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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你一个人?” 书生跳脚,忙道:“不关我的事啊!走着走着,他就丢了!” 青年点头,示意知道了。 临走时,青年似有所察地扫了假山一眼,终是什么都没做,带着书生走了。 夏景鸢和樽从假山旁走出来,皆是沉思。 两人满腹心事地用了午膳,回到笑雪居。 夏景鸢四处打量了院落几眼,忽然感到了不对劲。萧慕白说这里有桃花,可是桃花在哪? “你去找绿盈,问她有何发现。” “是” 樽闪身离开 夏景鸢看着院落的布局,沉思,转身向笑雪居深处走去。没走几步,果然看见笑雪居的后院,十几株歪歪扭扭的枯木应该就是桃花,恍惚中看见一道人影,夏景鸢立即隐了气息,躲在那人旁边的矮墙外。 那人径直走向枯木,从夏景鸢的方向只能看见他的侧脸,感觉他五官俊美清奇却又清丽逼人,眼角下鲜艳如血的朱砂痣却平添了几分美艳媚惑之姿。 男子的表情很是欣喜,越过大半个院子,直到男子半蹲下来,夏景鸢才注意到枯木下一株一尺来高的小桃花树,几朵粉嫩嫩的桃花瑟瑟地抖着花瓣儿,与周遭幽暗的氛围格格不入。 男子凝视着桃花,突然勾唇笑了,连同他周围的空气也微妙地喜悦起来,他伸手触摸柔嫩娇弱的花瓣,那一刹那垂眸间的清丽、妩媚仿若遗留在无尽岁月里的残碎幻影,又如高墙之上遥不可及的画中人,夏景鸢摒息,着了魔般贪婪地窥视着男子的呼吸、眼神、容颜……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忽一瞬间,夏景鸢眼前忽然掠过无数陌生的、破碎而凌乱的残影,依稀看见男子眸中凝结着哀伤,不堪承受一般溢满出来,化为一滴血泪,跌落在了桃花。 夏景鸢胸中一痛,刻入骨髓,再晃眼,远处分明是男子喜悦地抚摸着桃花,一双璀璨夺目的眸子似曾相识,不禁惊恐地退了半步,细微的脚步声立即暴露了他的存在。 男子朝这边看过来,顿时惊喜不已,惊奇道: ――“是你啊,小白脸儿!” 夏景鸢愣住 “我啊!是我啊!!”男子两手比划 夏景鸢正不知该作何反应,忽然瞄到他头上的木簪,顿时脱口而出: “秋凤越!” “你爷爷的,想起来了?”某人爆粗口 “……” 夏景鸢默默走到小桃花树前,拨弄起桃花,觉得秋凤越出现在这里很奇怪,再仔细打量他,和前几日见他的模样可谓天地之别,见他又探身过来看桃花,奇道: “你喜欢桃花?” “嗯”,秋凤越少见地脸红了,“你不觉得桃花很好看吗?” “……” 秋凤越看够了桃花,终于有空理一下被晾在一旁的人,问:“九鸢,你怎么在这里?” 夏景鸢扫一眼他的粗布短打,反问:“你又为何出现在这里?” “自然是……有事” “我也是有事” 两人默契地没有追问下去 夏景鸢自顾自得到处找线索,秋凤越就盘腿而坐,随手拔了根草,叼在嘴里,目光粘着夏景鸢……纤弱的腰肢,色迷迷地舔唇,一脸痴迷:“你真好看,比那些兔儿爷都好看。” 夏景鸢正扒着墙头 “你怎么不是窑子里的姑娘呢,老子就能嫖你了”,秋凤越嚼着草根,托腮,嘴角隐约有不明液体流出,“骚娘们儿够味儿,兔儿爷老子也玩儿过,啧啧,怪不得皇帝老子三天两头选那什么秀。” 夏景鸢忙着辨认废墟块儿上的文字 “嘿嘿,其实你长得也不赖,就是不知道滋味儿――” ――“咚!”拳头大的石料直冲门面,秋凤越脑袋着地,血溅当场。 “□□奶奶的!” 秋凤越爬起来,又一巴掌搧过来 夏景鸢掌嘴的动作极为优雅迅速,正反正反,四个掌嘴,堪比皇宫里的嬷嬷。然后伸出如最上等的羊脂玉般的手指,箍住秋凤越的下巴拉到近前,朱唇轻启: “兄台,可否闭上尊口?” 秋凤越被正反正反四个巴掌打懵了,好不容易清醒,就看见一张如醉春风、芳华不可方物的倾城容颜,然后他看得痴了? ――错! 秋兄台豪气万丈,威武不屈:“闭你娘的屎口粪口,死娘儿们似的有种单挑!” “呵呵” 夏九皇子笑意轻浅、衣袂飘飞如九天仙人,手指微动,指间瞬间凝出几枚冰针,冰针脱手甩出逼向秋凤越,被一个驴打滚闪开,然后夏景鸢飞身而起,足点秋凤越腰侧,突然身体一扭,提膝击中腹部。 秋凤越本觉腰侧如压千斤坠,苦不堪言,腹部又遭重击,顿时头昏耳鸣,一股咸腻的血腥味涌出喉咙、充满口腔。就只见秋凤越整个身体如折翼之鸟飞了出去,直直撞上不远处的枯木,枯木被强劲的力道拦腰砸断,树根离土树身摇摇欲坠,同时“咔嚓”一声,半截树冠和秋凤越一齐嘭然落地,秋凤越微欠身,咳出一大口鲜血…… 夏景鸢突然“咦?”了一声,快步上前,倾身半蹲在枯木下,发现半掘起的根处有凸起的石块儿。他不由侧脸,揶揄道: “想不到你也是有用处的” 秋凤越冷哼,半撑起身子,整支胳膊都在颤抖,看他十分吃力地坐起来,结果手肘一歪,又跌回去。如此反复,尝试几次都失败了,最后只能无力地瘫在地上,又一股鲜血溢出嘴角,这时他的眼神已经涣散了。 秋凤越迷迷糊糊地又看到了那张脸……脸上似乎带了那么一点点的惊慌失措,然后一股暖流缓缓流入四肢百骸,紧接着他就坠入了无边黑暗。 ☆、第四回 画中人 秋凤越与夏景鸢在尚品宫初识,因为钱袋被小偷扒了,付账时才察觉,以至于被认为吃霸王餐的。秋凤越好心说给他们洗盘子,结果引来一阵拳打脚踢,本来以他的身手对付几个打手轻而易举,可是前些日子被剑客修理了一通,外伤加内伤便变得十分不济。那酒楼里那么多富贾贵胄进进出出就是没有人肯为他付一顿饭钱,甚至是冷眼旁观,唯有九鸢留意到他还好心地付账、请客,秋凤越当时就许诺他以后有赏;这次再次遇到,秋凤越打心眼儿惊喜,结果呢? 被一脚踹晕了,没错,就是一脚!! 秋凤越怒急攻心,又一口血吐出来,直接气醒了。他清醒了就算了,第一句话就是: “他娘的,那小混蛋呢?” 夏景鸢刚从石室那旁转过来,闻言面容扭曲了一下。 秋凤越自顾自得摸了摸胸口、腹部,没事,就是有点儿疼;又打量起周围,低咒了声:“什么鬼地方!” “醒了?”,夏景鸢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