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周郎欲热三娘酥
伍周郎欲热三娘酥
蔡般般没有回话,使尽本事,要替周夷则灭下白日里的欲望。 蔡般般手指头的技术不错,也或许是周夷则的心里本就爱蔡般般,在她的捋动之下,血液凝住,身体很快燥热起来,他解开自己系好的披风,扯落一边的香袖,挼起油酥酥的娇乳,问:般般明日就与我回家,可好? 不、不好。娇乳在周夷则手掌里,蔡般般声儿颤着,粉股间滴起露,一身莲气扑人鼻。 得不到想要的回答,周夷则没了怜香惜玉之情,五根指头一收,紧捏乳肉,蔡般般吃紧喊疼,周夷则方才松了劲,捞起一条腿,食指在肉缝儿上一滑一按,三下过后便进到花径里头了。 周夷则想将蔡般般挑逗成半醒半睡的状态,再柔声柔色地哄她回家,但肉缝里热呼呼、湿漉漉,触感让人上瘾,周夷则把捞起的腿挟于胁下,拉开蔡般般在胯间动作的手,露出直直挺挺,大有一围的膫物来穿花蛱蝶。 周夷则涨红的物儿凑准了地方,一挺身,准确地进到里头,顶上一点花心,蔡般般紧张地夹紧两股,身体往后缩,婉拒道:周夷则,我不想要,我不想在这里和你做这种事情。 周夷则摁住蔡般般的后臀,逼着粉股与膫物亲密接触:那我们换个地方? 蔡般般和周夷则并非是安分的人,行云雨之事并不择地方,一年到头见不了几次面,在哪儿来了欲火,亲个嘴后肉身相见便能放纵情意,忒争分夺秒。 最风流的一回,当是去岁春时,在林间河边的旷地里从下晡缠绵至月儿坠河。 本是去林间散心,但蔡般般心里一热,撩裙露足,口内淫语,眼儿送情,千般勾万般引以消寂寞。 周夷则捺不住色意,眠倒蔡般般,合她在晴日下,在蜂蝶的围观中扶膫插入,一温再温,三更手帕方止。 野外缠绵比在闺房里规规矩矩地缠绵爽利,情穴不惧光照,十分相迎,显然周夷则也更兴奋,摸着又尖又瘦的玉足也能不住说爱,不住呼爽,夜深了也要把身下的人儿翻个身,有心再战一刻。 小别胜新婚,后来在山林、马车甚至是在院里的秋千上,都留下了交合的痕迹。 蔡般般不曾拒绝过周夷则的求欢,有时不小心撞红也会用其它方式来解决, 如今再三拒绝不想做,周夷则团她的怒气未消,有些着急。 我今天不想要蔡般般眼睛乜着,眼角流出暗波,风流异常。 周夷则不出反进,垂头注视流清水的花穴,趁水滑进高凸翻开的花瓣里,尽根没脑一口气抽了十余下,意犹未尽地说道:但般般哪儿不排斥我的进入,般般哪儿动了情,我替般般止一止情。 肉径被周夷则楦满,挨着肉壁摩擦,蔡般般受用且极爽,春色驻上脸庞,春莺也在喉上停留,但她仍要拒绝周夷则的一团好意:我、我不想要,大白日湿乎乎的,难受。 我不射进去。 你在里头我就会出水。 湿都湿了,再湿点又何妨? 不要 那我在插多十下。 经过一番交谈,周夷则明白了蔡般般容他品尝但不容他大啖,心里难受,又不敢强迫,身下一抽一插来了十回后,不舍地从她的身体退出来:般般不想便不想。 底下忽空虚,蔡般般穿好衣裳,把裸然的肌肤藏起来。正要藏胸前的风光,周夷则眉头皱起,恳请道:与我看看身子,这样我会快些泄了。 身心有几分恋周夷则,蔡般般把脸扭到另一头,整理衣裳的手,软软地搭在锁子骨上,露出两只乳儿与周夷则看。 看着蔡般般的这段娇态,肉工具突突跳动,周夷则很快释放成斗败的公鸡,释放毕,再搂上蔡般般不停地亲,一连亲了几十个嘴。 欲火没杀去的蔡般般受不住周夷则的两片唇瓣和一截舌头,嘟囔一声把压在身上的人一推,捂着发痒的胸口,腿打着晃,跌跌撞撞跑出帐篷。 周夷则前边的那番话,言外之意是可以去饮酒,但不可以和那些小郎君眉目传情。 面无表情的周夷则,说话时眉目都带着冷飕飕的气,有些吓人,蔡般般有几分害怕,但转念一想自己在幽州,又不当良妻守着他过日子,怕什么几句言语上的威胁。 看着蔡般般离开,周夷则叹口气,收拾好身下的狼藉,钦不定跟在她后头。 蔡般般往画船的方向走去,他想蔡般般应该会收敛些,但跟到湖边,只见她和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似的,与别的小郎君说说笑笑,心中有些不悦。 这阵不悦尚且能忍,但当他看见蔡般般鬓边上簪了小郎君送来的花,还收下小郎君的玉佩,想也不想就挂在杨柳细上的时候,登时怒火当头,往胶了的湖面扔下一块大石头,有意弄出些动静来,提醒蔡般般自己在不远处看着。 蔡般般抚着鬓边的花,佯装不知,说笑声渐大,周夷则咬牙切齿,甩袖归她表哥家中。 等周夷则一走,蔡般般又改回那副冷漠之态向人,取下鬓边的花,弃在脚边,实无爱花之心。坐在对面的那位小郎君被蔡般般说变就变的态度吓得不轻,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低着头,饮酒拔闷。 蔡般般至天擦黑才回到表哥的府中,周夷则在府中等候她多时,腰上佩剑,滴水檐下相见,竖指指向她腰上叮当响的玉佩:谁给的。 ~ 求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