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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云新,“那你明天先去买火车票,再把租来的车还了。然后你去车行雇个司机,等到该走的时候让人来接我们。记得给上海那边打个电话,让到时候来接。” 云新点了点头:“记住了,大小姐。” “云知啊,”苏燃又吩咐,“你明日开始帮我们收拾东西吧。再去和从前看这宅子的人说一声,我们走后,这宅子不必像从前那样一直锁着,他可以把这宅子出租维持生计,我们每年还会像往常一样给他寄工钱。不然啊,这宅子闲置太久,阴森森的。我这就再写一份合同,你待会给他送过去,让他按个手印就行。” 云知也点了点头:“记住了,大小姐。” 都安排好了。 几日后,我们四人一鬼便上了从长沙去往上海的火车。 “小蘅,”夜间安静之时,苏炟轻声唤我,“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不要生气。” 我坐在窗前看着给黑乎乎的窗外,回道:“问吧,我尽量平和些,但我可不确定我会做出什么。” 苏炟微笑着:“我想知道,死是什么感觉?” 哦,这个问题啊。 我阴恻恻地笑着,回头看向他:“你真的想知道?我现在就可以让你体验体验。” 他躺在下铺,听着对床云新熟睡的鼾声,对我轻笑:“别闹。” 我坐到他床边,回忆道:“我只记得那剑刺入我心脏之时很疼,然后我便没了知觉……剩下的便忘了。” “忘了?” “是,忘了,”我笑了笑,“我死后记忆中的第一个场景,是一座被雪覆盖的高山。” “你说我还能活多久?”他轻声问。 二十五吗? 我不忍心告诉他,只是道:“我怎么知道?人各有命,我怎么能知道你的命数呢?” “也是。”苏炟道。 这应该是我说过的最成功的谎话了,他竟然这么轻易地便相信了。 隔壁铺位传来了衣服摩擦的声音。苏炟听见,便闭了眼。只见苏燃披了个衣服小心翼翼地走到这边铺位,看见苏炟,叹了口气:“夜里还是不踏实。”说着,便给苏炟轻轻掖好了被子,然后又蹑手蹑脚地走回去了。 “你大姐对你可真好。”我说。 苏炟没有睁眼,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很快,我们便到了上海。这么长的路竟然几日便走完,让我不由得感慨起来。 车站外停着两辆小汽车在等着。一见苏家人出来了,司机立马跑上前帮着搬行李,忙前忙后的。等东西都搬上去后,才把车门打开,让四人进去。苏家姐弟同乘一辆车,云家姐弟同乘一辆车。 而我,自然是跟着苏炟那辆车了。 车向郊外驶去,一路上沉默无言。苏燃疲倦地在车上便睡了起来,而苏炟也只是目视前方、一言不发。 我觉得无聊,便去看窗外的风景。 不知不觉,车便停了。我抬头一看,只见那是一座三层的小洋楼。这小洋楼前还有个小花园,里面种着几株海棠树,还有个白色的秋千立在那里。秋千旁是个小廊,上面绕满了爬山虎。周围是用竹子围的栏杆,竹子后还有低矮的灌木丛。 苏炟叫醒了苏燃,两人一起下了车,云知和云新已经在帮忙搬行李了。苏燃理了理头发,整了整衣服,便又精神昂扬地踏进了门。我便趁着这一小会四处看了看。 司机把车开走了,苏炟却仍站在原地。我飘到他身边,问:“你怎么不进去?” “等你,”他道,“你可真慢,为何才过来?” 我无奈地说:“第一次离洋房这样近,可不得好好看看?” 他却道:“太阳这么毒,你还不去避一避吗?” 我抬起头,这阳光是让我有些难受了,但还在我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于是我颇有些得意:“我可不是普通小鬼,在太阳下待会没事的。” “进去吧,看看我家,”他微笑着,就往前走,可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对我道,“三楼东首的房间你可不要去。” “为何?”我有些好奇。 他微笑着说:“那是我大哥的佛堂。我不知那会不会对你有影响,但你还是少去为妙。” “你大哥?”我对他这个大哥很是好奇。姚墟说他这个大哥不中用,苏炟也曾说他这个大哥让他大姐操了不少心……我还真想会会他这个大哥呢。 苏炟一边走一边道:“我大哥前几年不知为何,忽然闹着出家。他曾在国外读过军校,回国后本应有一番作为,可不知怎么了,按照我大姐的说法,就是放着大好前程不要,非要毁了自己……大姐不让他出门,怕他出家,他便在家里设了一个佛堂,整日待在那佛堂里,不见人的。” 说着,苏炟已来到了门前,便闭嘴不言了。 客厅里,家里的佣人们正忙前忙后的,而苏燃正在和一个中年男人喝茶。那男人一身黑色西装,戴着个眼镜,梳洗着光滑的大背头。只听苏燃开口道:“陈先生,这些日子多谢你帮我打理这些事了。” 原来这男子便是陈显。 陈显道:“董事长客气了,这是陈显分内之事,”说着,陈显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沓纸,“这是这些日子的营收情况。还有几家印刷厂、出版社希望能同我们合作,这些大事我不敢定夺,还要请董事长早拿主意。” 苏燃接过了那些文件,却瞥见苏炟正在门口站着,忙招招手对苏炟道:“这是陈显先生,我们的总经理。” 苏炟会意,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微笑道:“陈先生好。” 陈显站起身,扶了扶眼镜,对苏燃笑道:“这是董事长的弟弟?多年不见,怎么感觉瘦弱了些,看这样子不像上过军校啊。”又对苏炟道:“苏少爷好。” 苏燃有些尴尬地笑着:“这是我二弟,上军校的那个是我大弟。二弟从小身体不好,很少在人前走动的,因此外人很少知道他。” 陈显看了苏炟一眼,笑道:“原来是二少爷,二少爷也请坐。” 苏炟便顺从地坐了下来。我在他耳边道:“看姓陈的这模样,他似乎在打你什么主意。” 苏炟不方便同我讲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陈显下一句话便应了我的猜想。他对苏燃道:“董事长,令弟今年贵庚啊?” “二十三了。”苏燃微笑道。 陈显“哦”了一声,又问:“那,令弟可曾定亲?” 苏燃笑道:“还没呢。婚姻自由,我想着等弟弟遇到喜欢的,再说。” 我摇了摇头。他姐姐的这个想法,怕是要落空了呦! 陈显笑道:“话是这么说,可二少爷总不见人,如何去遇见喜欢的姑娘呢?正巧,我前些日子给新厂选址,去了苏南,同一个姓沐的地主交涉。那地主有个女儿,我正巧见了,她模样生得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