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
醋
季清荣一时被三个男人盯着,两个乃是她的烂桃花,还有一个见不得光的继子情人,全都惹不得。 她左右为难,如今还要在秦慎手上讨生活,却也没必要将另外两人拒绝得不留情面,便道:这些事也说不准,等哪日有空再说。 何烨却笑道:哪日你有空招呼一声便是,我同石先生都没什么要事,只等你大驾。 这话说得仿佛他们两人都在追求她,实际他自己不过凑个热闹,而石青云却是实打实地对她有意,并未反驳何烨的话,反倒目光炙热地看向她。 这下子再拒绝也没理由了,季清荣微微一笑:那好吧,届时再说。 石青云松了一口气,正要再开口,骤然听得秦慎说道:季女士,烦你同我过来。 这话自然是对季清荣讲的,他面色没什么异常,心里却仿佛有团烈火在烧,梗得厉害。 到底还是未在人前表示什么,连走也是等着她一块的。 何烨盯着他们俩的背影,眼神晦暗不明。见自家小妹一副狐狸样,心里有了几分猜测,唇边勾出冷笑。 何韵瞥到他这样,暗道不好,她虽总打趣季清荣,但也没道理让旁人也晓得,连忙替她找补:许是秦少爷不满她新丧便接受约会所以找她说一说。 她大哥没答,旁边的傻小子倒是一脸失落:是了,我忘了她还在秦家。 一时觉得自己太过冲动,实在不该把心意摆在明面上,让她为难。 - 季清荣跟在秦慎后头,他七拐八拐,也不知到了什么地方,连人也渐渐少了。 她懒得再走,本就穿着高跟鞋,又没搭着外衣,冷得哆嗦,便叫道:秦慎! 他停下来,微微侧过脸:怎么? 话音和平常一样,醇厚低沉,她却无端从里头听出了一丝气郁。 季清荣走近一些,趁着无人看见拉住他的衣摆,问:要走到哪儿去? 见他不答,继续软着声儿:我都累啦。 他垂头看她的脚,确实是别扭地站着。 他也不知要走去哪儿,左不过是因为那两个男人约她而心里不快。但若要训她,其实自己也没资格。 秦慎叹出一口气:回去吧。 季清荣这会儿却偏不让,她一手打开旁边房门,一手抓住他的腕子,没怎么用力便将他拉了进去,可见他自己也是不想走的。 这里头应是船上的一间杂货间,狭窄又拥挤,骤然挤进了两个人,连转身的地方也没有,但正好方便了季清荣倚在他身上。 秦慎多么正经一人,此时却是没推开她,反而将手虚虚搭在她腰上。 季清荣的下巴抵在他胸前,抬头问他:怎么啦? 她眼里闪着狡黠,明知他不高兴,她还偏要问出来。 秦慎靠在墙边,反问她:冷不冷? 这儿没大厅里暖和,她的手都是冰凉的。 季清荣踮起脚尖,手搂住他的脖子,唇贴上他的脸:你是不是吃醋了? 他不答,她偏要逼问出来。 秦慎嘴角被她的唇亲得酥麻,垂下眼看这妖精一样的女人,搭在她腰间的手微微用力,正戳在她腰窝上。 哼她轻轻叫,唇瓣移过去,柔柔地吮住他的嘴。 她才刚吻了几下,男人便捧住她的脸,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唇上。 他素来不是她的对手,此刻却变了性子,舌头不容拒绝地深入,在她嘴里搅动,惹得软舌被迫勾着,口水分泌得越来越多。 两个人彼此交换着口涎,亲吻得愈发大声,这儿地方小,满室都回荡着啧啧的声音。 她搂着他的脖子,几乎要被他带得腾空,索性将鞋甩开,攀在他肩上用脚勾住他的腰。 秦慎转了个边,将她抵在墙上,亲得愈发用力,仿佛要把她吞下去。 她的唇被他咬得酸痛,她猜是留下了咬痕,不由轻轻咬了回去,抱怨:轻点。 哪知她的牙齿太尖,竟将男人的舌头咬破了,发出嘶的一声。 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漫开,她想分开,不料秦慎亲得更狠,扼住她的后颈,全然不顾自己的伤口。 他再冷静自持也终究是男人,搂着腰的手已经移到了臀上,托着她向上,顿了两下,大掌用力地揉了起来。 季清荣被亲得喘不过气来,屁股上的大手揉得她又酥又麻,忍不住夹紧了腿,更紧得挂在他腰上。 她娇声叫:啊秦慎,嗯轻点啊。 他真放轻了力道,女人却不满地扭了起来,两只带水眸子眨巴着看他,里头满是渴求。 秦慎没犹豫多会儿,手便从旗袍一侧里探进去,隔着丝袜小裤摸上饱满的臀肉。 一边一只手,力道大得让她哼声不停,歪在他肩上吻着他的颈。 那上头应是布满了红红的指痕,然而这儿没点灯,看不见。他喉间上下滚动,手颤了下,向下移到腿心,不期然被湿了满手。 她湿了。 不知何时。 季清荣也感觉到了,在他衬衫里头留下一个吻痕,抬起臀在他掌心磨动,软声道:秦慎我想要。 上次还是那夜,他后来只亲过她,她想他的滋味了。 秦慎抽出手,又握住她的臀,不让她扭动,哑声道:不要去。 嗯?季清荣没反应过来,眼睛迷蒙地抬起来看他。 他的手微微用力,让她短促地叫出来,才说清楚:不要跟他们去吃饭。 她怔了一瞬,顾不得发痒的腿心,脸埋在他颈窝里闷闷地笑出来。 他还在醋啊! 听她笑了,秦慎耳根有些烫,只幸而她看不清。 他抚着她的背,又重复:不要去。 季清荣弯着眼:哪家的继子管继母去不去约会啊! 秦慎的手掐住她的腰,眼睛沉下来:我说了要娶你。 现下是继母,往后却不一定。 季清荣一听他说娶不娶的话便头疼,含糊道:随你,我要出去了 她挣扎着要推开他,秦慎却不松开,又道:不许去。 她这下真恼了,她也没打算嫁给他,凭什么不能和别人约会。一脚踹在他大腿上,哼声:我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