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伍纤手玉足撩了君
拾伍纤手玉足撩了君
以足来消欲,蔡般般也替周夷则做过,但蔡般般不大爱做,即使今次是她主动提起,周夷则也不敢让她避委屈使自己快活,犹豫着说道:般般不喜欢就罢。 不是不喜欢,是事后清理太麻烦,反正事后周郎要替我擦干净。蔡般般且说,一足已伸向周夷则的胯间,两个足趾头一夹,把裤头的系绳扯落。 没了系绳子,裤儿自松,蔡般般勾着足儿钻了进去。 蔡般般的脚还是有些冰冷,碰上肉具的时候周夷则麻得双膝着榻。 下身跪,上身立的姿势让足与肉具亲切接触。 蔡般般有些害痒,身上的痒痒肉其中一处就是足底,肉具光滑,但终究是异物,不属于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碰上来她就止不住笑声,边笑趾头边蜷缩:痒 我比般般痒。蔡般般的足没有一点条理的在肉具上动,周夷则的欲火不降反增,他握上蔡般般的脚踝,用趾头的肉来与自己研蹭。 蜷缩的趾头研蹭起来有起伏凹凸感,周夷则连呼爽快:般般的趾头再蜷紧些。 没、没力气了我痒蔡般般的脑子里浮现些情色的画面,光是想着,她便失了力气,足底又痒,她再无力气去控制身上的骨头了。 蔡般般下身着一条眠裤,裤管宽大,周夷则把那条未活动的腿抬起,将裤管向上挽至膝盖,唇瓣从踝部一直吻至膝盖。 温热的唾沫拖了一路,所过之处,宛若千万只虫蚁在上方爬行,阵阵骚痒,蔡般般笑得更灿烂,丰盈而不见肉双臂抬起,钦不定就压上周夷则。 坐在周夷则身上的蔡般般腮臀腾空,香肩儿高耸,搂上周夷则的颈来接唇,四片唇瓣你吮我吸个不住。 周夷则手托于蔡般般的臀尖,蔡般般也将个粉团似的臀尖儿放在他的掌心上。 蔡般般亲得嘴酸了,反嘴把周夷则的下颌咬,眉头微皱,显出几分难受:我还是用手吧,太痒了是我受不住。 听般般的。周夷则点头说好,吻住蔡般般一起侧躺下来。 蔡般般酥酥睡倒,腾出一只搂颈的手,摸过周夷则的胸膛来到灼热之地,握住那根肉具上下滑动挪搓:周郎器甚伟。 几下之后肉具在她手心里乍然突起,周夷则舌舔唇瓣,哑声道:周郎耳已热,嘴亦要热。 蔡般般哼一声,吻上周夷则不许他说风情话,蛮声道:你不许说话,只能我说。 好吧。周夷则只好闭嘴,把想说的风情话吞回肚中。 蔡般般的拇指在肉具顶端勾留打转,很快一股湿意染指,原是郎君情欲骚动,轻释白露,一点点,一点点的犹如雨点花片,她慢下挑逗,道:我感到手掌心湿乎乎的了。 快了,再动几下。周夷则随着蔡般般的捋动喘息。 精水润了肉具,触感瞬间如抚丝绸锦缎,蔡般般继续用嫩凉的指尖触顶端,还围着器具的形状描绘一番,描绘圆头下飞起的那一圈肉皮肉时,周夷则贪味呻吟,骚痒欲泄,手不禁放在蔡般般的胸口上,隔衣抓住一只乳儿道:般般这软物儿与我眼儿快活一场,我便要射了。 蔡般般将身体微微转正:你自己松我衣领。 周夷则蛮力扯开蔡般般的衣领,乳儿从衣中晃动,又有隐隐香气从红端里出。 般般之奶,类天上香碧桃。周夷则又观又抚,随后臀部一压,说罢口中粗气横喘,便在蔡般般的手心里射出。 手指缝里也满是粘稠物,蔡般般嫌弃不已,怕这些东西肆意流动,她的脚踹上周夷则,道:还不拿帕子来擦干净。 就来。周夷则寻来帕子把蔡般般每根指头上的精水都擦净。 蔡般般鼻头还是皱起,嫌弃道:我好周郎之具,却不爱具眼儿里释放的东西。 我爱般般股之间,也爱般般股之间里流出的东西。周夷则在蔡般般的耳边温存道,滑溜溜的,让周郎之具易插入亦易抽出。 蔡般般双眸炯炯,不胜羞涩,一把推开周夷则骂道:周郎好怪嘴! 嘴里骂着,但春色娇面,眼角堆上柔柔的笑意。 周夷则和蔡般般交股贴肉,搂着在榻上躺成一团:今日累吗? 蔡般般勾住周夷则的脖颈撒娇亲吻:嗯尚可,今日身子虚了些,有些冷,周郎你抱紧我。 周夷则掖紧身上的被褥,让蔡般般转过身背对着来睡,这般自己则可以用身躯覆住蔡般般一半的身躯,两具身体紧密得几无空隙:还冷的话,我让巧玉拿多一床被褥来。 不冷了,现在不冷了。蔡般般曲腰弯膝,令自己的身躯缩减几尺。周夷则贴心地屈起膝盖,好让蔡般般的双足踩在他的大腿上取暖。 蔡般般踩上来,足趾头不安分地在周夷则的大腿上抓挠。 足甲修得圆润,抓挠起来和奶猫抓人一样,不疼却痒。 蔡般般抓挠得高兴,周夷则只好忍着痒意,伸出一条手臂给蔡般般作枕,另外一只手掌裹住蔡般般的十根手指:那睡吧,夜间若冷,你便唤醒我。 好。蔡般般闭上眼,足趾垂垂停止抓挠。 周夷则将蔡般般散落在脸颊上的秀发一缕一缕撩到耳后去,就月赏一番蔡般般甜净的睡颜,卷翘的睫毛根根分明。 睫毛如此卷翘,怪不得能承珠泪。 周夷则用指尖扫过那一排睫毛尖儿后睡下:今夜祝好梦,般般。 静静地睡了一会儿,蔡般般忽然睁开眼,好奇地问背后的人:睡不着突然想知道你捎到清河的信里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