貳拾贰 别前巫山上三回
貳拾贰 别前巫山上三回
蔡般般当夜睡得酣甜,把周夷则的胸口当作枕头,胸口温暖,熟睡了身体也暖烘烘的,第二天她失睡了。 周夷则看她睡状甜,不忍心起身,便一直以身来授温,助她的梦境更美。 相次午时,蔡般般转醒,今日天公作美,雪停风弱而晴光足,是个动脚上路的好日子。 雪停了也冷,回清河的东西早已收拾停当,屋内烧了炭火,蔡般般不紧不慢地宽去身上的衣裳。 身上衣裳宽去了,蔡般般迟迟没换上新衣裳,转念想到要分别如此久,她眼儿里递封情书。不用去问,周夷则便懂得这封情书写了什么:罢了,弄起来一发不可收拾,般般在马车上也坐得不舒服。 一发不可收拾便一发不可收拾!何况我也想和周郎弄。蔡般般全身裸然,跣足走向周夷则,手指一扯他腰带,将他带入香榻里赴巫山梦。 正如周夷则所言,上山以后便无人肯下山。第三回的时候周夷则翻身把蔡般般抱到上方来,蔡般般因身子失重而惊,缓过神后她道:我坐不准的。 说罢腰儿一扭,要从周夷则身上下来。 女上男下的姿势,蔡般般总会弄出许多笑话,像那闺体未失的少女,不是坐歪了,便是腰闪了,一到上方去,男女之事忽然就生疏。 我会帮般般。周夷则掐住蔡般般的腰不允她抽身离开,般般自扇了那处,我扶着就进去。 有些难为情,但花穴里阵阵瘙痒,十分贪欢,在周夷则的指导下,蔡般般低头去寻周夷则闪闪跃跃的阳具,在阳具上方扇开红合合的肉缝儿,等周夷则就进来摘花心。 蔡般般臀部悬空,离着他的胯部近半臂的距离,周夷则扶着自己的物儿,圆头照住穴口:般般可以慢慢坐下来了。 阴阳还没挨上的时候,蔡般般缓缓沉下,但挨上以后,花穴翕动有力,没忍住一口把周夷则吞下:啊!好酸 不知一下子顶到了什么地方,吞下以后蔡般般皱起眉,起腰臀吐出一截来。有一种堪怜的光景,周夷则托蔡般般的臀一上一下:谁让般般忽然就坐到底。 弄有百馀,蔡般般自己款摆腰臀,哪儿没搔到,身子自偏向哪方。不用再帮衬,周夷则静静观看出入之势,腾出手去拧在两唇交界处的小凸核。 拧来花穴又是一阵收缩,水儿狂流,蔡般般叫得声音都涩哑了:嗯酸,哪儿也酸,周郎不要捏般般。 壁肉夹吮器具,周夷则好爽,趁蔡般般往下坐时他的腰一抬深投到花心处磨。磨得蔡般般的声儿转尖细:啊啊别磨,周郎你插一插就好。 磨一磨,般般的那处更有趣,热乎乎,紧凑凑,仿若置有火炉。周夷则提蔡般般的腮臀重扣胯部,继续磨了半刻,才转成抽插。 在蔡般般腰肢完全无力,要变成一只熟虾儿之前,周夷则从花穴里拔出阳具。 抽出时花穴有些不乐意,紧紧吸住不放,周夷则抽得唧唧作响,把手去挑逗揉玩缝儿才抽了出来,最后抵在外头汨汨射了。 歇息片刻后,周夷则帮蔡般般擦拭干净。 里头也湿乎乎,闷闷的。蔡般般连眨妙目,开着腿,露着油油亮亮的股间,让周夷则小心伺候着,但周夷则只顾擦拭外面的水儿,并不管里头。 一听,周夷则换了一张帕,用手帕裹着手指伸去里头擦拭,可是经他的一番擦拭,花穴更是湿润,一边收缩一边流水,蔡般般红了脸蛋,拿过周夷则手上的手帕,支吾道:我自己擦吧。 周夷则没有要避开的意思,蔡般般扭捏作态,扯住手帕,迟迟未去股间拭水儿:你别看转过身去。 这怎还害羞上了?周夷则笑着转过身去。 身子清理干净,蔡般般下榻着衣裳,着肉一件薄绒圆领大襟袄,肩一件龟甲暗纹,绣有一朵朵金色团花,袖口圈兔毛的背子,底下一条团花暗纹,红蓝间色裙,衣裳穿好了,还要挂件柔软的帔子在手臂上。 周夷则坐在一旁看蔡般般为容,一路上都待在马车上,蔡般般懒得搽粉,脑袋上梳了一个简单的发型,不钗任何东西。 等她为容讫了,周夷则才道:马车上备床棉被吧。 备了的。蔡般般回道,备了一张硝熟的虎皮被。 那便好。临近分别的时刻,周夷则的话越少。 上马车前,身上穿着厚实的蔡般般雀儿似地投进周夷则的怀里,两臂圈住他的腰,一个劲地扯娇:我回了清河,便给周郎写封信。 那我在龟兹等般般的信。周夷则心里如灌上热辣辣的蜜浆,连呼吸都开始变得缓慢。 马车起动前,蔡般般忽然撩了帘子,探出头来,当着众小厮的面亲了周夷则一口。亲完还知羞,脑袋就像被手指触碰的蜗牛,咻地一下就缩了回去。 马车上的窗子小,蔡般般缩头着急,不妨头撞上了木板,在里头疼得双手抱头,咬着下唇倒吸寡气。 撞头的声响极大,周夷则担忧,撩开帘角来视,入眼看见因疼而红了鼻头,湿了眼眶的蔡般般,他没良心地笑出了声音:好在是今日头上未钗一物,要不撞到了会更疼。 你还笑我!蔡般般气恼地拉下帘子,不给他看自己狼狈的模样。 周夷则敛去笑意,宛转说道:只是觉得可爱,翠弯弯的鼻儿红得像那红果子。 不管周夷则在言语上怎么宛转,蔡般般都不高兴,一声不吭,直到轮子转动的时候,她才敲了一下木板,隔帘而语:我先走了。 嗯,一路小心。周夷则向后撤了一步,目送蔡般般的马车驶去,待马车消失在视线里,他也收拾停当,认蹬上马,回龟兹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