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h)
眼镜(h)
季清荣瘫在椅子上,眯着眼望着天花板上泛出柔和光晕的吊灯,懒得动也不动。 他用唇弄她实在舒服,她还未曾回神,两条笔直细嫩的腿就搭在他肩上,被舔过的穴离他唇边不足十厘,他张嘴便又能舔上。 秦慎慢条斯理地取下眼镜,见她小穴仍发着颤,竟将那根细细的眼镜腿抵住她的红润软肉。 季清荣腿心有些刺痒,她看不见下头,不知是什么,便抬眼看他,哼着问他:什么东西呀? 正是此时,冰凉的镜腿挤开层层叠叠的穴肉,伸进去了一小截 唔!她被冰得一抖,方才泄过的小穴又开始剧烈地瑟缩起来,连穴口都在发着颤。 秦慎捏着镜身,一手送进大半,镜托便抵在肥厚的阴唇上,磨着露出来的小豆。 那颗豆子又红又肿,被男人瞅见,又伸手去捏住,竟开始拧了起来。 嗯啊别,别轻点,秦慎季清荣喘不过气来,阴蒂被他捏着不松手,酥麻地把脑子都搅乱,何况穴中还有那根细细的镜腿,不停地在甬道中戳弄。 他侧过脸在她大腿根上印下一吻,声音低醇:舒服吗? 呜呜呜她昏昏沉沉的,上次高潮才没多久,这次又如骇浪般袭来,叫她甚至听不清他的声音。 秦慎见她不答,便轻咬了下那块嫩肉,捏起阴蒂往外扯,再次问道:舒服吗? 他学过人体,晓得女性生理结构,试探着弄一弄,便发觉她抖得更厉害。 季清荣哼哼:别弄了舒服嗯难受 她脑子像一团浆糊,说的什么话自己也不知晓,却把秦慎逗笑,热气喷在她腿心: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 她的双腿夹紧了他的脖子,手用力抓着椅子把手,不断地喘息,只觉自己被弄得上上下下,眼尾沁着泪水。 他手劲刚刚好,正卡在季清荣的爽点上,又是阴蒂又是小穴,没过一小会儿,她便又直直喷出一股。 小穴不停地翕张着,镜腿陷在里头,贪吃似的咬着它。 她小腹都在抽,见男人望着腿心不移开,心里带了些许惧意,求道:我我不要了,秦慎,你抽出来。 他沉着眸没动,又听季清荣嘤道:你抽出来,换一个 她又不是不让他弄了她脸颊全是绯色,一双眼胡乱眨着。 秦慎似笑非笑,这才按住她红艳的穴口,又轻又慢地往外扯着镜腿,纵是穴肉不舍,也终究依她所言拔了个完全。 那上头全是粘腻的花液,他随意折起,抬手递到她跟前。 季清荣亦是瞧见了湿淋淋的眼镜,她耳垂泛红,咬唇转了下眼睛,却没动手接过,反而轻轻张开红唇叼住,含着水色的眸子直勾勾地望着他。 这上头全是她的水,散发出一股又骚又甜的气味,她想,明日秦慎去公司,仍要戴着这副眼镜,甚至日后无论在哪儿,这副在她穴中浸泡过的眼镜,都要架在男人高高的鼻梁上。 她主动将腿张得更开,伸手把腿心小眼掰开,湿漉漉的眼睛渴求地望着他。 她要他。 秦慎的心猛跳了下,到底是敌不过她,啪嗒一声解开皮带,又拉下拉链,掏出硬得似铁一般的阴茎。 他倾身抵在她穴口,掠过掰着穴口的手指,重重地插了进去! 啊她被肏得一抖,红唇张开叫一声便又合上,她不想这眼镜掉下去坏掉。 秦慎闷声一笑,觉得她这样子可爱极了。里头穴肉牢牢裹着探进去的龟头,蠕动着要把他吸到更深处。 他不再犹豫,沉下腰捅到最深,填满了整个甬道。 唔唔季清荣喉间发出哼声,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 这才第几回,这人床上功夫便变得这样好了。 她咬着眼镜喘息,只觉男人挺腰进出愈发畅快,次次深入花心,不断地磨过她里面那处发硬的肉。 她的臀发着抖,一张白净的脸上满是红潮,再也咬不住,张开嘴呜咽着呻吟起来。 因着姿势,眼镜落在她胸脯上,并未往下掉。秦慎索性没去管,只沉声道:别把它摔了。 季清荣唔了一声,颤着手要去拿,却偏偏他此时开始用力,一下一下入得极深。 细白的腕子又无力放下,喉间传出哭腔:我我难受 秦慎顿了顿,眉头微微皱起,问他:哪里难受? 她满面春光,又一直哼哼,哪里像难受的模样。 季清荣娇声埋怨:椅子太小了 他上上回便是在椅子上,这次又这样,讨人厌。 秦慎无奈地叹气,伸手将她奶子上的眼镜放到桌上,托起她的臀带她站起,一步步往床边走。 这样一来,季清荣又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他连阳具也不拔出,每跨一步,那物便在她穴中摩擦,弄得里头肉壁都发软。 她紧紧攀着他,颤声催促:你你快点走。 秦慎依言加快了脚步,硬物便在她穴中抽插得更快,把人捅到底,抵着花心乱戳。 季清荣咬唇忍耐,却发觉她的床好似离得很远,怎么走了许久也不到。 她抬起头看了看,这才晓得男人并未朝床走,只带着她在房里绕圈。 她底下淅淅沥沥的,泄了一股又一股,却仍被他走着欺负。季清荣有些委屈:你干嘛呀。 秦慎垂下头吮了口她嘟起的唇,哑声道:不舒服? 这样边走边入她,不仅省了力气,更能弄得她去了几回,怎么又怨上了。 季清荣被他亲得心咚咚跳,也不再使小性子,脸埋进他颈窝里,哼声:嗯舒服 秦慎唇边勾起笑,忽而疾走几步,把怀中女人弄得娇喘连连,将她径直抵到墙上,就这般狠狠地进出着自己的阳物。 白嫩肉中嵌着个紫红色的硬物,怎样看怎样渗人,何况他将她完全撑开,又是大开大合地肏弄,直弄得穴肉都被拖出小块。 季清荣抱着他,指甲在他背上留下划痕,细细地喘着:嗯要、要去了 他叼住她的嘴唇,沉声道:等我一起。 秦慎在软嫩小穴中又弄了几百下,同她一起泄出,直直地喷在花道中。精液射在穴芯,把女人烫得发颤,又泄出了一小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