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
误会
他不爱我。 我一直都知道这件事,但我不在乎,因为我也不爱他。 这样听起来很像是我在嘴硬,但是事实上就是这样。 或者换个通俗一点的话来讲,我不爱他,但我馋他身子。 我不是他的第一任女朋友,但,我是第一个和他发生关系的女人。 他的技术很好,好到让我怀疑上面一句话的真实性。 我以前一直不相信,那些小黄文男主用几根手指就可以让女主欲仙欲死,直到我遇到了他。 毫不夸张的讲,他确实可以,用一根手指,就让我爽死。 他什么都很擅长,不管是学习,经商还是在床上。他有点强迫症,做事喜欢追求完美,因此从小到大他一直都是天之骄子。他没载过跟头。 然后18岁那年就被他女朋友给绿了。 我笑了他一整年,从我的17岁笑到18岁,从他的18岁笑到19岁。 为什么不笑了,并非是我良心发现或者这个笑话不好笑了。 前面我说过,他喜欢追求完美,被女朋友绿了这件事简直就是他人生中的污点,而抓住这件事不放来嘲笑他的我,自然成了他的眼中钉。他有亿点点报复心,从我第一次嘲笑他开始,他就在思考要怎么报复我了。 然后我成年了,他把我艹翻了。 是真实的把我翻来覆去的艹,直到我被艹得说不出话来,直到我被他艹得直翻白眼。 但是说实话,我还挺喜欢的。 我喜欢他的房间全是我的痕迹,床上,书桌上,窗台上,地毯上,墙上几乎每个地方,都有我们糜烂的证据。 我喜欢他伏在我身上喘息的样子,喜欢他喷洒在我的脖颈、我的背部、我的大腿根的温热的呼吸,喜欢他落在我眉宇间冰冷又炙热的吻,喜欢他用力时冒出的青筋,喜欢他喉咙中压抑的低吟,喜欢他故意使坏不满足我时的坏笑,喜欢他黝黑的眼珠中倒映出的我。 那时我刚刚高考结束,他大一,暑假开学就大二了。 别的同学都在三三两两的约着出去玩,我把全部邀约都推了,整个暑假哪也没去,因为我在他家。 我们是邻居,他爸妈在B市工作,平时很少回来,我爸妈都是Z大教授,一大把年纪的还整天腻歪,暑假时要出去度蜜月,不带我那种,所以我们俩暑假一般都在一起过。 他比我高一级,成绩又很好,往年都是他负责监督和辅导我做暑假作业,不过我高考完,没有作业,我们就一起打游戏,一打就是一整天。 刚开始一星期还好,都很正常。 直到我嘴贱,又忍不住开始嘚啵儿他被女朋友绿了的事,他冷笑着把游戏手柄扔了,盯着我。 我有些害怕,但想到他肯定不会打我,就又有了底气,也毫不畏惧地盯着他。 我真傻,真的,我光是知道他不会打我,却忘了这个世界上惩罚人的方式还有很多。 他不断地逼近我,我不断地后退,直到背靠在了墙上,退无可退。 他一只手抓住了我的两只手腕,高高举过了头顶,一只腿挤进了我的双腿之间,另一只手放在了我的腰上。 他比我高很多,这样的姿势差不多让我坐在了他的腿上,我只能仰着头看他。 怎、怎么了,你,你生气了唔!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堵住了嘴。 他的唇是冰凉的,呼出的气息却是温热的。我惊讶得微微张开了嘴,就被他的舌头给成功入侵了。 我被他亲得喘不过气来,却又挣脱不了,只能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舌尖。他终于舍得放开我了,离开时我看到我们的唇舌之间拉出的一道长长的银丝。 我看着他,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然后他又吻上来了。 他扶在我腰上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慢慢地滑进了我的T恤下摆,顺着我的背一路向上,灵活的解开了我内衣的扣子。 我想阻止他,但被他亲得实在没了力气,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他一边亲我,一边揉上我右边的胸。 我的胸不算大,他一只手就能握住。修长的手指不断地将它揉捏成了各种形状,不知何时立起的朱果在他的指缝间颤颤巍巍。 他的手指夹住了那粒朱果,轻轻摩挲,像在对待什么圆润的珍珠。 我忍不住呼吸顿了一下,随即喉咙中忍不住发出了点点呻吟。 他放过我右边的胸,转而抓住了左边。 我的腿已经软了,如果不是靠坐在他的腿上,恐怕已经滑到地上去了。 他放开了我的双手,大概是觉得我没力气挣扎了吧。 我揽住他的脖子,感觉他的手向下面滑去。我穿的短裙,他的手果然放到了下面,与我的私处只隔了薄薄的一层布料,我有些不好意思,想夹起腿,但我忘了他的腿就在我的两腿之间,又怎么可能让我合上呢。察觉到我的动作,他微微用力,我的腿便被打得更开,配合着坐在他腿上的姿势,简直就像是在邀请他一样。 他不再满足于隔着一层布料的抚摸了,他的手伸进了内裤。 他一点也不着急,在我的小腹处缓慢地画着圈圈。 很痒,痒得我脚趾都蜷起来了。 长时间的亲吻让我脑子都有些缺氧了,我只感觉到眼睛里好像泛起了点模糊的水光。 他的吻移动了,不再只是落在我的唇上,还有脸颊上,脖颈间,胸上。我感觉他含住了我胸前颤栗的朱果,不停地吮吸,唇舌的柔软从未如此清晰地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他的手指,落在我小腹的手指,按住了某处,轻轻搓揉,让我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好像烟花在眼前炸开,陌生的快感像是开闸的洪水,迅速地袭遍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然后下半身突然不受控制地涌出了一股热流,沾湿了他的手指。 他抬起头,像第一天认识我似的看着我,然后笑着说 这就高/潮了?我还没开始呢 我感觉血液一下往脑袋上涌,脸颊一时烫得难受,一把抓住了他还在作乱的手,不满地问道:我说,你到底想干嘛? 他凑近我,然后在我耳垂出处轻啄了一下,答道:看不出来吗,想、干、你、啊。 说完,他将我翻了一面压在了墙上,再一次用一只手强硬地擒住了我的两只手腕,缚在身后。 我的上半身贴着墙,胸部与墙面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皮肤诚实地将冰凉的触感传到了我的大脑,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他空着的另一只手从我的尾椎骨处一路轻抚,碰到了身下敏感的凸起,然后在凸起的小圆点上搓揉。动作算不上温柔,但也正是这略微有些粗暴的触碰,让我的下腹忍不住一阵阵收缩。 他一边用一根手指按压,一边用中指顺着细缝移动,很快找到湿漉漉的穴口,纤长的手指没有半分犹豫就顺着穴口蹭了进去。 异物的入侵让我不太自在,但随着他手指的缓慢抽动,我逐渐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好像刚刚涌来的莫名的空虚感被抚慰了一些,又好像更加渴望被什么东西填满。 他不一会儿又塞进来一根手指,经过充分的润滑,倒是不困难,只是进来第三根手指的时候,我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 啊,不,不行了,三根手指,别 他好像因此更兴奋了。 不过没停下手里的动作,而是缓缓抽动起来。尽管他的手指纤细修长,但毕竟还是男人的手,不可能小到哪里去,三根手指的移动引起我下体一阵阵艰涩感,直到涌出更多的液体,才算有了几分舒适感。 就在我即将又一次达到高潮,他却突然抽离了手指。 我睁着因为快感而泛起一层水雾的眼睛,迷蒙的扭头看他,他却凑过来稳住了我的唇,同时也松开了钳制住我的那只手,扶住了我的腰。 一个炙热的东西抵住了我的臀部,然后毫不费劲的找到了穴口,在穴口处摩擦,晶亮的液体沾满了他的棒身。 属于男性炙热的温度让我的身体有些微微颤栗,不过所有的呻吟与轻呼都被他吞吃入腹。 他像是终于蹭够了,一挺身滑了进去。 那是与手指截然不同的感觉,比之更加巨大,更加温暖。 即使被他的唇舌纠缠,我还是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了一点喘息。 他下体快速的抽动对我来说既是享受又是折磨,我就像一叶小舟,漂浮在情欲的大海中,快感就是一阵阵巨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汹涌翻动的浪潮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腿也忍不住软了,贴着墙往下滑,但他捞住了我,以一种半搂的姿势将我禁锢在他的怀里。 我垂下头,可以看到沾着液体的巨大不停在我的体内进进出出,这副场景刺激了我一下,下体随即涌出更多的液体。 我似乎听到他轻笑了一声,不过被情欲洗刷得空白的脑子并不太确定。 这么兴奋啊?他靠在我的耳边说。 闭、闭嘴啊嗯 我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对他根本造不成任何威慑力,反而一开口就会泄露出呻吟,于是轻咬着下唇,努力抑制住从喉咙里发出的零碎声音。 他一手捏着我胸部的软肉,一手拨动下身的凸起,柔软的唇舌划过耳垂,停留在脖颈处舔舐,别忍啊,我想听你叫。 你叫起来比你骂我可动听多了。 听他这么说,我忍不住断断续续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变、啊,变态吗,你,啊! 我的声音最后一下变了调,因为他猛地一下冲撞,将我所剩无几的理智撞得七零八落。 他带着笑意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原来敏感点是这里吗? 我从来不知道做这种事这么舒服的感觉,但他很坏,每次在我即将高潮的时候就突然停下来,堆积的快感让身体越来越敏感,当高潮终于来临时,一阵白光骤然在我眼前炸开,强烈的快感仿佛把理智都冲得七零八落。 哈啊好大,不行,哈好舒服慢点,啊 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只感受到身体里的巨大深入浅出。 几轮快感的冲刷下,好像到了一个临界点,我一放松,竟喷出水来。我不可置信,染上点哭腔,我,我竟然尿了 他捧着我的脸温柔吻我,但身下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仍然大开大合地动作着,宝贝,是潮喷,不是尿。 有什么嗯啊区别吗? 当然,说明宝贝你天赋异禀。 最后以我被他操晕告终。当然并不是说我晕了他就没继续做了,只是说后面的事我不清楚了。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看到自己浑身布满了欢爱的痕迹,而且动动手指都感觉没力气,我就知道这畜牲绝对按着我做了一天。 我强忍着不适想撑起身子,却被下体奇异的感觉吸引。 我的小腹微微隆起,腿缝之前隐隐能看见整根没入我身体的粗大。 我强忍着怒气回头瞪他,然而某人闭着眼睛,双手抱在我的腰间,睡得正香。 我把他的手挪开,一点一点缓慢向外挪动。我的身子突然一僵,已经移出体外一半阴茎因为我磨蹭的动作突然变得肿大。 又、又硬了? 但是他的呼吸依然平稳,没有半分醒过来的痕迹。 我松了口气,刚准备站起身,就被拉住了手腕,往下一扯,还在穴口的龟头猛地插入,停留在我体内的精液做了很好的缓冲,没有让我感觉到痛,反而有种奇妙的酥酥麻麻的感觉。 我以为还没醒的家伙此时眼中含着笑意,问我爽不爽。 我不满地打他拉着我的手,松开,我要洗漱。 他丝毫不为所动,别急嘛,做完了一起去洗啊。说完,他开始上下耸动起来。 我坐在他的身上,跟着他的动作上下摇晃,没过一会就感觉腰软了,支撑不起身子,只能伏在他身上细细地喘气。 他一手掐着我的腰让我更好地让他进入,一手揉捏我的臀肉,手指时不时会刮过后庭,引起我的一丝细微的颤抖。 乳房在他的胸膛上摩擦,没过一会儿,乳头就硬得发疼。 他问: 要不要我帮你含含乳头? 我含糊地说嗯,他偏要听我说清楚。 未完 什么时候想起来什么时候再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