裂了。 她的眼睛轻轻一眯,淡淡地扫了眼这个无比奢华的房间,心里还忍不住揣测昨天最后的那场牌局究竟是谁赢了? 起身,走到窗口将窗户开了一小条缝隙,任凭清晨的海风迎面打在脸上。 还没站上一分钟,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