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白头偕老
第31章 白头偕老
林一一抱着裴池默默擦掉眼泪,两只眼睛红彤彤的宛如一只小兔子。 裴池带着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这里是他买的大平层,他和裴治已经在裴家里搬出来,并且他还接手了裴家的公司。 哥哥,你很累吧?林一一眨眨眼睛,这才有时间认真打量裴池。 他瘦了好多,肉眼可见的疲惫。 当初那个跟自己在避暑山庄的少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外表冷酷,看起来很沉稳的男人。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在那么短的时间就成为了裴家的掌权人,但是她知道,裴池这段时间经历的压力肯定不必她少。 不累,没有你累。裴池掀起好看的眼眸,视线落在她身上怎么看都不够似的,一一,你会不会怪我? 如果是自己一开始就去找她,说不定她就可以不用承受那些苦难,但是他没有,不止是他没有,让她面对了那些狂风暴雨,作为她的男朋友可谓是失职。 不怪你,这不是我们的错,我们也是受害者。林一一都想清楚了,起初可能会有些怨怼,但是后来自己就想通了。 像他们这样的禁忌情意在自己没本事的情况下发生,那注定会是一场悲剧,只有他们都强大了才不会有人敢拆散他们。 裴池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才会在短时间急于把裴家掌控在自己的手里。 他是在为他们的以后做准备,所以她是不会怪他的。 裴池静静地看着她明亮的双眼,心里是说不出的苦涩,也不过才半年的时间而已,他的女孩似乎长大了。 一一谢谢你,谢谢你如此理解哥哥,这件事终究是哥哥对不起你,是哥哥考虑不周,在没有能力的情况下把你拉入泥潭。 才不是,哥哥没有错。林一一知道他是愧疚,想着把责任全部都揽在自己身上,但她不允许。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你有帮助我的,不要这样折磨自己,而且她把我关起来也不全是坏事,最起码我认清了一个事实。 裴池开始环住她的细腰,脑袋搁在她的肩膀处,问道:什么事? 林一一眨眨眼睛,有些调皮道:你猜。 裴池很认真的想了想,把所有可能性都在啊脑袋里过滤一遍:很神秘的样子,哥哥猜不出来。 那好吧。林一一也不为难他,因为这本来就是准备告诉他的,双眼弯弯如同月牙儿,她将他的脑袋在自己肩膀上移开。 我发现自己更爱你们了。 这是真的。 若说之前是喜欢是喜爱,那么现在就应该是深爱。 爱到她的生活里不能没有他们。 想要托付终身,想要白头偕老。 坚定自己的信念想要和跟他们一直走下去。 裴池听到了,也愣住了,脑袋里宛如有一簇簇的烟花炸开让他不知所措,呆呆地看着她:你在说什么一一,再说一遍好不好? 林一一抿了抿唇,抽泣着娇嗔起来:什么啊,你明明都听到了。 裴池不依不饶,眼底闪过炙热狂喜且道:乖宝贝,再说一遍,只说我一个人的。 他的双手捧住林一一的脸颊,双眸含情脉脉,像是星光住在眼里,也是林一一不曾见过的绝美风景。 再说一遍给我听好不好宝贝,再说一遍,只说我,我想听,再给哥哥说一遍。 这大概是裴池为数不多在她面前撒娇的场面了。 林一一能顶得住就怪了,忙不迭把他的双手在自己脸上拉扯下去:哥哥你别撒娇,我说就是了呀。 明知道自己好久不见他,心里想的厉害,怎么会扛得住他这样的阴谋诡计,还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吗? 裴池黑眸里幽幽泛着光,期待极了:你说,只能说我一个人的。 林一一深呼吸,凑近他道:我发现自己更爱你了。 她很聪明没有加上裴治的份,要不然...... 我也爱你,我爱你一一。裴池一把将人抱在怀里,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悄无声息红了双眼,这种感觉就像是他是个残缺的人,在某一天失而复得了自己的肋骨。 这已经不是惊喜俩个字可以概括的。 他和裴治之间都没有那么深的感觉,却在林一一身上找到了。 遇到她是花光了自己此生所有的运气。 窗外夜色渐浓,银色偷偷躲在云层里不肯露面。 偌大的客厅内落地窗帘没有拉上,借着朦胧视线可见一男一女在地毯上纠缠,林一一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裴池给扑倒了,哥哥,你等会,我没有问裴治去哪里了,他为什么转学了,嘶、哥哥你轻点呀! 裴池现在哪里还听得进去,恨不得马上将人拆骨入腹,危险的双眸停在她的脸上,一一跟我在一起,心里还想着他吗? 林一一:....... 干嘛说的那么暧昧,好像是自己出轨了一样。 没有她之前,他们两个不是玩得也很好吗? 我没有,只是担心他,哥哥难道你不担心他? 裴池低头把她的内衣解下来,冷血无情的回答:不担心,他又死不了。 林一一再度:....... 好吧。 真是亲兄弟啊。 现在陪在你身边的人是我,你心里想的也只能是我。 裴池突然霸道起来,一手掌控住了她的细腰,低头啃噬着那喋喋不休的红唇,吞咽声在耳畔围绕勾出深埋在心底的渴望。 算算时间,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 尤其是裴池,每天在公司忙得脚不沾地,连自己动手解决的时间都没有,所积攒的欲望在看到林一一的时候全然爆发,他再也不想等,他想要狠狠地占有她,把她全身上下都覆盖上自己气味。 一一,你湿了。 双腿之间被他用手指勾了勾,湿润的淫液早在不知不觉间流了出来,在空调的冷气下产生微凉,林一一把脑袋埋入裴池的怀里,轻咬红唇:闭嘴! 大半年没有经历过性爱的身体也很渴望他,同时也很有些放不开,只能像只鸵鸟似的躲在他的怀里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