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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转过头一本正经地直视他,仿佛明了他接下来要说出的话。余晖见他如此,顶在嗓子眼的话反而说不出口,没了下文。 “余晖,我明白你的意思,真的。”包小小扭过身和他面对面,不苟言笑极其认真。“我和你,咱俩的确是有许多格格不入的地方,这些我都知道。我这人不够细心也不够温和,不会做饭也不会持家,脾气也不好性格又古怪。可是,余晖,我喜欢你,我真的非常喜欢你。为了你,我愿意改变自己。你放心,以后呢,我尽量配合你的喜好,你说怎样就怎样,你说如何就如何,好不好?我喜欢你,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离开你。余晖,答应我,不要离开我。” 包小小话尽如此,余晖除了顺势抱住他前倾的身体,接受了他的浅吻之外再无可说。 内心不禁长叹,在他的观念中,为迎合他人而自我改造是最愚蠢的事情。 爱情当爱如初见,而非刻意讨人喜欢,神圣的爱恋应该是我既喜欢你的优点同时也热爱你的缺点。 也许现时的余晖当真没有爱上包小小,他甚至还没完全搞清楚究竟何为爱情的真谛和本质,无法做到互相适应,互相迁就,互相包容,互相妥协。 其实爱情对于两个人来说就是一场拉锯战,白头偕老就是这场拉锯战的双赢结局。 余晖多次的袒露心扉均以失败告终,不得已之下他决定采取点特殊手段以达目的。 他的好伙伴陶行书和蒋文明这段时间亦是忙忙碌碌不得闲,许久未见。 陶行书在医院的实习生活堪比苦行僧,每天睡眠不足三四个小时,基本已是二十四小时留守医院的状态。 再者最近这两个月和林子韬的关系发生了意料不到的变化,身不由己地陷入了感情世界的纷扰。 蒋文明就职的公交线路为了缓解由于私家车限号给市民带来的不便增加了运营的车辆和车次,延长了行车的路线,司机人员紧张,导致每天增加了两次往返的工作量,停靠休息时间缩短至五分钟。 再者这段日子和混血富二代英俊小哥的感情扑朔迷离,夹在董礼貌和富二代之间也是费心伤神。 三人难得在老地方相聚,肉串啤酒砂锅永恒不变的老三样。 素来滴酒不沾的余晖破天荒地仰脖干杯整罐冰啤,可见其烦恼困扰的程度。 “大晖,你觉得你这么做真的好吗?”蒋文明嚼着羊肉,质疑余晖就该如何斩断和包小小的恋爱关系而提出的手段。 “我也觉得不太好,毕竟人家对你是一心一意,对玥儿也是真心实意的好。你不喜欢人家不要紧,没必要非得采取那么极端的手法。”陶行书亦不赞同余晖的想法。 “不是。”余晖面露难色。“你们是不了解包小小这个人,他是认准一条道就要走到黑,撞了南墙都不回头见了棺材都不掉泪。好好说根本说不通,你们当我乐意这样,我还恨不得在一片祥和欢快的气氛中友好平静地结束了我们的关系呢。赶明儿见了面还能问声吃了没,多好。可是根本不行,他就是那传说冲的一根筋,我也是被逼无奈,你们得理解。” “哎,大晖,你说的这些我能理解。可是有一点我不能理解,既然你不喜欢人家,那你当初还和人家那个,你这是典型的提上裤子不认人。” 余晖对他们俩从来没有刻意隐瞒和撒谎,因此他们也清楚他和包小小曾经发生过性关系,蒋文明实在不能理解如果成熟稳重的余晖如果不是因为爱上了包小小怎么可能会和他翻云覆雨共度良宵。 “哎!那个问题是……”涉及到当初两人的鱼水之欢,余晖真是既羞愧又后悔。“那次的事,是他主动勾引我的,你们是没见着那场面,是个正常的男人都忍不住。当然,错也在我。我当时就该推开他,怎么说我也是清醒的。” “大晖,我就问你,你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们,你到底喜欢不喜欢包小小?”相比蒋文明而言,陶行书更为了解余晖在对待爱情问题中存在的问题和自身的缺陷,帮他解决烦忧的前提是要确定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包小小。 “这个……”余晖眉头紧锁,认真地想了半天,无声地叹息。“说实话,我对他最开始真是没什么好感,后来接触下来,就算是有了点好感吧……” “别就算,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模棱两可的到底是怎么回事。”陶行书打断他。 “行!就是有好感。”余晖大方地承认。“以前觉得他就是脾气不好的纨绔富二代,等知道了他的身世,那么小就被双亲抛弃,养父养母对他也不是多好,孤苦伶仃的独自打拼的确不容易。他这人吧,虽说脾气不太好,性格也古怪,可人心真不错,对我对玥儿是打心眼儿里百分百对我们俩好……” “既然你对人家有好感,人家对你又那么好,你干嘛还非得甩了他呢?”蒋文明打断他。 “问题不就在这儿了嘛!”余晖拍大腿。“你们知道,我喜欢那顺溜的贤惠的。包小小他……就他那屋儿,每次我去,真的不夸张,那乱劲儿,就得狠命趟出一条道儿来。他还不会做饭,洗衣服擦地做家务那就更别提,他要是干点什么后面得跟个人随时收拾着。脾气还火爆,不点火都自燃。说心里话,我俩真的不合适,是好哥们这次就得豁出去帮我。” “行!大晖,兹要你舍得死我俩就舍得埋!”余晖话说到这个份上,多劝无益,陶行书和蒋文明异口同声。 “长痛不如短痛,你俩就放心地埋。”得到了好友的鼎力相助,余晖信心满满地举杯敬他俩,三人结成同盟军,共对包小小。 第二十九章 包小小拎着大袋子小袋子往余晖家走,老式居民楼群没有停车位,大部分车主都是见缝插针找个空地随便停靠,在不设监控的地方地锁的损坏率高达百分之百。 因此能不能顺利找到车位全凭运气和先来后到,他索性每次来都把车停在附近的停车场,步行到余晖家。 包小小走走停停,隐约觉得后面有人跟着他。 出于安全考虑,包小小没有轻举妄动,小心谨慎地放缓步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回身,扬起胳膊朝空中抡去。 “哎!”说时迟那时快,透过袋子模糊可见的脑袋左右晃了晃,招架突然来袭的身体摇摆不定,人影双手下意识地推开袋子,避免了毁容兼击倒的惨痛后果。 “你是谁?干嘛跟着我?”包小小垂下手臂,警惕地打量站在他对面这位怪模怪样的人。 “施主,您好。”身着青兰传统道袍,束发盘髻,玉簪别住顶髻的南华巾,标准道士模样的打扮者正是余晖的好友蒋文明,他像模像样地双手在胸前合十跟包小小打招呼。 包小小不是愚昧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