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妃作品集 - 其他小说 - 逢迎(合集)在线阅读 - 金灯藤(2)裴烟专属

金灯藤(2)裴烟专属

    

金灯藤(2)裴烟专属



    裴烟拿了一张签上自己的大名,让江还仔细看看,从抽屉里随手找出个卡包,翻了一下,掏出张卡,递给他。

    里面估计还有个两三百万,够了吗?不够我再给你打。

    江还仔细看了,协议很简单,裴烟签了江还一年的时间,这一年里随叫随到就行。

    江还捏着卡,干涩的声音从喉咙蹦出,够了。指骨分明的手捞起桌上的一只笔,签上自己的姓名。

    裴烟笑着站了起来,不早了,睡吧。

    江还的皮囊裴烟非常喜欢,清冷中带了一点点的孤傲,就是腰背看着单薄了些,不像特别有力量的样子。

    不过没关系,不需要他出力。

    江还跟着裴烟回到卧室,裴烟自顾自脱了裙子,将胸贴揭下来甩在桌子上。

    不许坐我的床。

    浴室发出水声,江还乖巧地重新跪在地上,开始回想自己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故事像电视剧一般的狗血,江还八岁的时候母亲去世了,父亲不知所踪,留了个比他小两岁的妹妹,前两个月查出来有尿毒症,必须换肾。

    然而现实就是,江还没钱。

    他在色情网站发布了自己的身高体重,以及脖子以下的照片,很快就有人打电话联系他了。

    一百万的价格让江还做好了等很久的准备,没想到电话里却传来清脆的女声。

    电话那头声音很杂乱,吵闹的歌舞音震耳欲聋。

    烟烟,我跟你说,你就等好我给你准备的二十七岁礼物吧。

    江还被一个年轻的女人带到了裴烟的卧室。

    去洗个澡,衣服脱光跪好。

    说完她调笑着拍了拍他脸,小弟弟,真不错。

    等江还出来的时候,女人已经不见了,屋子里只有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江还跪好后,他就绑紧了他的手,眼睛也蒙上了黑布。

    浴室的水停了,江还也从思绪中转过神来。

    裴烟披了件浴袍,松松垮垮的,两边的浑圆若隐若现,见江还跪在地上,走近了将手中的吹风机放在他怀里。

    起来给我吹头发。

    裴烟在梳妆台上敷着水乳,江还则一丝不苟地撩动起发丝,沐浴的馨香混着裴烟独有的香气在他鼻尖晃荡,江还顿了一会儿,又继续吹了起来。

    一只手从他的腿部向上滑行,指尖有些锐利,刮出些红痕来,直到整个手到了胯下,裴烟的食指勾住了江还的阴茎。

    若有若无的笑在她嘴角浮现。

    江还很快硬了,阴茎翘了起来,比刚才还大了不少,裴烟两根手指夹着摇了摇,它也跟着裴烟的动作不断摆头。

    有点黑,平时自慰多吗?

    吹风机很贵,所以声音特别小,江还一下就听见了裴烟的话。

    他摇摇头,继续认真的吹着头发,没有,天生的。

    裴烟还想继续问的时候,桌上的电话却响了起来,她划开屏幕听了起来。

    烟烟,你在家吗?

    裴烟左手攥着江还的阴茎,小指勾了勾沉甸甸的囊袋,卫南,我们昨天已经分手了。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急躁的声音,他拼命地解释挽留,开始重塑过去的美好记忆。

    烟烟,我是真的爱你........

    裴烟开了免提,放在桌子上,一只手仍然继续套弄着,从头部滑到底,拇指的甲片在铃口刮弄。

    头发吹干了,江还把吹风机轻轻放在桌上,卫南还在那头喋喋不休。

    裴烟将江还的衬衫扣子解开几个,从下摆上去摸他的腹肌。

    江还很白,腹股沟处的的青筋都隐隐可见,腰腹薄薄一层的肌肉,裴烟拉着衣角往上,让他咬着,又从抽屉里拿出一根口红来。

    软糯的膏体在肌肉上流动,不疼但是很痒。

    江还憋着气期盼她快一些,嘴巴咬着衬衫一角,很快湿了一小片,可裴烟就不如他的愿,一个用力就断了。

    哎呀,断了,换一根吧。

    从抽屉里又选出一根来,继续刻画。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迟疑地问:烟烟,你那有人吗?

    裴烟把放在阴茎上的手拿开,把手机从桌上拿起来,声音有些冷。

    卫南,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倒贴的。

    电话终于被掐断了,裴烟也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

    江还的腹肌上写了四个字。

    裴烟专属。

    她思索了片刻,感觉又少了点什么,又拿出一根正红的口红,涂在嘴上,一个唇印留在字的末端,旖旎而妖冶。

    完美!

    口水已经将衣角泅湿,碎发盖住一只眼眸,若隐若现,下体还高高翘着,腹部写着的字体淫靡而荒诞,江还却只能一言不发。

    这个夜晚太颠覆他的人生了,裴烟像一个游刃有余的主宰者,随意操纵着他头顶的线,他毫无招架之力。

    裴烟从厕所洗完手出来了,她笑着对江还说了句晚安,拉开被子躺了进去。

    在拉灭最后一盏灯的时候,裴烟看着还立在梳妆台边的少年。

    辛苦啦,跪回去吧。

    房间彻底黑了下来,江还适应了一会儿,眼前才有了房间的隐约轮廓,他缓缓来到床边,双膝又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