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妃作品集 - 其他小说 - 献囚(NP高H)在线阅读 - Ch453、尾巴插穿了屁眼里的结肠口(714一更合并章只收费一章)『含卫柯冕绦双刀立绘』

Ch453、尾巴插穿了屁眼里的结肠口(714一更合并章只收费一章)『含卫柯冕绦双刀立绘』

    

Ch453、尾巴插穿了屁眼里的结肠口(714一更合并章只收费一章)含卫柯冕绦双刀立绘



    不过,这个浊人,是从毓江来的吧。盘王自然地讲话题过渡到了这。

    闻惟德将杯中余下半盏饮尽,连喝两盏,酒有些挂喉的辛,也不隐瞒地直答,嗯,是的。

    那你这个下属,可真是天缘相符了。

    闻惟德擎杯还未落,身旁的晴殿下就软玉偎红地轻靠他肩臂,温顺地为他斟满酒水。从宴一开始,这位高贵的美人就取代了侍女的位置,又乖巧又懂事,从不多言多语也会在两个男人交谈正事时稍稍避开,只尽心地服侍着闻惟德一人。

    盘王虽早就注意到溥兰晴比以前对闻惟德的态度还要谄谀取容,但他除了开始与溥兰晴礼貌打了个招呼之后,就从头到尾没有在意过她,哪怕现在溥兰晴的眉眼已经三番两次地挑出的暗示想叫他把话题引到她自己身上,他也全当看不见。

    他没有丁点兴趣掺和到旁人那点纠缠不清的所谓儿女情长上去,浪费时间。他此时感兴趣的

    他是快两年前幕考那会,遇见了这个浊人?盘王的话题就绕不开这个浊人了。

    闻惟德提起肩膀,很自然地躲开了溥兰晴的亲昵贴近。是的。

    这天赐良缘,可真是拦都拦不住水火不侵呢。盘王含笑,眸下浅浅酒意如春池涵淡,哎,可惜我那会偏偏不在毓江,只能叫陈郡守去陪几位,不然说不定还能见证一段佳话呢。可惜

    他微微一顿,笑容更令人难以捉摸。陈廉可能当时陪您几位陪得得意忘形了,喝酒喝多了,关于这些事儿丁点都记不起了呢。忘得那样干净,要不是知道精神系的清除记忆会留下严重的后遗症,怕旁人可能还会误会,他这是被精神系的韵灵给清剿了记忆呢。

    闻惟德仍从容应对,陈郡守年迈健忘,很正常。

    确实。盘王望着侧身对着他们的卫柯,不过,不得不说苍主对这位下属,可是甚为荣宠有加了。会为了下属养着的一个浊人内眷,一路保她的弟弟通过幕考,相当顺利地进了曹宰门下,在天都那是平步青云呢。

    没有丁点实质证据,全凭推断就推出了这些,如果是盘王,也一点都不意外了。

    闻惟德神色自若,殿下说笑了,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我也记不太清,可能当时,也不过跟曹宰一言半语中提过这么一个人。这般微末之事不足轻重,莫说对我,就算对于殿下而言,不也是随口一句,举手之劳,怎么都不至于到恩宠偏爱下属的那一步。至于那浊人的弟弟是怎样通过幕考的,在天都又是如何,无足轻重,未曾想,殿下还能当回事呢。

    他晃了下酒樽,把杯边挂壁的一些琼浆沿至杯中,才不急不切地抬眼看向盘王,反而看起来,殿下对这浊人的弟弟倒独有的荣宠有加,连带着对一个下贱的浊人都如此关切地要刨根知底呢。

    一来一去不见锋芒的针锋相对,闻惟德又把锋反抵与他喉了。盘王的下眼角微微一提,眼眶下面的三颗宝石掠起一道不甚明显的浮光,而后提杯与闻惟德擎杯请敬,还得是跟苍主喝酒才能尽兴啊。

    他仰杯喝完,直酒尽了,吐出一口气来,苍主,有件事情,我也不瞒你了。他扬起手指,身旁的两个女人就退下了

    闻惟德见这个架势,稍稍侧眸,一旁的溥兰晴也不得不站起来,退至了高台之下的位置上去。

    殿下请说。

    其实,我的确对这个浊人的弟弟,格外偏宠。盘王自己给自己倒满了酒,目光仍游离在那两个人的身上,虽然姐姐是个下贱的浊人,但她的弟弟的的确确是个难得的逸群奇才。

    哦?

    都这份上了,苍主这嘴里还留着三分余地给自己呢。盘王打趣的口吻说道,她弟弟和筹,是个顶级清人,说一句旷世奇才绝不为过,各方面都优秀地令我都叹为观止的地步。反正过不了多久,苍主也应该会得知,他就会赘至皇室,与我妹妹祈棠完婚。

    闻惟德的手指一顿。那,就提前恭喜殿下了。

    为了我那个妹妹,我也应当对他多了解一点吧。盘王的目光停留在那个女人的身上,以他的角度能看见女人在轻微的发抖。这么一个人物,是从一个毓江城的偏僻小山村里走出来的?还有一个下贱的浊人姐姐啧啧。

    殿下想知什么,不如直截了当地问便好了,我当会知无不尽。闻惟德回答道。

    苍主如此爽快,那本王也开门见山吧。和筹本应该在一年多前,就和我妹妹完婚的。可偏生,一年多前大婚在即,他逃婚了。盘王说道,而一年多前那个时间点,还发生了一些事。

    他的目光从和悠的身上掠到闻惟德身上,一年多前,您与陛下延三百年合约换来北旵封境,原因至今无人得知,而更巧的是听闻苍主,天壤地息苍霄皆暗中有了声势浩大的行迹,在寻一人。

    他抿唇而笑,苍主,一年多前,您如此大张旗鼓的反常行为,寻的那人该不会,就是这个浊人吧?

    今日长宴,言谈之中谈及国事不少,但也未有此时这一个简单的问题,让此时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单刀直入,不留余地。

    闻惟德露出些许讶色,间断的几声笑,好似听到了什么令人忍俊不禁的诨趣。当然不是了。殿下这番酒后戏言未免也太哈哈。

    他看了一眼那边的和悠,那只是一个浊人而已啊殿下。莫说只是我下属养着的一个情妇,就算她不是浊人,是个普通人,您觉得我会为了她,去续约以封境?这,殿下问出来自己听听,像话么?

    闻惟德的话语里夹杂着断断续续的笑声,可盘王仍自若地望他,毕竟酒后戏言嘛,听起来荒谬也很正常,苍主应当不会介意吧。

    自然不会。

    苍主对毓江这个地方,印象如何?盘王忽话锋突兀一转。

    闻惟德说道,一个普通的边陲小城。

    说起来我本人也就去过一两次毓江,也没有留下太深印象,也记不得那地方有什么特殊的风土人情了。盘王说到这,提起酒壶,亲自为闻惟德斟满了酒水,仍是闲聊的口吻,前些日子我这个准妹夫突然回到了曹宰身边。问他为何逃婚,他也有相当充分的理由。别的不说,有趣的是,不久前,在我这个准妹夫回来之前,有人在毓江,见到了地息的一些人。毕竟,这北旵里头,也没有人会认错地息的制服军装吧。

    闻惟德提起酒樽,是吗。

    还有传言说。盘王给自己也满上了酒,端起酒樽与闻惟德手中酒樽轻碰。美玉相撞的声音,犹如泉鸣。还有人见到了三公子本人,以及苍主大人呢。

    闻惟德端起酒樽,面色不改,抿去浅浅一层酒水。

    想来苍主一定是很喜欢毓江了,不然,怎会三番两次地还要去一个普通的边陲小城呢。

    既然是传言,那就是以讹传讹了。闻惟德放下酒樽,上曦最近异动很厉害,我断不可能离开北境。而假使,我本人真的去了毓江去了殿下的耳中,也绝不可能是传言二字了。

    苍主倒是没否认三公子去了毓江。

    阿辞的确带人去了毓江。闻惟德承认的很爽快。

    哦?盘王笑了,三公子竟然会如此不劳辛苦地去这么偏僻的地方。

    殿下。闻惟德喝了半口酒,就将手里的酒樽放了下去,您今日来江鸢,有些事已经不言而喻了也无需赘述。还有一些事,早晚也会传至天都。眼下这个关头,无论是宫中,还是我北境,稍微有寸许风吹,就极可能谬以千里。为了殿下,也为了我北境,为了北旵,我今天,就把殿下想知道的一些事情,尽数相倾,只望与殿下之间,莫要在如此关头,生出什么罅隙。

    盘王轻笑,好。

    一年多前,请续契约,北旵封境,以及苍霄天壤地息的一些行动的确,是因我在寻一人。

    谁?

    一个刺客。

    盘王有些吃惊,上下打量着闻惟德,这?!苍主可还

    闻惟德的手指轻轻拂过酒樽,摇了摇头,不是行刺我。是小风。

    盘王眼睛微微提起,竟有此事?哪来的刺客如此胆大包天?!四公子,可还好?!

    闻惟德垂下睫去,指尖拂过的酒樽里,好似提起此事就让他难以自控灵力引动的酒水微漾,很严重,差点把命丢了。重伤卧床了一年,前些日子刚醒。

    难怪。盘王说道,我还说这次怎么没见到四公子呢。

    闻惟德的确有着完美的应答和反应不论是因为回忆起自己弟弟被刺杀的过去而无法自控的杀意,还是近距离之下足以令任何人都为之战栗的威慑

    哪怕在盘王看来,也挑不出一个针尖儿那么大的毛病。

    但是,盘王话锋又跟着一转,那三公子前些日子,去了毓江,看来,也只是巧合了?

    并非巧合。闻惟德淡道,阿辞并不只是去了毓江,而且,他去毓江的时间也与和筹逃婚的时间具体差了很多。如果殿下刻意把时间段拉长,只拉成一个模糊的月份,再适当的添加进任何主人公进去,例如阿辞,你这个未来的妹夫那,这世上当会有万千种不同版本的巧合,殿下全凭心意来判断,那还何须来问我?

    盘王面对这样滴水不漏的回答,仍并不避锋芒,既然如此,想来苍主一定是有了客观肯定的事实,来否认我主观臆断的巧合了?

    真难缠。

    闻惟德唇畔笑容不减,殿下今天兴致可真高啊。他顿了一下,酒盏里的酒水也跟着停滞无波,想必殿下应该也得了信,知晓前些日子葛主全族覆灭一事吧。

    嗯。就连盘王看来都没想到会在此听到这件事,意外之喜的到来让他反而有些警觉了。

    也是我们这边做的。闻惟德很坦然地承认了,葛主归顺了奉光君,三番两次挑起事端。

    这和三公子去毓江,有又什么关系?

    恰时闻惟德察觉到盘王又在看和悠那边,下意识跟着也一起看了过去

    那边。

    卫柯正抱着和悠也不知在做什么,和悠完全埋在了他的怀里头。

    闻惟德的眼角微微眯起。

    阿辞一路去了许多地方,不只是毓江。他是为了追查上曦的事情,也正是追查的过程中,得知了葛主与上曦之间的一些谋算。正因如此,阿辞去毓江也好,还是区区一个葛主,灭他全族

    闻惟德端起酒盏,不慌不忙地直将一盏酒尽数喝尽了,掀眸望他,有问题吗?

    他的语气很是和缓,以至于尾音这个疑问的口气,都淡似白水。但冕绦之下从酒樽上缓抬的那半敛眸光,烟光拂酒,晴日寒芒。

    话已至此,就不可能再问下去了。

    盘王不得也端起酒杯来,同饮一盏之后,酒水才驱了寒意,唇畔的笑容更深了一些。苍主为我北旵苦心极力,汗马功绩,我帝国幸甚有您啊。

    说罢,这一口酒,应当结束了的。

    闻惟德正要放下酒盏。

    不知,我可否能与她,单独聊聊?盘王悠悠说道。

    还是失算了,失算就失算在没想到盘王各种明里暗里的试探在他这里碰壁到无路可寻了,本应当识相点就此打住才对。可没曾想,这人竟直接破罐子破摔,直截了当地摆明了自己这次的目的就是和悠。正的不行反的不行,那就干脆以势逼人生拿硬套了。

    真就低估了这个男人的脸皮。

    闻惟德一时失语,只深吸一口气,目光正好看见和悠从卫柯的怀里抬起头来,她的脸红得厉害,哪怕带着面具只在卫柯肩头露出一点脸,也能看见眼眶都红了,猝不及防与他一个对视之后,就好像在卫柯那受到了满心的委屈,被他看到了就在他这找到了倾诉的发泄口兜不住的泪水花儿就直接要落下来。

    很快,连这点他也看不到了,因为她在这个对视之后,立刻发抖慌乱地把头重新埋在了卫柯的怀里去。

    他吸了一口气,刚一口闷进满盏的那口酒在喉咙里反出的酒气,如鲠在喉。

    妈的。

    嗯?盘王挑眉,苍主,怎么了?

    无事。他提起酒壶,盘王杯中还有余酒,自不用他倒,他便自己给自己倒满了酒。

    盘王垂目望着他端起那一杯过满近乎溢出来的酒水,似笑非笑。苍主今天,兴致也很高啊?

    是啊。他很爽利的承认了,殿下来了,我当然情致浓厚。

    两人相视一笑,酒盅里头的几分真假,怕是自己都品不清楚。

    别,别摸你你别和悠小小地推搡着卫柯,跪坐在地榻之上的姿势让她很是难受,一边夹着腿腰肢却都塌下去了。她只是个浊人,与礼节而言,也不可能给她安排坐席,所以,卫柯坐在矮脚长椅上,她也本该只能跪在他脚下。可卫柯却一把将她从地榻上拽到了自己的怀里。他右手揽抱着她,她娇小的身体完全被挡在他的怀里,挡住了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他的左手手指仍只是抵在她的腰窝,轻轻地按压着腰窝的中心。而趴在他怀里,他的心跳、他的呼吸,可他刻意压低的嗓音,都电流一样带来小股小股的酥麻从脊椎上一路朝上,让她的呼吸乱的彻底。

    他们都在看着呢。他清爽的嗓音因为刻意压得低沉而富有磁性,有些绝不同于他面容的成熟沉稳,你抖得好厉害哦,像只小猫一样。和悠你好像很喜欢被这样温柔的抚摸?

    我,我,我没有别,好痒,你别摸那里了她知道不能反抗,男人也不过是在提醒她现在在演戏,所以才只是蜷着手指按在他的胸口,绷紧了手臂努力试图撑起身体拉开距离。

    可她这样的动作,大概在男人看来不拒绝就等于默许下一步了。

    呜唔!她猝不及防感觉到什么,一声惊呼,推搡卫柯的手臂直接就软了,一下就结结实实地撞在他怀里,被男人按得更紧了。

    卫柯的尾巴竟然滑溜溜地从她的两腿之间钻了进去

    和悠此时的神经高度紧绷,只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从她的裙摆里头滑入了两腿之间,顶端扫过敏感的大腿缝隙,深入股间,带着一股子湿意,像是正准备往里钻。她在颤抖的痒意里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是卫柯的尾巴。

    不不要!她这才意识到马上会发生什么,更加懵了。你你的尾巴!拿走

    她挣扎着想让卫柯把她放下,然而她过于紧张以及不得不克制的状态,让这点力气对于卫柯来说只加重了他的笑声,他拂在和悠腰窝上的手掌一路朝下,隔着衣服沿着她的臀缝稍稍用力,就掰开了她挺翘的臀瓣,抵在了她的股间,隔着亵衣在她肥嫩的阴户上上下下地磨蹭打圈

    啊啊!她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叫,一手拼命地捂住了自己的嘴,还要慌乱地腾出一手来朝下伸,试图抓住他的尾巴。可是她的衣裙太长又复杂,不等她一手捞起层叠的裙摆去抓他尾巴,那滑溜冰凉的东西就已经探入了她的亵衣里去。

    呜唔和悠一口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压下吟叫,扶按着他的胸口自他怀里仰起头来,不敢置信地盯着他,你你怎么敢

    嗯?他好像比她还要苦恼,声音听起来很不解,好像在她两腿之间作孽的那根东西压根不是他的尾巴。

    探入亵衣里中的尾巴异常的灵活,在她两瓣阴唇上打滑,尾梢上尖锐的鳞温顺地收合在一起温顺地成为顶端圆润的倒三角,挤开她两瓣肥嫩的阴唇上下蛇一样抽动摩擦,湿黏的液体把尾巴打得更湿滑。把阴唇挤开的尾巴揉着她的阴蒂上下操弄,没几下就把阴蒂操得肿胀起来。

    你你她完全想不出来也看不透这个男人此时在想什么,浑身都在这异常的快感里像着凉了一样打颤,一边喘着一边试图夹紧双腿,惊惧地质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冕绦遮去了卫柯的目光,也将男人的意图掩藏地更加隐蔽。他对她惊怒的质问不发一言,只有嘴角一点笑意证明他能听见她说的话,按在她臀梢上的手更加用力。她的屁股因为阴唇来回摩擦的滑腻尾巴而翘得更高,穴口里涌出更黏腻的液体。那作孽的尾梢时而翘起,温柔地揉着她的阴蒂,又黏腻地在她的屄口和肛周来回打滑蹭弄,尖端时而偷偷探入软肉却并不深入,让她在绵延不断地快感里头悬在惊恐之中更加难捱。

    在如此场合被人这样偷偷玩弄下面,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地,感官也在这样的压力之下变得翻倍地敏感。越是怕被人发现,下面的快感来得越汹涌疯狂。没多会的功夫,她就彻底软了下去,哀声连连地抓着他的衣襟蜷在他的怀里求饶。

    尾巴,尾巴别别别玩阴蒂了求你了真的,真的受不了了会,会被发现

    卫柯稍稍侧了下脸,抬起手臂撑在宴桌上,干脆彻底侧坐着靠在椅臂上,后背挡住了高台上的目光,撑在桌上的的胳膊则挡住了来自斜对面另外一股明显夹杂着杀意的视线。

    是啊。别乱动,会被发现的。他温柔地重复了她的话,两指撑在脸颊两侧以掌遮住笑意,看着她羞怒交加的窘态,乖。

    你!!哪怕卫柯挡住了那些视线,和悠也不敢赌眼前的男人分明深知她会如此反应,才故意胡作非为。可她实在想不通,这个男人此时这般做的理由是什么,明明在参加宴会之前,闻惟德与她说的那些话,对这个男人下的命令里,绝对不应该发生现在这件事情可。

    滑腻的尾巴已经把两瓣阴唇挤得又嫩又软,在屄口和肛周来回打了个转,趁着她失神的一瞬间,猛地插了进去。

    啊啊!她瞬间软了下去她死死地捏着卫柯衣服的手指骨节都发白了,眼泪夺眶而出。

    怎么都没想到,下半身都被尾巴操弄地在快感里头沉浮爽利的时候,屁眼会这样一下就被尾巴捅穿了虽然他尾梢上的鳞片已经收紧,尖端已经变了形状,并不算很大,但是未经扩张的屁眼被猛然捅入,清晰地被尾巴一寸寸破开肉道的滋味还是太过清晰。

    她趴在卫柯怀里,泪眼婆娑地抬起头来,求助性地从他的肩上探出视线看向高台她不明白。

    明明在宴会之前,闻惟德承诺需要她做的事情里,没有这些。他的这个下属,现在到底在做什么。她不清楚卫柯在做什么,但她知道能让他停下来的,只有闻惟德。恰巧的是,闻惟德不知和盘王在说什么,目光也正好落在了她的身上。

    四目相对,她的眼泪一下就兜不住了,啪嗒就掉了下来,张开嘴试图用眼神向闻惟德求救帮我快让他停下来!

    然而,不等和悠等来闻惟德的回应,就猛地一个哆嗦,刚插入屁眼中的尾巴忽一改刚才所有的温柔,猛然而凶狠地朝深处狠狠一插,长驱直入地直接干到了结肠口处。她被卫柯按住了脑袋捂在自己胸口,一声尖叫被牢牢堵在了口中。

    卫柯垂下头在她耳边一边轻嘘,一边用尾巴坚定不移地狠狠抽插起来,轻柔的嗓音被喘息摩擦的粗粝,你求错人了。

    冗道里的尾巴滑腻如蛇,灵活操弄着她的肠肉。和悠太过紧张了,她几乎每一寸肌肉都因为害怕被人发现而惊恐地紧缩用力,可他的尾巴刚才那么久的前戏沾透了她的淫水,并不能阻碍它的前进退出,她的紧张只会让男人被夹得浑身发颤,而她自己变得更加敏感,能清晰地感觉到尾巴上覆盖的鳞片很是柔软,被操弄摩擦的肠肉箍上去的时候能感受到鳞片下覆盖着的肌肉一瞬间的紧绷,鳞片也像受惊一样稍稍闭合,又享受般惬意地再次张开,反过来抽出时把她的肠肉倒刮着朝外拖拽。

    啊啊!别别,别打开鳞片啊啊!

    那些鳞片并不坚硬,反而好像被肠道里的淫水泡得太软了,软腻勾着她敏感的淫肉,还因为鳞片特有的构造卡在她肠肉缝隙里,于是就连平日藏在褶皱里头的骚点都能操得淫浪爽利。

    不,不行啊别,别鳞片,鳞片不要打开好痒,好痒啊啊

    是你自己的问题,你屁眼里面都能流出来那么多淫水,把我尾巴上的鳞片都泡软了我也没办法控制的。卫柯颈上的青筋绷的很紧,汗珠滑过喉结,没入高束的领襟里去。

    你你拔出去拔出去啊啊太,太快了啊啊好涨,太深,太深!!她在他怀里哭着摇头,屁眼抽插的尾巴加快了速度,把她神识里难以遏制的本能浪叫都操成了断线的珠子。她与卫柯此时神识链接,激动的情绪根本无法遮掩来自意识深处最诚恳直接的感觉,啊啊,好痒屁眼好爽好舒服

    当神识总无法克制地崩溃叫出好舒服的时候,一切都变得奇怪了起来,身体沉溺与情欲中的快感偏生不能在神识中被谎言掩藏,只让她感觉到莫名的羞耻和崩溃。

    好奇怪,不想会被看见好羞耻呜呜呜啊就连这种情绪,都无法掩藏了。

    别怕。卫柯的手臂把她按在胸口上搂得更紧了,稍塌下胸肩,干脆蜷起一条腿来搭在自己的膝上,让她悬空侧坐在自己的腿上,这样更加方便他的尾巴进出。这样一来,她娇小的身体完全埋在了卫柯的怀里头,外人压根什么都看不到了。我不会让别人看到的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面具阻隔了他的信息素,但阻隔不了他灼热的体温,他的心跳。她趴在他的胸口,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地软着,还不肯放弃地朝下探出手试图去吧屁股里的尾巴给拔出来,结果还是被卫柯发现了意图,稍稍一颠腿弯,她重心失衡,反而一屁股把屁股里的尾巴坐得更深了,朝下的手也一把按了下去。

    啊啊啊!!她仰起脖颈眼泪喷涌而出,可被人捂着一声都发不出,只有神识里的哀戚惨叫,好深!太深了屁眼出去好疼啊啊!

    你好色啊。卫柯侧过脖颈咬住她的耳尖,轻微地摆动着腰跨,勃起的鸡巴隔着裤子撞在了和悠的手里头。偷偷摸我鸡巴

    我我不是!她手像被烫到了一样要抬起来,却被他单臂就勒得动弹不得,手腕的挣扎只不过是让男人的鸡巴隔着裤子在她手心里蹭干得更爽罢了。

    啊没关系,你想摸鸡巴的话,给你摸小心点别被人发现了你前面的小逼也好色啊,还在喷水阴唇也夹着我的尾巴夹得我好痒怎么办明明可以神识传音,他偏偏咬着她的耳朵尖,不断地轻轻摆动腰肢,随着鸡巴在她手下的蹭弄,和尾巴在她屁眼里凶狠操弄的节奏,把色气的喘息和呻吟压进字句里头,极近距离地专属与她地,喘进她的耳朵里给她一人听得清楚。

    别,别喘别在我耳朵里这样说话好痒啊!她神识里淫浪地开始叫唤。

    但是你喜欢这样的卫柯继续说道,是不是?

    我她拼命地压抑着自己试图强行用冷静来克制自己的意识。

    但

    你看,是不是一点都不痛只是很舒服我不会让你痛的和悠卫柯也不急,继续在她耳朵里低低地喘,你喜欢我这样对你么。

    不她拼命地摇头,可是神识深处

    卫柯重重地咬了一口她的耳朵,尾巴猛地一个用力,噗嗤湿滑的尾梢狠狠地插穿了某处却绝计不是生殖腔的触感,因为前端弯结,只要他想,他灵活的尾巴分明还可以插得更得更深。

    这倒反而给卫柯带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收获,之前操她的屁眼时候,她都是发情状态,尽插到头就会操到她的生殖腔。他本来也打算就把尾巴插到她生殖腔里去,结果却没有肏到生殖腔,而是操到了结肠口里去。他立刻就猜到了这女人如果不发情,屁眼深处就是正常的结肠口,而不是生殖腔。只有发情的时候生殖腔才会降下来。

    这身体也未免太过淫荡了卫柯粗重地喘息着,只感觉龟头里被她的手压出来不少的前列腺液果然他妈的好欠操的小浪婊子。

    和悠说喜欢我就用尾巴把小婊子的骚屁眼操翻操穿你的结肠口把你干到高潮很很爽的会用力操死你听话好不好

    咿啊啊!!

    她一声凄厉的惨叫,浑身开始激烈的抽搐,大股的水液从她的两腿之间喷出来浇在了他的尾巴上。

    丢了啊啊去了喜欢喜欢被尾巴操到高潮了喜欢喜欢啊啊神识深处的艳冶的浪叫诚恳地传到了卫柯的神识深处

    他则在这个时候忽垂下头一把捞起和悠的下颌,将她的面具掀开一角,在众目睽睽之下吻住了她的嘴唇。

    砰,呲拉。

    在一片觥筹交错丝竹齐华的喧嚣靡靡里,微弱地响起并不大却很是暴起的一声。

    绝大多数人绝不可能注意到这一下。

    因为表面上看,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实际上,在满殿名贵玉砖之下数米之深的地方,在一瞬间暴起无数的冰线,朝着某个方向眨眼就要逼近

    卫柯的舌头纠缠着和悠的舌尖更加沉迷痴醉,好似完全不察,冕绦之下遮住的眼角瞥过一丝嘲讽的笑意。

    可。

    冰晶在某种无法抗拒的力量遏制之下猛地戛然而止

    闻望寒的眼角提起,坐直了身体,黑瞳之中的眸光如同缓慢割开极夜的一道极星,停留在高台之上。

    而高台之上的男人,甚至压根不与他对视,仍与盘王轻笑。

    怎么了?盘王关切地问道。

    闻惟德淡道,无事。

    之前的几更合并在一起拉,包括珍珠加更章。

    这是714的一更2500字,下一章加更是44900的加更啦。乖巧昭昭,在线等你们的珍珠!给你们加更!

    因为之前那几张都是限免,所以合并章老规矩只收一章2000字的钱。

    爱你们!今天还是深海魅魔柯仔的立绘!!!!

    呜呜!!GUAN头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