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叫,操死你!
再叫,操死你!
傅凰出生后,傅怀君第一时间问护士:男孩女孩? 护士眉眼含笑,恭喜你,是小棉袄。 傅怀君当即沉下脸,抢过襁褓中的婴儿,掰开她一条腿,确认她性别女。 护士叹气,摇头离开。 傅怀君把傅凰扔给宁秋,再没去过医院。 宁秋出院回家那晚,傅怀君差点摔死傅凰。 宁秋这才发现傅怀君重男轻女,为取悦丈夫,她刚养好身体就提议再生个孩子。 傅凰3岁时,弟弟傅麒出生。 傅怀君终于断了弄死傅凰的念头,不厌其烦地灌输她让着弟弟,疼爱弟弟,家里一切都是弟弟,嫁人也要帮衬弟弟这些观念。 上学前,她完全听傅怀君的话。 傅怀君和宁秋,一个教授一个作家。 在傅麒露出天才端倪前,傅凰先利用聪明的脑袋汲取知识。 她拼命学习,发现傅怀君的重男轻女是文化糟粕,是对她无情的摧残。 自那以后,她开始讨厌所谓的亲人,讨厌傅家。 傅怀君看出傅凰的反骨,一直打压傅凰的自尊。 初一寒假,傅凰忍无可忍,离家出走。 傅怀君不找她,并且禁止宁秋找。 傅麒要找傅凰,傅怀君表面允许,暗中破坏。 傅凰坚持晚上睡桥洞,白天找不到工作,只能耗费存款。 第九天晚上,她口袋里还剩二十块。 她太冷,没力气跑到桥洞铺的纸板,蹲坐在树下。 那时她头发蓬乱,棉衣脏兮兮,一张小脸稚嫩不失美丽。 哟,小乞丐长得挺好看。 路过的醉汉弯腰,近距离观察她的脸,淫秽一笑,跟叔叔回家,叔叔给你钱,行不行? 他赤裸的目光落在傅凰初初发育的小胸脯。 她懂。 六年级她来初潮,宁秋教过她生理知识。 她看过很多独行女性被欺负的新闻,害怕,但她回家,就是认输。 每晚蜷缩直板,她不敢深睡。 她千防万防,防不住喝醉的男人。 小手推开酒气浓重的醉汉,傅凰跑开。 对方穷追不舍。 傅凰接连九天没好好吃饭,体力有限,才跑两步,就被他抓住后颈提起。 她疯狂挣扎:放开我! 醉汉隔着脏棉衣抓她轻颤的一只乳,人小,奶子却不小。 不要 傅凰怕得发抖,眼角滑出泪水。 醉汉却更狂热:别哭。叔叔会让你爽的! 不要!放开! 傅凰哭着拒绝。 醉汉一巴掌扇过去,闭嘴!骚货! 右脸顿时高高肿起,傅凰泪眼涟涟,我不是 我不是骚货。 我不是赔钱货。 为什么你们要这么对我? 傅凰绝望至极。 醉汉拎着她走到路旁,粗暴扔到草地,欺身压上她颤抖的小身板。 右手摸到她裤腰,再叫,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