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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副将看罢不禁变色,赶紧给纪南棠送了去。 东夷人的劝降信。 信是以东夷主帅的口吻写的,说劝降其实有些不准确,信上极尽吹捧,称他们东夷人最敬重强者,像纪将军这等战神样的人物,虽然杀了他们很多人,使得东夷国力大减,但却是他们唯一钦佩的大梁人。所以他们想同纪将军化敌为友,协助纪将军拿下大梁的江山,若是纪将军有意,和差人同他们商量议和的事。 那副将不由地冷汗涔涔,东夷人这是不置将军于死地不肯罢休啊。 纪南棠看了信丢在案上,叫包括米景阳在内的所有将领传阅。 文笙闻讯赶来,看了信之后,当即提议:“将军,请让我把华飞舟、安敏学等几位乐师也叫过来,共商对策。” 纪南棠点头应允。 到是米景阳因之多看了文笙两眼,文笙一提这几人,米景阳就明白了她的用意,细思之下顿时有些刮目相看。 军中各方势力掺杂,这事动静这么大,压是压不下去了,不出数日,必为流言再添一把火,而这几位乐师出身高门,地位超脱,叫来好歹可以为纪南棠作个见证。 华飞舟等人睡眼惺忪赶过来,看信之后无不皱眉。 他们跟着纪南棠的大军舍生忘死打仗,战场上形势正一片大好,敌方主帅却想用这等不入流的手段抹杀他们的功劳,着实可恨。 米景阳道:“将军,你打算如何处置此事?” 纪南棠稍一沉吟:“叫人去将营前打扫了,来而不往非礼也,待我给他们写一封回信。” 众人听说纪南棠要给鬼公子写回信,都难抑好奇,生怕将军不将回信给大伙看。但其实他们多虑了,纪南棠叫亲兵研墨,当众挥毫,回信很简单:说东夷人敬重强者他到是相信,东夷人从来是越挨打越敬重,看看如今他们同列登帝国的关系就知道了。议和可以,到我大梁刑司大牢里去谈。 纪南棠回信这几句话叫大家都觉着颇为解气。 副将孟振国主动请缨:“将军,这信交给我吧,我今晚带一队兄弟杀去,顺便劫个营。” 纪南棠却未答应:“劫营到不必了,都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咱们和东夷人战场上见。” 为将者,逞口舌之利到底落了下乘,没有比在战场上给对方以迎头痛击更好的回应了。 众将明白纪南棠的意思,憋着股劲儿回帐休息,只等第二天给东夷人点厉害尝尝。 但鬼公子就好像知悉了纪南棠的想法,大梁的军队一压上东夷人就开始后撤,这是做戏做全套,看上去就像是有意避让似的。 大军一气推进了五十余里,纪南棠眼见地形复杂,加上阵线越拉越长,担心为敌人所乘,下令停下来,收拢军队,集结整顿。 那封回信也已送了出去,想来很快会落到鬼公子手中。 虽然鬼公子的离间计正中要害,并似初见成效,但纪南棠到不怎么担心皇帝会将他叫回去,眼下白州战事正在紧要关头,朝廷面临着无将可派的窘境,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此时麾下大多数兵卒都是鲁大通带到白州来的,并不是他的嫡系。 他自到白州来,一直未去与童永年会合,未尝没有这方面的考虑。 纪南棠觉着,就算建昭帝忌他,也会等仗打完了再说。到时候,外患已除,他回到京里交了兵权,大不了换个位置做官,一辈子不上战场也就是了。 但只过了半月,便有一个大消息自京里传出来,引发了轩然大波,使得朝野震动。 退守飞云江的王光济接受朝廷招安,率众归降。 大约是因为东南沿海的战事,建昭帝对此次招安十分宽容,条件优厚,连自己父子遇刺的事都不计较了,封王光济为长顺侯,在英台大街赐下府邸,叫他携家小到京城居住。 王光济的一众手下各有安置。 建昭帝甚至在宫宴上因为二皇子的推荐,特意叫王二、王三出列,问明身世,为他们赐了名字,改姓杨,这是要重用的架势。 王光济降了,朝廷也就不必再留那么多兵在江北。 建昭帝跟着下旨,着二皇子杨昊俭监军白州,所率除了他在江北带回京的人马,还有王光济的一些手下。 第二百九十六章 接风宴 八月下旬,杨昊俭抵达白州。 随他一同到来的还有自江北抽调的五万精兵,部分将领和跟着王光济接受招安的一些降将。 纪南棠所率的大军这段时间在战场上依旧接连取胜,夺回了被东夷人占领的白州重镇化宁。 化宁城人口锐减了一半,剩下的民众这一年多来战战兢兢,忍辱偷生,好不容易盼得朝廷大军光复城池,不要说粮食紧缺,稍微值钱点的东西都被东夷人抢走,县衙和城中十余家大户还被大火烧得焦黑。 纪南棠忙着布防、赈灾、安抚百姓,将迎接监军的差事交给了副帅米景阳。 米景阳好不容易找了个幸免于战火的园子,收拾出来,为杨昊俭接风洗尘。 战事紧张,化宁什么都缺,米景阳已经竭尽所能地置办,很多地方也不得不将就。 同杨昊俭的前锋官接上头之后,对方言道汉王殿下此来有顺便犒赏三军之意,带了很多吃的喝的用的,米景阳这才松了口气。 杨昊俭的车驾离着化宁越来越近,纪南棠率众将出城迎接。文笙不得不同去。 双方距离渐近,相互间清晰可见。 杨昊俭的前军停下,向两旁分开。重重护卫之下,中间一顶黄罗伞盖越来越近,蟠龙旗上绣有汉王、杨等字样,正随风飞舞,猎猎作响。 车驾帘子已经卷起来,文笙眼神很好,离远就见杨昊俭端坐车中,两年不见,他看上去没有太大的变化。唇很薄,大约这两年在军中耳濡目染的关系,眉宇间多了一层煞气。 杨昊俭举手,车驾停下,两下会合到一起,纪南棠带着众人上前见礼,杨昊俭很是客气。含笑打量了一番纪南棠。道:“南棠,我们有很久没见了。” 纪南棠没有附和,只是恭声施礼:“汉王殿下。” 杨昊俭目光在他脸上盯了片刻。方才转向了米景阳。 他来之前显然做过准备,对军中将领都十分熟悉,谈笑风生,到是没有什么距离感。 听纪南棠说。在化宁城里已经准备了接风宴,杨昊俭笑着摆了摆手:“我知道你们在两军阵前日子过得十分艰苦。特意带了些吃的用的来犒赏大家。” 他叫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