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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越认得此画卷,是当初夏景鸢在笑雪居的石室里发现的。秋凤越一看到画卷,脸色就不好了,简直是一同勾起了笑雪居的悲惨记忆,不由出言讥讽: “哟,当初死也不让我看来着,怎么现在自己乖乖拿出来了?” 夏景鸢懒得同他辩驳,打开画卷,画上的男子缓缓出现在了两人眼前,问:“可有什么发现?” “都看不清楚脸,发现什么” 夏景鸢淡淡道:“我是让你看字”。 秋凤越这才留意到画卷旁的题字:笑倾,不由咂舌:“是说这画上的不知是男是女也可能是娘娘腔的人长得很好看,倾国倾城?” 夏景鸢突然觉得认为这二愣子会开窍的自己才是愚不可及,无奈,再拿来茶几上的红绸做对比,画卷上的“笑倾”与红绸上的“笑倾”字迹如出一辙,不由联想此笑倾便是彼笑倾。 秋凤越拧着个眉头看了许久,一头雾水,请教:“都有‘笑倾’两个字,意思是两个物件有什么联系吗?” “秋凤越,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要不要听听看?” 秋凤越瞪了眼故作高深的某人,没好脾气地哼出一句:“有屁快放!” “……” 有些人绝对不可以姑息,得寸进尺不算,还会变本加厉在太岁头上动土。夏景鸢手指微动,空中突然一个娇小的冰刺球凝结,兜头撞上秋凤越痞子气的嘴脸,秋凤越“呜哇”一声哀嚎,捂脸,哇哇大叫: “毁容了毁容了――!我要毁容了――!” 夏景鸢不紧不慢地继续:“我猜测,第九代就是萧雪歌,而作画的人是笑倾。两人百年前来过古兰,血玉就是那时丢下的。孤月山庄不是有个‘笑雪居’么,所谓‘笑雪’,应该是指笑倾和萧雪歌,到这种地步的话,两人关系绝对很亲密,主子管家、青梅竹马都有可能”。 “胡扯――”秋凤越边捂着脸,边表示不服:“证据呢?少在那儿胡言乱语,没有证据,你怎么猜测都行!――我还猜萧雪歌和笑什么倾断袖呢怎么着!!” 哪知夏景鸢听罢,愣住了:为何特意提名“笑雪居”?为何情人欢上会有两人祈情的红绸?主子管家、青梅竹马之间关系虽好,但还不至于好到如此地步,可如果是断袖的话,似乎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因为是断袖,违背天理伦常、阴阳交合之道,为世人所诟病,所以萧雪歌及萧氏一族隐世避俗,成就了如今的有匪岛! 可是,这听起来未免也过于荒诞,传言中萧家第九代家主萧雪歌惊才绝艳,可谓掌天下风云、翻手间为云为雨也不为过,怎么可能为了这么可笑的缘由敛去一身锋芒,与笑倾隐居? 夏景鸢看似不动声色,其实内心的震惊不亚于惊涛骇浪。介于秋凤越在旁边不好发作,夏景鸢赶忙掩饰道: “也可能……是断袖……” “是么”,秋凤越抓起画卷,把玩,“百年前的旧事而已,我没兴趣。从始至终我想要的只有宝藏,夏景鸢,我无意和你拼个你死我活,但是……要是真走到了那一步,我也不会手软”。 夏景鸢随口问:“你会杀了我?” “会” 夏景鸢愣愣地看着秋凤越,“你回答这么干脆,就不担心我难过吗?” 秋凤越耸肩,笑嘻嘻地戳他的脸,说:“我只是不想骗你”。 手里的画卷展开了,再合上,复展开、又合上,秋凤越乐此不疲,似没有察觉到夏景鸢的黯然神伤一般。 “我啊,从小没什么亲人,记事的时候就跟着秋爷爷到处要饭乞讨,没少挨打。人家小孩儿吵着父母要糖果的时候,我只能眼巴巴看着,羡慕。秋爷爷自从捡了我就只顾着我,我那时想着:没有亲人有秋爷爷陪着我,我也很知足了。秋爷爷是冻死的,大雪天,把衣服被褥什么的统统都给了我,出去要饭,第二天被发现冻死在大街上,我找到秋爷爷的时候,尸体已经扔到了乱葬岗”。秋凤越说着,屈膝倚在茶几上,手中的画卷开开合合,也不去看夏景鸢的反应,平静的模样像是在叙述一件别人的前尘往事,“老爷子是我的救命恩人,帮我埋了秋爷爷,把我带到有匪岛生活。书生是去有匪岛的路上遇见的,他命大,全家被土匪杀了,我赶巧儿救了他,他感激我,教我识字读书。” “不要说了,秋凤越,不要再把你的伤口血淋淋地扒开,我能猜到你的过去,所以……不要说了”,夏景鸢突然沉痛趴在秋凤越的肩膀上,蹭着他的脸颊,有一下、没一下,“那些人对你很重要,我一直都知道的”。 “是啊,好不容易有了这个家,能不重要么”,秋凤越看着画卷上的男子,神色恍惚,连声音都不自觉地放轻,如飘忽的一抹云:“我这人没啥追求,碌碌无为了小半辈子,唯一上心的就是有匪岛那一大家子。有匪岛是个人造岛,这些年一直下沉,我需要那个宝藏,为有匪岛的大家找个安身立命的地方”。 “我会帮你的,天下之大,怎么会没有有匪岛的一席之地?”夏景鸢眨着凤眸,一双敛艳的眸子晶晶亮。 秋凤越笑了,“我可指望不上你,你只要不给老子捣乱,老子我就拜佛了”。 秋凤越这模样,夏景鸢竟摸不准了,按理说,有匪岛的事应早已败露才对,可看他有说有笑、神色坦然,哪有半□□负血海深仇的样子。听秋凤越刚才的言语,夏景鸢只觉得两人之间已横了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不禁悲从中来,苦笑问:“萧雪歌的事,还听吗?” 画卷上的男子在眼前忽隐忽现,秋凤越的目光不自觉地随它游移,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感觉堵在胸口,竟连呼吸也变得不稳起来。 萧雪歌么…… “不听了,我闷得慌,出去走走”,猛地推开腻在肩膀上的九皇子,随手将画卷扔在一旁,秋凤越伸着懒腰走了出去。其实他自己知道,是仓皇逃了出去。 临走前,秋凤越突然道: “我这人脑子不好使,猜不透你的心思。九鸢,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别让我自个儿捉摸”。 留下的夏景鸢收好画卷,匆匆瞥见画卷上的男子,昨晚的销魂噬骨立即涌上了脑海,回想秋凤越刚才的话,不以为然,自言自语:“你猜不透我的心思,我又何尝猜透了你的心思?……秋凤越,不管你怎么想,你只能是我的,我痴心对你,你怎能辜负?” 秋凤越一离开客栈,就找了个面摊儿猛灌茶水,好几碗茶下肚,内心的焦躁难受才减轻了些。面摊儿人还不少,看他们吃得津津有味,他不觉也叫了几碗面,正要开吃,就见苏吟不紧不慢踱了过来,惊讶。 “不愧是秋老大,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吃饭,我该称赞你一声临危不惧吗?” 秋凤越就算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