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唇舌做活心不佛
拾唇舌做活心不佛
一声周郎从蔡般般口中度出,勾勾又丢丢,好个柔情万种,周夷则快畅莫禁,爽彻骨髓,腰臀动似筛糖那般,交合之处往来穿梭有声。 嗯啊蔡般般呻吟叫唤。 十下以后,周夷则两腿一抖,玉露在红艳艳的穴中倏地一团团迸泄而出。 径窄而难盛油滑的阳精,泛溢一片,脱出半软的胯具,阳精则顺一侧玉腿缘股流下,湿了绣被,周夷则问蔡般般要不要先洗个身:没忍住要不要先洗一洗? 嗯。蔡般般不爱这种黏糊的感觉,一动不动,等周夷则打水来洗身。 肌肤浴过热水后白皙好透粉,洗去脂粉去下头饰的蔡般般也千般袅娜万般艳,每一处都香喷喷。 身子擦干净后,周夷则抱着蔡般般在榻里,双手不雅,先摸乳再抚穴。 玉穴似一个深几许的肉杯儿,里外的皮肉都能使人如痴如狂,周夷则爱不释手,扇了穴瓣,就灯观摩一阵,只见玉穴之色先浅再深,蔡般般身子乏力倒靠在周夷则身上,周夷则见机哄道:般般明日与我走,可好? 不走。蔡般般打叠精神回道。 为何?周夷则想不通蔡般般为什么不肯和自己走,可是我还有错,没有反思彻底? 蔡般般反手抱住周夷则的脖颈,气喘吁吁地道:般般可没说过周将军反思了,就原谅了周将军。 我还以为般般不拒今日之欢,且让我将花捣成泥,方才还叫着好爽,已经原谅我了。周夷则苦恼起来,他是节度使,离开自己的地方太久,极易生祸乱啊。 身体想吃周将军,心里还排斥周将军,身体原谅,但心不原谅,不冲突。蔡般般理直气壮地回话。 般般的嘴皮子又硬又活周夷则感叹一句,硬得他都无从反驳。 蔡般般佯装恼怒了:周将军都不说些甜话、好话来哄般般,哄了的话,般般不就在心里多爱周将军一分吗?多爱你一分,最后快活得还不是周将军明明周将军的嘴更硬。 说不过蔡般般,周夷则索性和她亲香咂舌:我的嘴不硬,是软的。 周将军为什么不哄哄般般!蔡般般不买帐,蹙眉头穷究到底。 般般 我嘴笨周夷则亲香时好吸咬蔡般般的两片软唇,但今次一吸咬,上排正中两颗牙恰好吸咬上了蔡般般被烫出燎浆泡的地方。 牙齿上来,顿时如初被烫伤那般,疼痛得火辣辣的,蔡般般疼而嘶,嘶而哭,反把周夷则的舌头和唇瓣咬。 蔡般般觉得周夷则是故意惹她疼痛,故而她的两排玉齿便是下死劲儿地咬。 周夷则身上的伤口数不清,刻下破点皮肉,即使是骨头折了也不多觉疼痛,但舌儿和唇瓣初次受到伤害,周夷则疼得两边的太阳穴麻麻涔汗珠,指尖发凉如触冰块,他在口腔吃到了血腥味,蔡般般还不肯松口。 别无他法,周夷则勾一指头去足底搔痒痒肉,蔡般般害痒发笑,笑时有笑声,玉齿的劲儿自松,周夷则趁机逃出,摸着受咬的那片唇瓣道:般般方才,是要我成缺唇或断舌之人。 谁让你咬我的泡。蔡般般也摸受伤的地方。 什么泡?周夷则根本不知蔡般般被烫伤。 蔡般般扯翻下嘴唇,嘴唇内里生了一个珠儿似的泡,泡周围的唇肉红通隐有血丝围绕,一看就是被烫出来的。 周夷则顾着替蔡般般疼,忘了自己的唇瓣和舌儿也疼:般般怎如此不小心? 我哪里知道自己这么不小心。吃茶时没有走神,但还是被烫了,蔡般般也无奈,嗔了周夷则一眼,今晚就不和你亲了,你亲起来没轻没重,你爽了,我却要疼。 周夷则伸手去捉住眼前那一对肉奶儿,唇贴在蔡般般的下颌处嘀咕:般般早说,我就知轻重了。 无论周夷则说的话有多动听,蔡般般都不愿和他亲香,不停地向后仰头:痒。 周夷则下颌处了胡渣没有绞去,一日过去又长了不少,硬邦邦的和铜丝似的忒刺肌肤,蔡般般觉痒,周夷则闻言别有肺肠,生着胡渣的下颌一路贴着娇嫩的肌肤,徐徐来到肚脐处打转。 我不要我不要蔡般般好似明白了周夷则接下来要做什么,吸腹欲并膝,但周夷则的身子在她两股之间,膝盖并不起来,她只好用手羞羞答答地遮了阴面,连声拒绝。 这下端起深闺处子风度,周夷则觉新鲜可爱,他不曾见过这般羞涩的蔡般般。 花烛下的那场交欢,蔡般般心里紧张却镇定无比,眉宇之间不露一点羞涩,撑起身子,不眨眼地盯着周夷则一截一截进到自己的身体里。元红落下后玉穴碰了他的肉根儿吞纳欢快,就如前世的鸳鸯。 周夷则将下颌顶在肚脐眼上,捧定腮臀,道:望般般的手移开,好将周郎的嘴儿纳过。 说罢捽住蔡般般的手朝上一拽,让溶溶欲滴,翕翕动的玉穴蒙上一层烛光之色,色泽好是鲜嫩,周夷则脑子一热,就想尽根射进去。 你的胡渣没绞去。 一别胯物半刻,蔡般般有些羞涩唔哑地说道。 那周郎徐徐地舔。知晓蔡般般的态度软下了,周夷则奋起精神,摁住她的腹部,火热的舌尖在穴缝上至下而上,有滋有味地舔几回,舔到兴头,手指动了玩兴,开始捻搓那肉奶儿上的一点红。 舔时下颌也动,一动胡渣时轻时重搔过皮肉,蔡般般如被妖怪吸了骨髓,这等殷勤着实受不住,双腿开开合合,捧着周夷则的头颅欢叫迭迭:周郎你罢了罢了,嗯般般受不住了。 般般哪里会受不住。周夷则舔了一下嘴皮,啄一下藏在缝顶上的肉核儿,而后抵进一截舌头,连伸出的嫩肉儿也不放过,口来做活的时候,般般派出的水儿比周郎那话儿进去的时候还多,如今周郎的面浸湿透也。 呜呜,痒、痒得难受,口做活只是撩拨,滋痒又不解痒。那痒意不知是从何处滋出来,就连脚底板也有痒意,蔡般般眼角挂上泪花,不禁弓了纤腰,欲来个鲤鱼打挺。 蔡般般没像鲤鱼那样离开水面,腰部才悬空,周夷则的头便从股间出来,压上蔡般般后身儿蠕动着,用自己略糙的皮肤在雪白细腻的身子上摩擦一番。 摩擦时周夷则含欲的目光,亮亮地胶在蔡般般的脸上不转,蔡般般猜得他心中的想法,道:我嘴巴疼,你那东西进来就抵我喉咙里了,再小心也会碰到我的伤口。 往前周夷则做了口活儿,蔡般般也会做口活,蔡般般的口活笨拙,偏偏周夷则爱她的笨拙,唇瓣亲那么一下都受活非常,神魂颠倒囫囵夜。 听了蔡般般的话,周夷则的眼光淡下了:我不动的话呢?般般只管含着一点头儿就好。 ~ 求虞半白(人鱼)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