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侍寝夜
又是侍寝夜
书中有形容女人:香喷喷樱桃口儿,粉浓浓红艳腮儿,娇滴滴影银盆脸儿,轻袅袅花朵身儿,一捻捻杨柳腰儿,软浓浓粉白肚儿,肉奶奶胸儿,白生生腿儿。 而李漠对于女人的认识也仅仅基于今年新娶的妾,他把妾从上至下剥开了,双手带着侵略性地一寸寸地探讨,直至把她身上最后一件小衣解去,就如笋褪壳,赤精光条条的,比书中所述更为之美妙。 刹那间,内心的渴望联合与生俱来的嗜血狂暴因子一同叫嚣,李漠狭长的双眸放出精光,把小娘子按趴在浴桶边上,大掌拍拍她两股粉白肥臀,手指伸入股间,哑声道:松开点。 碧好不知道他又犯的哪门子无名火,劲儿大得很,怕他下手没个轻重弄疼了她,她便两手抓住浴桶边缘,乖乖趴着。 身后传来一阵衣衫细碎声,是他在宽衣,碧好突然想到了什么,弱声道:爷,我洗干净了,你还没洗呢。 啧,这时候了还敢嫌弃他呢。 李漠不禁冷嗤,这不就是水,你想我洗哪里? 趴得有点累的小娘子忍不住扭头看他。 这一回头,青丝散乱,雪白美背,统统不及她双眸里如蒙了层纱似的朦胧,以及小鹿受惊般的淡淡慌忙。 香喷喷樱桃口儿,粉浓浓红艳腮儿......李漠擒住她的颈,吻住她的唇。 碧好惊得目瞪口呆,他干嘛呢要吃了她。少顷,只觉一个温热长舌跑到了她嘴里,胡搅蛮缠,一顿乱吃,伴随而来是他热烈的气息,和一股他身上自带的淡香。 是麝香吗? 这个问题只在碧好脑子里打了半个转就没了影子,只因碧好遇到了新的问题她的脖子快被他折断了呢! 碧好勉强甩开他的唇,呜咽两下,哭诉道:爷,我的脖子要断了...... 李漠这才松开了她。 他伸进她股间揉抚多时的手指,已然察觉到湿意,遂不再啰嗦,一手按住她的肩,一面自她背后挺进去,深入户内,又往来抽送几回。 奈何小娘子不适应这个姿势,那处儿咬得紧,李漠额上青筋暴突,皱着眉头,用力套了几回,停下,垂眸看小娘子的两瓣肥美,而后掰开,把硬挺退出,抵在那上面来回摩挲。 小娘子怕痒,双手牢牢抓住浴桶,小嘴已开始无意识地哼哼唧唧,又要求饶:不......爷饶了我吧,不要! 不要是什么? 哪来那么多奇奇怪怪的词? 李漠稍稍喘气,长臂伸到她胸前使力一抓,她尖叫一声,腿儿颤颤的,花心可算是打开了。 这回就把丰腴的小娘子撞得腰肢摇曳,臀儿乱摆。忽然,她又娇声吟哦,说什么流了,流出来了。李漠无需看,也知那流出来的是她里面的一股春水。 小娘子的花房越发温热湿润,李漠粗喘着,一双铁臂绕到她两只丰乳上,狠狠箍住她半个身子,抽送个二百回。 诚如他所说:娶她为妾,是为了得到身体上的消遣的。 他养着她,把她养得珠圆玉润,不过只是让她在深夜伺候几回春花秋月的事,有何不可? 她是他光明正大娶进来的妾,只要她在一天,他便可以肆意拨弄一回甚至好几回她的身子,把她的丰姿嫩乳好好收藏,只许自己看。 男人这样想着,更加用力。直到,啊!小娘子痛叫一声。 李漠垂下眼眸,手上的力道松了松,深叹一口气,抽送的动作渐缓。 为的是听清她嘴里胡乱说的话。 她说:爷,我的双足站不住了...... 还说:爷,爷不要这么大力,我坏了我坏了...... 最后:爷,你还没洗呢...... 李漠顿了顿,不由气笑,右手伸到她玉背上,将她香肩扣起,凑在她耳边轻轻咬一口,低低地说:你流了那么水,早就把我冲干净了。 说着律动几下,此间滑腻水润,那嫩穴被龙头乱研乱擦,带出越发多的水儿。 小娘子接着娇声呜咽道:爷,我的腰,腰要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