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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再说今日王妃装扮,也真是担得起燕义第一绝美的称号!” 林又倾抬眼去望燕衡,所有的希望在抬头的那一刻幻灭了。那是多么清冷的眼神,没有一丝怜悯与信任,似乎连一点犹豫都没有。 “你胡说,分明就是你设的陷阱。”镜心抢过话头,因为气愤她大声喊了出来,身子也因为用力向前倾着:“王爷,我家小姐是冤枉的。今日,因是王爷的生辰,我与小姐专门去给王爷挑选贺礼。”她说完,一把抢过林又倾手中的玉笛递到燕衡的眼前。 林又倾没反应过来,玉笛脱手的瞬间,她被带的身子晃了晃,呆呆的望着自己的双手。燕衡的冷漠,彻底灼伤了她。 “王爷您看,小姐为了这玉笛走了不少路,当了所有的嫁妆才买来的。”镜心献宝似的递到燕衡的眼前,一脸期待的希望燕衡能看一眼,相信她的话。 可是她太低估了孙美娘,孙美娘怎么可能让她的小心思得逞。 孙美娘冷哼了一声,不屑的撇了一眼,翻手一挥。镜心手中的笛子脱手,在空中转了两圈,最后“嘭”的一声落在地面上,碎成了几节。 镜心“啊”的一声跑过去看着满地的碎片心疼不已,这是小姐多用心才选到的。她想起林又倾手拿玉笛浅笑的模样,心里难过的像是被人捏的拧巴在一起。她愧疚的抬眼去看林又倾,眼泪唰的一下就流了下来:“小姐,怎么办?”她悲哀的说。 林又倾好似被人抽走了魂魄,昏然的站着,眼睛扫过地上的残碎,好似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玉笛碎了也罢,被人冤枉也罢,最让她心寒的是燕衡此时的冷漠。 “不要再演了!”孙美娘已经占了上风,她必须继续强势打压:“你家主子分明就是与四王爷私会,随便买个破笛子来糊弄王爷。”她觑了觑燕衡的脸色,见燕衡默不作声心中越发鼓舞,燕衡稳重沉稳,但是绿帽子这种事情并不是那个男人都能受的了的。尤其是在气头上的燕衡,哪有什么理性可言。 孙美娘心中十分振奋,继续乘胜追击:“王妃,你这么做对得起王爷吗?” 镜心本来已经将碎片捡起来,听了孙美娘的话觉得七孔都往外冒着怒气,她抬起去看林又倾。她依旧冷漠的站着,也不动,也不说话。小姐定是伤心到了极点,才会如此。她愤恨的将手中的残碎破片往地上一甩,小姐能忍,她不能忍:“孙美娘,你含血喷人。” 镜心指着孙美娘的脸,不就是一死吗?她今天豁出去了,为了小姐的名节。 “分明是你借题发挥,我家小姐与四王爷清清白白。你次次故意陷害,这分明就是你用计,想陷我们小姐于不易。”她尽了全身的力气喊出来,整个王府都陷入了沉默。 “哼”孙美娘双手盘在胸间冷笑了一声,这个小丫鬟到如今还能牙尖嘴利的跟她对着干,简直是不要命了。果然有什么讨厌的主子,就有什么烦人的丫鬟:“这有你说话的份吗?”她厉声喝止:“来人,给我拖到一边打二十板子。” 两个家仆从人群中站出来,一人拽着镜心的胳膊,将她往一旁早就准备好的长凳上拽。 镜心哭喊着,却因为个头太小,根本没有力气斗得过两个年轻力壮的男人。她拼命的挣扎却还是被人死死的绑在凳子上。她惊恐的哭喊着:“小姐,救我!小姐...” “镜心!”林又倾终于回过神,冲向镜心,却被一旁孙美娘早就安排好的两个婆子死死拽住:“你们要干什么?”她嘶声喊道。她真的怕了,镜心为了她受了太多的罪,太多的委屈。对于她来说,镜心就像是她的家人,她的妹妹,她怎么让镜心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受到伤害。 “干什么?你这个做主子的不会□□下人,那就只能我帮你教了。” 她恐惧的神情让孙美娘十分满意,她要的就是让她卑微的摇尾乞怜,这样才能一雪前耻。 “王爷!”她的双膝慢慢的弯曲,跪在燕衡的面前。眼中不在有期许,她绝望了。心像是冻成了冰,然后破碎成一片片,连同她的自尊都被践踏与摧残的破败不堪。 她还想着自己寻便了各大名铺为他挑选贺礼的激动心情,想着他看到之后的欣喜神情。现在这些都好像是在提醒与嘲笑着自己的自不量力,她真的太天真了。她是个探子呀,是个棋子呀!他怎么会对他动真心呢? 她突然觉得自己从来都没有了解过燕衡,她了解的,不过是他想让她了解的罢了。 她的膝盖在青石地面上被咯的生疼,疼吧!疼吧!身上的疼若能代替心里的苦,她宁可这样跪着。若是为了自己,他无论怎样误会她,她都不想解释。解释?解释什么?她早已经被他判了死刑,从她入王府的哪一天开始,她就注定了会是这样的下场。不是死在权谋的手中,就是葬送在他的手中。 她除了接受,还是接受。反抗?怎么反抗?难道让她大哭大叫的诉说自己的无奈与身不由己。她的每一句辩解,都只会换来他的嘲讽与鄙夷?她早已经没有了尊严,她还在乎什么呢?若是尊严能够换来镜心的平安,她觉得至少是值得的。 “王爷,求您放过镜心!”她磕头,每一下都那么用力,额头瞬间印出一团红印,她不在乎。 燕衡走近她,他对她有多用心,此时便有多恨她。他像个白痴一样被她玩弄于鼓掌之中,明明是欺骗了他,伤害了他的人,居然还能用那样清澈的眼光来迷惑他。 燕衡极尽讽刺的俯视她:“你若是承认你跟燕洵的关系,我便考虑放了镜心。” “不!我没有!”她全身都颤抖的厉害,却说的无比的坚定。她的眼睛瞪的很大,好像要将他现在如此的嘲讽的神情刻印在眼眸中,这就是让她差点沦陷的男人。 “没有?”他的口气极为鄙夷。 燕衡站直了身子,再也不想看她了。她到底还想装到什么时候,他愤恨的将怀里的信纸甩在她的脸上,信纸触碰到她的脸,她没有躲闪,紧闭着眼睛感受着他给她带来的羞辱。 信纸散落在地上,她缓缓的睁开眼睛,几行字映入她的眼帘。她神色一暗,捡起其中的一张,她觉得全身的血都在倒流,她摇着头,嘴里小声的喃呢:“这不是我写的,不是我!”她的声音很 轻,好像是在对自己说。 燕衡冷笑,看她的眼神更加轻蔑,她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他一字一句的背给她听:“四郎,你所托之事我已办妥。待到燕衡大势已去,你我便能日夜相守,共赴巫山。”他笑,却不及眼底。每一句话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你的...倾儿...”心里好似被掏空,他只能更冷漠的看她:“还有宣阳侯写你的信,信中问你为何还不动手?”他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