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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若不是什么,你到是说出来啊,奶奶的。秘密到了嘴边,你又咽回去了,吞吞吐吐,姓江的你是不是男人? 姓胡的老者接过话去,同燕白道:“别听他的,他就是嘴硬,你没见他昨天晚上回来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燕白摆了下手:“要我说这都是小事,现在麻烦的是他那个,这门功夫一旦练上了想中途罢手只怕很难,眼下他刚是伤人见血、食髓知味的阶段。怎么办你要早拿主意。” 王十三叫他们说得心里发慌。 他练得顺遂,练成之后刀枪不入又太过厉害,他之前也隐隐有所预感,觉着总浑身燥热怕不是好事。现在听江审言和燕白直斥其为邪功,忍不住暗自忐忑:“燕白这什么意思,难道说我会越来越狂躁,老想着杀人……我这会儿停下来,再不练它也不行么?” 江审言手指轻轻敲击石桌,沉吟道:“你是说。叫他早早散功?” 王十三身子不禁一抖,叫一个武林高手散功,还不如要了他的命,辛辛苦苦练就的一身功力,一朝化为乌有,想想都觉着可悲。 而且他的内功来得没有半点投机取巧,二十年苦练寒暑,就因为自己拿它练了半月的,就要散去么,这太不公平了。 王十三攥紧了拳头,不敢再弄出半点儿声响,他一定要竖着耳朵听听燕白会怎么回答。 听听这三人打算怎么对付自己,也好事先有所防备,免得着了他们的道。 燕白和姓胡的老者不吭声,他们只负责提建议,真正拿主意的还是江审言。 江审言沉吟良久,突然迸出一句:“他今年都二十好几了,怎么还练得成那门邪功?你们说,他是不是知道要练必须得是童子之身?当年那几条漏网之鱼同他说的?不,不可能……这是陆家当年最大的秘密了,陆氏兄弟严防死守,生怕叫人知晓。” 这么一顿饭的工夫,王十三连接受到的惊吓实在太多,都有些麻木了。 他觉着自己听到这码事还能镇定自若地蹲在这里,实在太他娘的厉害了,连自己都得佩服一下。 一时间他心底涌起了无数的疑问,最后别的都可以忽略,只剩下一件事,这童子之身不会是得限制他一辈子吧? 好在那边的三人没叫他胡乱猜测太久,姓胡的老者笑道:“说不定是瞎猫碰着死耗子了,要不那几个还不自己练起来。这也好办,我看他对那小姑娘言听计从,连说句话都要先看看对方脸色,不如索性遂了他的心意,等我找机会给二人做个媒,等那姑娘治好了病,就在你府上给他们完婚得了,洞房花烛夜,他一散功,你不就放心了吗?” 完了,完了。 王十三只觉前路一片灰暗,只盼着燕白能赶紧开口驳斥,说即使成亲也没事,可燕白在旁边只是笑了一下,并没有作声。 他和文笙怎么办? 一旦成亲,他就武功尽废,更加一无是处,可不成亲这么耗着,文笙也老大不小的了,岂不是耽误人家?再一个,这么朝夕相对,本以为忍一时,谁想这会儿告诉他要忍一世,他哪抗得住啊。 这他娘的人生还有什么盼头? 王十三遭受了沉重的打击,了无生趣地蹲在一只花盆上怔怔出神,接下来那三人又聊了些什么,他就都没有往耳朵里进。 不知过了多久,石桌那边凳子响。 王十三蓦地一醒,就听江审言吩咐道:“行了,叫人都收拾了吧。” 王十三意识到这是三人吃完饭,也商量完事了。 狄氏兄弟开门叫了小厮进来收拾残羹剩炙,王十三心灰意冷,也没有趁着这阵子混乱悄悄溜走,依旧在那里蹲着,颇有“随便你们,发现就发现吧”的意思。 不过包括狄氏兄弟在内,所有人都没往这边看。 江审言道:“就这样吧,接下来还要拜托二位,你们歇着,我去看看我娘。” 燕白没有吭声,姓胡的老者却道:“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反正我现在没什么事做,回去也是闭门高卧,老夫人当着我这个外人,总不好意思再冲你发脾气。” 江审言黯然摇了摇头:“不用了,随她吧,她心里不爽快,发作出来总比憋着强。” 姓胡的老者不忍:“你都给她当多少年出气筒了。” 江审言一走,狄氏兄弟、姓胡的老者呼啦啦都跟着走了,剩下燕白和两个小厮,暧房里顿时冷清下来。 王十三如梦方醒,勉强收拾起破碎成渣的一颗心,趁着燕白还没发现他,悄悄循原路钻了出来。 一路上自怜自艾,他都不知怎么找回的东院。 贼老天,这可怎么办? 王十三在门口徘徊良久,心乱如麻,竟有点不敢去见文笙。 童白霜自屋子里探头出来,见是他松了口气,道:“陆少爷人都回来了怎么不进屋?一直没人来过,放心吧。我回去了。” 她扭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不逊,你回来了?”里头传来文笙的声音。 王十三深吸一口气,进了门。 文笙看样子刚醒不久,坐在被窝里,脸上犹带着红晕。 整个人气色看上去确实好了很多。 她见王十三神情古怪地进屋来,当他还想着睡前那回事,冲他嘻嘻一笑:“你过来呀,离我那么远做什么?” 第三百八十九章 多么痛的领悟(水墨烟旎和氏璧+) 文笙坐在被窝里,衣着单薄,被子盖到腰际。 她眉眼如画,长发及腰,笑语盈盈,脸上还带着红晕。 王十三看着这一幕,眼泪差点掉下来,这么好的个小妖精,从今而后他就只能过过眼瘾了。 奶奶的,这和把一顿丰盛的大餐摆到一个饿了三天的人面前,告诉他许看不许吃有什么区别? 文笙话说完了,见王十三竟然未挪窝,不禁有些诧异,白玉般的手掌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道:“过来说。” 王十三闭了闭眼,自暴自弃般得迈步上前,脱了鞋子上榻,扯过被子就要往自己身上盖。 文笙奇怪地瞥了他一眼,鼻子嗅了嗅,闻到自王十三身上传来淡淡的花香,凑近过去,又用力闻了闻。 王十三见她整个人都贴过来,登时就毛了,嘟囔道:“干嘛呢这是,改属狗了?” 不等文笙说话,他连外袍也不脱,拉着被子就躺下了,被子向上一蒙,连脑袋都没有露在外头。 文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