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膛手(7)(H)
开膛手(7)(H)
你就一定要吻得这么色情吗? 追根究底还是他太太太坏了。 他刚刚离开的时候,她竟然还看见他的唇上沾着从她嘴里扯出的银丝。 凌晓诗差点没瞳孔地震,但更多的是羞耻和无语。 面对她的质问,凌绝人剑眉轻扬,很干脆地咧嘴笑了。 我色是好事。我不色,你才该感到危险。 他把自己的色解释得理所当然,顺便还伸手摸了摸她那颗怔忪着傻乎乎的脑袋。 自己的爱人对自己不色,那你可能就要思考他是否得了什么隐疾,又或许因为什么不可抗力的事故阳痿了。 凌绝人说的那些,凌晓诗当然很清楚。 可他总喜欢做些奇怪的事,而她脸皮又比较薄,光是听着他胡扯,娇柔脸蛋又红上几分。 凌绝人刚说完,温暖的大掌就离开了她的头,来到她胸前。 他用长指几下挑动,她身上浴巾的束缚就此瓦解,赤裸的身躯,毫无遮掩地显露在他眼前。 好粉,好柔,好滑。他边说,边拿大手在她裸躯上抚摸流连。 她才刚洗完澡,肌肤还透着一股被热水烫红的浅浅粉色。 之前的风还不足够吹散身上的热意,被他这样爱抚着,她只感觉身躯的热意持续加深。 你喜欢吗?她问他喜欢不喜欢,问得满嘴满脸都是挥之不去的羞涩。 而他的回应,从来都不会让她失望。 喜欢。喜欢得不得了。喜欢到快要疯狂。 哦。那如果不柔不滑,那就不喜欢了? 或许是她问得太坏心眼,这个问题他没有回答。 他就只是用充满爱意的灼热目光看着她,喉结微微颤动,哼出低低浅浅的笑声。 其实凌晓诗只是觉得现在情况很奇怪,她必须要说些什么。 她从来都没有忘记自己正身处在乐园,和被迫进行什么奇怪的游戏对局。 凌绝人会出现在这里,就已经是怪中之怪了。 她认得他们现在身处的房间,这里不是他们在现实的家,而是佩里宅邸的客房。 只除了突然出现的绝人,之前的一切分明没有半点变化。 可凌晓诗是感性的,深陷情爱漩涡中的她是盲目的。 比起在意自己仍然深陷噩梦,她更想关注眼前的男人。 她把所有的专注和瞩目都给了他。 当他动作起来,将可怕的巨棒抵在她的双峰之间,她下意识就想捧住绵软的雪乳,挤压着,取悦他。 然而今日的他,比起被取悦,更偏向喜爱掌控全局。 他比她更快一步,大手握上绵软酥胸,挤压着,让乳肉从两边将巨物柔柔包裹,接着便在那紧致柔滑的缝隙间开始缓缓抽插。 他的动作没有很粗鲁,也没有特别猴急,但也有可能是为了让她先适应他的存在。 那根在她双乳间摩擦抽动的巨棒分量很足,很长,也很大。 她默然看着那同样硕大的龟头在缝隙间钻出又缩进,双颊不知不觉就更加发热发烫。 只是羞耻并不是她该做的。 即使没有迎上他的目光,她也知道他还在看她。 他看着她时,眼里总是充斥着绵绵无尽的爱,总是能让她知道自己如何被他珍爱着。 她也很爱他。 爱情必须是双向的付出,才能称之为爱。 他的肉欲虽然总会让她感到些许苦恼,但她从来都不会拒绝他的任何索求。 当他在她双乳间抽插数十下,当她感觉那闲置的花穴变得不安分,开始自己兴奋蠕动,並吐出浅浅淫靡的花汁,她就知道自己也很想要他。 她当即伸出粉柔小舌,每当那巨大的龟头从缝隙探头出来,就用舌头抵住马眼,舔舐吸吮。 偶尔,她会把它含进嘴里,像吸食糖果一样温柔吮吸。 她没有含得很深,但已经无法再深了,只因,光是龟头已经让她含吮困难,小小檀口,也仅仅只能把他含进小半。 即使是这样,她依旧很努力,不断用自己的小嘴和绵软双乳去取悦他。 但是害羞的感觉还是抑止不住,她只能任由双颊继续发烫发热,不经意抬眸看向他,迎上他炽热又享受的视线。 他在与她对视时,眸光一厉,突然松开那双饱满嫩乳,修长而有力的指攀爬在她双颊,稍稍用力捏紧,使她保持张嘴的动作。 很快,硬挺而热烫的巨物就侵入进来,填满她整个口腔。 她都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开始在她嘴里抽插。 嘴里过于涨满的感觉使她略感不适,却舍不得抗拒吐出,反而更加卖力地吞吐着嘴里的阳物。 他的每一次深挺都将龟头抵在她喉咙,作呕的感觉隐隐约约传来,但比不适更快的,是他猛然喷发出的精液。 白浊的液体好热,好烫,在持续数秒的持续射精之后他就将巨棒从她嘴里抽了出去。 他的突然抽出使她一时间难以适从,被喷射到喉咙的许多阳精引起瘙痒的感觉,害她忍不住咳嗽起来。 但她才咳了两下,又乖乖把那些精液全部咽了下去。 那些白浊那么浓厚,那么热,有着说不出的味道,却是他给她的,她没敢吐出来,也舍不得。 他就那样看着她,把她微微痛苦涨红着俏脸的可怜模样看在眼里。 最终,他伸手无比爱怜地抚摸着她发烫的脸蛋,似笑非笑,用着宠溺的口吻对她说:你也太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