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妃作品集 - 其他小说 - 献囚(NP高H)在线阅读 - Ch431、撞到骚奶子疼成这样,倒把奶头给撞勃起了?(合并上一章内容)(含闻惟德半袖立绘)

Ch431、撞到骚奶子疼成这样,倒把奶头给撞勃起了?(合并上一章内容)(含闻惟德半袖立绘)

    

Ch431、撞到骚奶子疼成这样,倒把奶头给撞勃起了?(合并上一章内容)(含闻惟德半袖立绘)



    你如此耗费妖力豢巢,把妖体折损成这样。越淮盯着闻望寒看了半天,看着他仍然面无表情冷淡的模样,粉色的眸子里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目光,你可真不愧是哥的亲弟弟。

    闻望寒仍面无表情,只漠然避开视线,扭了下脖颈,不用管我。和悠

    虽然我知道你是豢巢期的狂躁,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我可不是你哥,会无条件惯着你。不是你哥给的好处多,你当我乐意管你?越淮没好脾气地冷哼一声。

    闻望寒抿唇不语。

    越淮掀起眼帘,手臂上分叉出一条藤蔓缠绕上闻望寒的手腕。至于和悠。

    嘶。从头到尾都漠然无衷的闻望寒果然被这个名字给吸引了注意力,没防备分了神,那跟藤蔓就刺入了他的经脉之中。

    旁人是不会看见的,越淮是直接刺破了他的妖体,藤蔓犹如针线一样在他的妖体之中来回穿梭。闻望寒妖体上因为强行豢巢而耗损的妖力产生的一些溃伤,此时在被越淮无形地缝补着。

    大抵是极为疼痛的,不然以闻望寒这种秉性的人,都刚才会冷嘶一口凉气。但也仅此而已了

    越淮真是受够了也习惯了这两兄弟,一个比一个对自己狠,不管身上多疼,受了多重的伤,就跟风吹的一样丁点反应都没。

    和悠的自愈能力,我比你更为迫切得多,但是现在我答应了你哥,为你尽可能地恢复下妖力,把妖体疗愈一下。再说了你忘记了是吧?和悠被谁弄成那个鬼样子的?

    闻望寒半晌,好像有些理亏,没吭声。

    我知道你是豢巢期,性欲肯定比之前还要难以压制,但你真的不能这样乱来,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和悠她只是自愈,不是不会死。你控制点,慢点来,温柔点,总行吧?

    我控制了。他说。

    越淮挑眉,但是?

    小风。穆世杰。

    越淮太阳穴突突地,想了想那俩人,也是脑袋直嗡嗡,这俩人什么样子你不知道?你还真跟他们一般见识?你下手真是要不是穆世杰真是皮糙肉厚,你哥去的及时,我都没办法。

    行行行,你就是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不说。随便你吧,反正为此焦头烂额的是你哥那个狗东西,又不是我。

    他一边给闻望寒治疗着妖体,不治不知道,真就仔细去治了才发现这人真是个

    越淮真是治地心惊,也越是疑惑,望寒,我真是服了你,你可真是个疯子。

    他眼神复杂地看着闻望寒,就不说和悠是个浊人了她不管怎么说,她可是实打实的人类。

    那又如何呢。

    越淮直接让他几个字给问住了。且不说你们与人类之间的血仇深恨,就算不管你们兄弟几个和她之间的仇怨。这一切,都避开不谈你能和她有什么结果?你能和她如何结果?你想过么?别的不说,你我以为你,是最为清楚,人和妖物强行在一起会有怎样的后果的。你想过了么?

    我不是我帝父。闻望寒很平静地掀起眼帘。我从来不是他。

    你的确不是他,可越淮叹了口气,声音跟着莫名地软了下去,你是你们兄弟四个,最像他的。

    我和他毫无关系。闻望寒的声音比刚才要冷了很多。

    好。越淮并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了,沉默了一会说道,你妖体受损比我想象中还要严重一些,这不是儿戏也不是玩笑,需要好好治疗。至于和悠,你让她好好休息两天。

    见到闻望寒那寒冷的眸光,越淮又补充了一句,她现在在你的巢墅里头,放心,没人能动的了她。

    他垂目,点了点头。

    好了,凝神,定息。越淮说道。

    闻望寒缓缓闭上了眼睛,按照越淮说的凝神定息。

    次日,入暮。

    卫柯走了进来,毕恭毕敬地对着负手而立的闻惟德行礼道,苍主,我已经做好了。

    嗯。做的不错。闻惟德转过身来,经过卫柯时,难得语气平缓地褒奖了卫柯。至于你帮小风胡闹的事,就算是小风强迫你。但

    卫柯诚惶诚恐地屈起一条腿跪下行礼认错,属下绝对再也不敢了!

    你不会有第二次的。闻惟德只冷冷地留下一句话。

    闻惟德特意敛去了自己的气息,走进房间的时候,女人已经醒了,而且出乎他意料地平静。

    平静到她正在写写画画。

    她被望寒操成了那种样子,但之前望寒给了她源灵,加上又是豢巢期和本身的自愈,越淮说只是看起来很惨,他好好给治疗的话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一昏昏好几天。

    也的确如越淮所言醒得很快,只是昏了一夜,听侍女说中午就醒了。这醒了之后,也不吃喝,就坐在了书桌前开始用,也不知在看什么这么入迷。

    闻惟德走上前去,在他刻意压制自己的气息后,以她的修为压根不可能发现他的。他走到她的背后,看着她在一本书上写写画画,直到她的笔上无墨了,探手去笔砚上蘸墨时。

    啪。

    和悠的身体猛地僵住了,就连笔都悬停在了半空中。

    一只宽厚的手掌轻轻地按在了她手旁的桌面上,闻惟德与她身后俯下身来,并没有和她有任何肢体接触,长发垂在她的脖颈上,只是半身悬着将坐着的她圈锢在怀里。

    这本书不过是真言寺拿来哄弄愚民的话本罢了。你想知道的东西,不论是如何强化韵灵,还是除妖?这些闻惟德抬起手指沿着她的手背一路掠过,停留在她左手死死按压着试图遮挡的那些标注,上面格外圈中的一些对于妖物的描述和备注。尤其是除妖二字,明明是用柔软的羊毫落下,可笔锋沉重深刻,肉眼可见的芒露匕现。书里,是不会有的。

    他只是侧过脸来,嘴唇停在她的耳垂上,声音压得很低。但,我可以教你。

    啪嗒。

    和悠悬在半空的笔稍垂下一滴墨,在纸上瞬间抖出不规则的云形。

    闻惟德只是一掌按在她手旁边与她背后倾身,也没有完全贴近她,她的后背距离他的胸口还有间隙,他的嘴唇也只是悬在她的耳侧,一个半开放的笼罩却莫名地比完全的禁锢更令人战栗。

    这次她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可能是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男人的阴影所笼罩了,有些微微的颤。

    自己写的东西被发现,她也干脆不藏了,深深吸了一口气,冷笑了一声。好啊。你教,我学。

    闻惟德眉尖微微一挑。

    和悠也不看他,继续保持着自己刚才看书的姿势,只是因为为了拉开和男人的距离,背没有挺那么直了。她提起笔,继续如刚才一样写东西。

    她这般反应,的确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他稍稍一顿,目光沿着她的手腕瞥向她的笔迹。

    就好像压根不怕他了一样。

    闻惟德只是抱着随意地态度看着她写。

    字迹比之前更加苍劲,这是真的用他给她的那个书法家的字帖学了?嗯,杀字写得歪了点,我,这个字还行,勉强能看,虫这个字写得什么东西等下。

    她写完了,将书朝前一推,生怕他看不清楚。

    杀死一条蛟妖的方法。

    闻惟德的笑容更深了一些,舌尖刮过自己上面的犬齿,更显得这个笑容绝不似他平日那种,多了一分戾气。

    这个,你会么?她的手指故意点在那个蛟字上。紧接着,她侧过脸来,第一次看向了他,你敢教么?

    看来,我这个弟弟,倒是什么都告诉你了。闻惟德端详着她的视线,他稍稍直起一些腰来,手指将她肩膀上一缕长发掠到手指上碾了下,和悠,应该我问你。我教你,你又敢学么?

    或许是冕绦遮挡的缘故,他的眼神一点锋芒都没有,柔和的很。

    可和悠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下意识地绷紧了全身,比刚才更加抗拒地试图远离他,几乎整个人都要趴在桌子上了。

    他也不管,干脆继续倾身弯腰,这下直接胸口贴在了她的后背上。他将她后颈的长发全部掠到前面去,露出后颈上微红的腺体。

    嗯?怎么不说话?你刚才的伶牙俐齿呢?不挺会挑衅的么?

    闻惟德的呼吸里带着轻微的信息素,吞吐在她的后颈上,让她浑身又恐惧又战栗,躲无可躲之下,就朝前一扑,直接趴在了桌子上,结果砰地一声

    呜唔!又惊又痛之下,和悠是真的没有忍住叫了出来。原来刚才太过紧张根本没有控制力道,自己把奶子狠狠地撞在了桌棱上,痛到她眼泪都差点出来。

    闻惟德一愣,稍稍直起腰来。

    桌棱虽是圆润光滑的弧角,可毕竟她惊怕之下失算了自己过于丰腴的奶子和桌子的距离,这一下撞得格外实在。奶子像是被高空坠落的米袋给重重砸了一下,疼痛压根不扩散,就集中在最敏感的奶肉上,也不消散,持续地疼着。

    疼到她一时都忘记了旁地,双腿绷紧脚丫都勾起来,整个人在椅子里都蜷成了一颗煮熟的糯米丸子。

    闻惟德直起身来,转而扶着桌子直起腰侧站,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边疼地发抖,一边咬着嘴角试图不叫出来。

    撞哪了。他问。

    不问还好,一问,和悠整个人都僵了。

    闻惟德目光下移,察觉到她极为不自在的动作,稍稍侧了下头,看见了端倪,一下恍然。

    紧接着,他笑了。

    撞到奶子了?

    她僵硬地就好像跟石灰水现浇了一样。

    闻惟德淡道,这么疼,不用偷着揉。

    我没有。都疼成这样了,还能嘴硬。

    闻惟德挑眉,干脆抱臂道,直起腰来。

    和悠自然不干。

    啧。闻惟德很轻地咂了下舌。

    她立刻察觉到了危险,不敢置信地,但的确,她此时此刻哪里敢忤逆这个男人。而且,就算她不听了,他也有一万种方法强迫她听。

    和悠不得不直起腰,也不抬头,更不看他,只是咬着嘴唇。

    他干脆抱臂靠在桌上,我检查一下,严重不严重。

    和悠果然立刻转过脸来,不敢置信地扬起视线看着他,你!

    她刚疼哭了,但是一直在强忍眼泪,眼眶就下面红,还没蓄积太多泪水,一边多,不一边少,半掉不掉的,就跟今天早晨,他刚醒推开窗时,一束艳艳的不知名红花翘过他屋檐下,挂着清露。

    说起来就挺奇怪的,他指掠过那朵花,清露沁入肤下,胸中数日里沉坠不舒的郁躁,本如窗外乌云压垛,攸乎清凉了三分。

    他本来也只是逗她。

    闻惟德弓起指节,擦过她眼角,一滴蓄积的眼泪被刮到他皮肤上,乌云消退,晴空碧洗。

    结果。

    他其实只是随手一个动作,和悠却明显慌了。她半晌吸了一口气,说出一句很奇怪的话。望寒,闻望寒随时。

    他不在。回答得格外简练,也因此好像有点冷。

    和悠的脸色白了一点,而后垂下头来,抬手放在了单薄的纱裙上,轻轻勾住一侧的系带,稍稍一拉,整个外披就掉了下去。

    闻惟德反而微微一怔。

    和悠也没注意他表情,转过上半身来,低头又扯了一根带子。她的衣服虽然看起来很奢华名贵,但其实格外地好脱,随便拉扯两个带子,眨眼不到,就直接会像现在这样,满身的纱缎轻飘垂落,挂在手臂上,堆叠在腰间,露出半赤的身体。

    她左手自胸下绕过,攥住自己的右臂弯,上半身侧着面向他,垂着头不说话。两个丰腴奶子垫在她的左臂上,挤出一道汹涌的肉缝。奶肉上一道深深的红印,显然是刚才的撞痕,而且还横亘在其中一个奶头上。被撞倒的一颗奶头,已经勃起,从肥大的乳晕里弹出小半,另外一个也只因为疼痛而露出一点点的尖儿。

    她这个姿势,怎么看都好像犯了错的乖乖学生,等着严厉的老师批罚。

    啧。闻惟德其实并没有想到和悠竟然真的听话做了,抬掌抵在鼻下,和悠,你自己说自己有多骚啊,撞到骚奶子疼成这样,倒把奶头给撞勃起了?

    因为之前那章是限免,合并到今天的更里,所以今天更新的这章,收费也只收一章2000字的钱。

    配上大狗这张半袖图食用更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