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她|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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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这么一说,红包外壳似乎也染上丝丝凉凉的奶温。 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一笔不菲的现金贿赂。 他对她,多少也算用了心的。 即便诸多疑云还未消散,即便对于裴家家主而言,越可疑的人才越要用心,从而揭开她的真面目。 然而,她对他的态度一直没什么变化。 看样子你确实伤得太重,都开始胡言乱语了。 高冷,懒得搭理他。 那有劳姜医生帮我治一治。 他表现出一副任她索求的样子,旁侧的木桌上更是摆好了一切医疗器具,专门等着她似的。 也是另一种意义的宣誓主权:他才是她的病人。 姜泠把红包搁下,一边戴医用手套一边挖苦道:我总觉得你像在用苦肉计,故意受伤,给我增加工作量。 他只是看着她,不说话,不回答。 亦假亦真,亦真亦假。 等到手套戴好了,她用剪子划开他的衬衫,准备检查伤口。 姜医生这是在心疼我?他冷不丁来了一句。 你想多了,姜泠在专心对付伤口,入刀位置比她预计的还要往下,于是下一句指令极其自然,脱裤子。 三个字经她口中而出,每个音节都是冷冷淡淡的情色。 裴枢从来不知道清理伤口还能如此有意思。 算了,你还是别动了。她嫌他反应慢,伸手去解他的西裤,认真专注得很。 她的手即便戴着手套也是纤细骨感的漂亮,摸在他的腰间,暧昧如斯。 可惜医生与裁缝隔行如隔山,裁剪严丝合缝的西裤甚至摸不到腰封拉链。 却轻而易举摸到他的欲兽,鼓鼓囊囊的一大团。 嘶,右边一点。传来男人喑哑的提示。 用不着你提醒!她表现出懊恼,认为自己的专业受到质疑,病人懂什么,不要瞎指挥。 哦?姜医生很懂怎么解男人的腰封?他曲解她的意思。 她更恼了,眸子里浮起水泠泠的羞,不想跟他说话。 等到腰封解开,情况和她预料的大致相似,一道血口割在第二腰椎横突右侧,万幸的是没有伤及大动脉,但他能忍受这个程度的疼痛照常和她说话,已经很不可思议。 姜泠微不可查地蹙眉,用无菌纱布覆盖住伤口,再蘸取生理盐水、双氧水冲洗,止血处理完成后,开始缝针。 床头灯已经被调到最亮,她弯着腰专注于他的伤口,而他专注于她。 白褂里,绛紫色吊带绸裙裹着的风光再也藏不住,看着两只轻轻摇晃的丰满雪乳,他喉结微滚。 缝针的位置距离胯部极近,稍一没有管好,热烫欲兽直接打在她的小脸上,把她的容颜尽数遮挡。 她一下子被粗长狰狞欺负狠了,勾线的动作也彻底紊乱,喉间溢出一丝惊呼呻吟:唔什么东西 待迟钝地反应过来,她刚要开口谴责他,就被他占了先机。 对不起,伤口很痛,控制不住。 他先道歉承认,弄得她这个做医生的都被蒙骗了进去。 是神经反应吗?你等一下我去拿麻药。她认真关切。 不用,我分散会注意力就好。 话音刚落,姜泠还在专心思考怎么帮他分散注意力,一只雪乳就被大掌拢住。 嗯,这样就没感觉了。他碾揉几下,甚是满意。 乳肉弹软滑腻,怎么揉都不够,谁还去管伤口。 你轻一点,她的声线直接僵住,我在勾线呢 清冷,傲娇,带着点羞恼委屈。 这一声嗔怪却让他硬得更加厉害,欲兽再一次打在她的脸上,胀烫更甚。 骗一次容易,骗两次难。 她立刻明白自己是被他占了便宜,美眸羞怒:混蛋,你知不知道你伤的是肾? 她也不管医生职业操守了,摘下被充分玷污的眼镜甩在他脸上,魅惑冷艳又风情万种。 肾没了,你尺寸再过人也没有用,对不对?反正没有用了,那你下次勃起的时候我直接帮你割下来怎么样?刚好可以做成标本,我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