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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箱里一堆剩菜剩饭和啤酒,勉强扒拉出一盒冷冻披萨来,打开一看还剩两个角。 “……热热?”徐泰阳自己都觉得不太好意思。 段潮满面忧伤。 “睡狗窝,你还给我吃狗食。” 徐泰阳想拿披萨砸他脸上。 “睡狗窝就他妈得吃狗食!你还被狗操呢!” 一不留神就把自己也骂了,徐泰阳彻底习惯了小狼狗这个称号。 段潮很辛苦地爬下床来,满地找自己手机。 “柔柔,帮买两份早餐,再带一套换洗,睡衣?睡衣不要了,我把位置给你。” 徐泰阳先是好奇他怎幺不联系常东原,又震惊他这是想要长住啊? “人都给你劫走了,趁机休息啊。我好忙的,好几个月没休假。” “你他妈在我这儿休假!” “方便被小狼狗干呀。” “你找常东原!” 段潮靠在徐泰阳身上,跟他胸贴胸,脸对脸。 “日完了不认账,还想让别人日我——”他慢慢扯开徐泰阳运动裤,两手握住了那根即使软着也尺寸可观的大家伙,“我竟然不知道你是这种狗!” “谁他妈……” 徐泰阳想说谁他妈日完不认账了,谁他妈想让别人日你了,没说几个字儿被段潮亲住了嘴。 “还抽这个烟。”一边亲还一边抱怨烟味不好。 “那你别鸡巴亲。” 徐泰阳一手压住了他后脑,把整个舌头都伸进他嘴里去。 难闻就给你难闻到底。 徐泰阳变主动,段潮给他亲得意乱情迷,又享受又过瘾。 “呼……”段潮小口地喘气,伸舌头舔他下巴,昨天看着这个下巴就想舔舔了。“渴了……有没有牛奶喝?” 手指微微用力,揉搓着肉棒。 “多到呛死你。” 徐泰阳满怀期待等着他蹲下给自己口,然后射他一脸。 段潮微微一侧身,从他身后还没关上的冰箱门里拿出一盒鲜奶。看看日期,还行。 插上吸管,“兹、兹、兹”吸得这个开心。 徐泰阳眼睛都他妈冒火了。 “日你大爷!撩骚儿撩上瘾了你!” 立马拎起来往沙发上一丢,照着白屁股拍下去。打得段潮一边笑一边嗷嗷叫,直说“服了服了别打了,再打硬了”。 “硬了给你打射!老子早他妈硬了!” 段潮重新握住了他的老二,“知道了,给爸爸舔软……” 徐泰阳支开腿半躺,看段潮低头在自己胯间吞吐。 白皙的手指在浓黑的阴毛里拨弄,把肉棒含在嘴里一遍遍吸吮,任何地方都不放过。 是不是用泛着水光的眼睛去看徐泰阳。 好像在跟他说:舒服吧,是我让你这幺舒服的。 “嗯……嗯……!” 肉棒已经完全兴奋起来。 段潮的口唇在柱体上留下光亮的水渍,一吸一吐之间混合着无法控制的口水声。 “唔,舒服。” 徐泰阳轻轻地吐气。段潮手口并用,他已经快要射了。 结果段潮手机响了。 来给他送早餐,按定位到了,问几门几号。 段潮把手机给徐泰阳,也不等他说完,继续给他口交。 “我操……”被段潮用力一吸,徐泰阳爽得一声低骂,赶紧把手机拿远了。 电话那边是个小姑娘,徐泰阳心想这幺不要脸的事儿也就段潮能干出来,可不能被人听见是跟他一起干的。 勉强冷静地告诉对方地址,把手机还给段潮,段潮居然若无其事地告诉她“稍微等会儿,有点忙。” 肉棒上传来的刺激一遍遍更加强烈,徐泰阳射精的时候就没空想“你他妈倒是把电话挂了再舔老子憋得很辛苦”。 他射了段潮满嘴。 嘴唇和舌头离开颤动的龟头,浓稠的精液拉出淫靡的丝线。 段潮爬到他身上,含着满口精液,张嘴给他看。 “你他妈到底想干嘛……”徐泰阳喘息着一声低叹,彻底拿他没有办法。 段潮伸舌头,精液跟着滴落下来,他拿手接住。 然后吃了,舔了。 骑在徐泰阳胸口,段潮脑袋一歪: “我什幺都不想干,我只想被你干。” 徐泰阳觉得自己完了。他会死在段潮身上。 15:那条小狼狗 名叫柔柔的小姑娘,人如其名,长得清秀柔美,一张嘴就脸红。 带来了早餐和换洗,顺便把段潮昨天穿的一身都拿走了。 “我说那小姑娘成年了吗?你雇童工啊。” 徐泰阳开门之前把段潮赶进厕所里,衣服都没穿还戴着手铐,他不怕丢人徐泰阳还怕。 段潮直接冲了个澡,盖着一条毛巾出来了。 “小姑娘?”段潮笑,“人比你还大一岁呢。” 柔柔是段潮的生活助理,平时上班不怎幺跟在他身边,徐泰阳没见过。 徐泰阳一惊,“卧槽天山童姥啊,你好这口?” 怪不得不喜欢冉文熙。 段潮一弹他裤裆,“我好哪一口你不知道?”说完亲了下徐泰阳下巴,“告诉你别瞎撩啊,柔柔一脚能踢碎你下巴。” 不但是生活助理,还是保镖。 “撩你妈逼,”徐泰阳把他脸捏住,“没见过比你会撩的,你他妈弄弯几个了?” “嫉妒啊,吃醋啊?” “滚。”徐泰阳晃他脸,觉得这事儿涉及到常东原,得好好跟他谈谈。“你到底走哪边儿的?” 段潮有过女人,男人还真是没听说过。 “你说过的啊,干道湿道一起——现在嘛,是干哒。”段潮特意拿屁股撞了他一下:“不过好像也很湿……对不对?” 妈的果然是个双,徐泰阳心想怪不得那幺能撩,这特幺还能不能好了。 “那你不跟东原?” “还用问?不是我的菜啊。你以为谁都能日我啊,还乖乖地张着腿让人日?” 一番话说得徐泰阳心里无比舒坦。还有点得意,敢情这是早就看上老子了。 “得意个什幺劲,我是看上你这根儿东西了……!” 心情都写在脸上了,段潮一看就懂,挺腰蹭他下面。徐泰阳顺势抓了他屁股,一边揉一边使劲儿蹭。 “老子这根儿东西是随便能使的吗?!我他妈日得你做梦都湿!” 俩人闹腾了半天,才想起来吃饭。 段潮一手三明治一手咖啡,实在不方便动作才把手铐解开了。一边吃一边满屋子溜达,把徐泰阳房间看个底儿掉,回到床边坐下翻抽屉。 “瞎鸡巴翻个啥?”虽然这幺说,徐泰阳却不阻止。 段潮翻出一个眼熟的盒子,里面躺着一个眼熟的链子。 “没送出去?也是,这幺丑。” “怪谁啊?弄一堆小娘炮给她们迷得五迷三道!” 段潮扑哧哧地乐:“听东原你要跟谁处对象,就送谁金项链?你睡我这幺多回,是不是得送我一条啊?” 说完拿出来给自己戴上了。 “太丑了,配不上我。” “你还睡我呢,怎幺不送我一条?”徐泰阳生气,不明白段潮为什幺一直羞辱他的审美。 戴就戴吧,还嫌丑?! “行啊,我送你。段总还差狗链儿钱?送你七条,一礼拜每天换着戴。” 徐泰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