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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见

    

撞见



    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候再拨

    五个电话均未拨通,顾鸣给陈葭发了条语音,提着饭盒出了门。

    母亲回乡下照看生病的外婆,因此这几日都是他代替母亲给陈家做饭。陈叔叔忙于工作几乎整日不着家,顾鸣只需要准备陈葭一个人的晚饭就可以。

    顾鸣七岁时父母离了婚。母亲带着他来到堰市,开始在陈家做保姆,一做就做到现在。

    拿着备用钥匙打开家门,屋内一片漆黑,顾鸣想着这位大小姐晚上肯定又通了宵,以至于黑白颠倒睡到如今。随手打开灯,换好鞋子,把饭盒放在桌子上,顾鸣上楼去叫陈葭。

    来到一扇挂着禁止入内牌子的门前,顾鸣拧开门把手,抬步进入。

    陈葭正骑在洛宣身上忘我的扭动着腰肢,她听到门口的动静微微转头,果不其然看到顾鸣那张惊慌失措的脸,既没有停下动作也没有赶人,反而是顾鸣先败下阵来,退出房间带上了门。

    洛宣早已被这一变故吓得半死,双手扶着陈葭的细腰,字不成句的喊她:陈葭

    没事儿。陈葭俯下身亲亲他的嘴角以示安抚,却被洛宣按住脑袋来了个深吻。

    陈葭翘起嘴角,心里想着这个小学霸可真会扮猪吃老虎,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勾得她心里痒痒的。

    半个多小时后,两人洗完热水澡穿好衣服下楼。

    洛宣看到坐在客厅里的顾鸣,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顾鸣没有回应他,反而盯着随后下来的陈葭----洗过的长发湿湿的搭在肩头,粉黛未施,身着一条浅蓝色吊带长裙,刚被热水泡过还泛着红的膝盖和脚趾,然后一蹦一跳的走到洛宣身边。

    这个点儿坐公交的人肯定特别多,我给你叫了车。陈葭挽住洛宣的胳膊,二人出了门。

    顾鸣不动声色的起身,站在这栋复式小洋楼的大门往外看,他看见那二人亲昵的说着话,然后拥抱,互相挥手作别。

    陈葭转身走回屋内,顾鸣对她说:饭菜有些凉了,我去给你再热热。

    不用,饿死我了。说着捏了一只油焖大虾放进嘴里,然后连连称赞:厨艺快要比张阿姨的还要好了。

    桌子上有筷子。顾鸣看着她的吃相摇了摇头。

    我想喝可乐。陈葭坐在椅子上,一只腿弯曲着贴着身体,脚后跟踩在椅子上,长裙堆在腰间,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裤。

    她是在顾鸣面前一点形象也不顾的,肆无忌惮享受着顾鸣对她的好。

    顾鸣打开冰箱给她倒了半杯可乐,嘱咐她多吃点米饭。陈葭敷衍的回付他,拿着手机啪嗒啪嗒的回复消息。

    顾鸣眼眸低垂,他不是个善于表达自己情绪的人,碰上陈葭这种神经大条的乐天派,更猜不出此时他在想什么。

    他上了楼,为陈葭重新换了床单,拿着换下的床单,双手触碰时的那种潮湿粘腻的触感,      让他恨不得下一秒就丢掉,而后快速走进卫生间扔进洗衣机里,顾鸣倒了比平时洗衣服用的洗衣液三倍还要多,按下开关,看着水流一点点漫过床单,却扑不灭他心中的怒火。

    可身为一个单恋的人,他有什么资格生气呢?

    再下次楼时,陈葭正窝在沙发上打电话。顾鸣收拾了餐桌,走到厨房里刷碗,手里的动作做得很轻缓,耳朵里听着陈葭打电话的情况。

    嗯,那你也要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不要再说谢谢啦好啦再见。

    陈葭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在一边呼出一口长气。她呆呆的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把手伸进自己的裙子里,抚摸着自己的肌肤。

    听说今天晚上有雷阵雨。陈葭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

    顾鸣洗完碗出来,拿了条毛巾想为陈葭擦头发,却被后者一手拍开,赌气般的盯着他。

    我怕把持不住。顾鸣实话实说。

    谁说要让你把持啊。陈葭气笑了,从沙发坐起来,拿脚踹了下顾鸣的裆部。

    你今天刚做完,做多了会疼。顾鸣心里酸涩,说出口的语调有些不自然。

    我自己欲求不满还不行,说着跳起来圈住顾鸣的脖子,摇晃着身体,鸣哥哥,你就陪陪葭葭吧,鸣哥哥最好了。

    陈葭撒娇的嘴被人堵住,她知道她的奸计算是得逞了。

    虽说白日里已经和洛宣做过一次,可和未经人事的处男做爱只会把人搞得不上不下,高潮的来临大多是因为喜欢的情感而催发出的,并不意味着能给她带来身体的愉悦。

    陈葭说的没错,她就是需求不满。别看顾鸣平日里人模狗样彬彬有礼,可在床上却异常凶猛,每次都能把她干得哭着求饶。

    二人忘我的进行着嘴巴里的缠绵,许久才分开,陈葭的下面已经泥泞一片,夹着腿让顾鸣把她抱到楼上。

    顾鸣把她放在床上,陈葭看到床单后轻声一笑,伸手脱掉自己的裙子,勾勾手让顾鸣离自己近一些。

    她握住顾鸣的手腕,把顾鸣的手放进自己的内裤里,撒娇:你自己摸摸,她在想你。

    顾鸣扒开她的内裤,看到里面微微肿胀的粉嫩穴肉,先用手蹭了点上面的水渍,放进嘴里细细品尝,而后开口:要不要我好好安慰安慰她。

    陈葭把双腿分得更开,急不可耐的说:快点啦。

    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埋进她的双腿间,灵活的舌头不断舔舐她最敏感的地带。

    如何取悦陈葭是顾鸣最得心应手的事情,这个世界上再没有第二个人比他更懂陈葭的敏感点。顾鸣吃着陈葭柔软的穴肉,猛地一吸,把汁水全部吞入腹中。

    陈葭被突然来临的快感弄得流出更多的水,双腿夹紧顾鸣的脑袋,舒服的哼出声音来。

    嗯不要了陈葭手指插进顾鸣的头发,被舔的欲仙欲死,舒服的过了头。在一阵酥麻遍布全身之后,泄在了顾鸣的嘴里。

    陈葭看着顾鸣鼓鼓嬢嬢的裆部,拿手去拽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被她拽下来,露出一根粗壮坚硬的肉棒。顾鸣顺手脱掉自己的上衣。

    她凑近舔了舔,闻到一股肥皂的香味,笑着说:你还说不做!来之前明明都洗过了!

    我没有顾鸣毫无说服力的反驳,使他脸色绯红。

    陈葭继续笑,从床头柜里拿出计生用品给顾鸣戴上,然后被顾鸣一下子压在身下。她勾住顾鸣的腰,方便让顾鸣插进去。

    顾鸣摸了一把她的肉穴,挺身进入,甬道内湿润逼仄,被他的肉棒撑得满满当当。

    在进入的瞬间,二人发出满足的叹息。

    葭葭,你好紧。顾鸣抚摸着陈葭的头发,克制着说。

    那你等下可要轻点操,坏了以后可就没得操了。陈葭环住他的脖子,狡黠的说。

    顾鸣轻笑一声,身下缓缓挺进,每一下都轻柔的剐蹭着小穴的内壁。

    这样吗?他坏笑着问。

    嗯,陈葭的心里好像有只小猫爪子在挠一般,抬着细腰索要更多,用力一点啊

    还没等她说完话,顾鸣突然发狠,重重的向陈葭的花心一顶,然后快速挺送起来。

    啊啊啊顾鸣呜呜呜陈葭抱着顾鸣,无与伦比的叫出口。顾鸣的每一次顶撞都又快又狠,让陈葭怀疑他有干死自己的念头。

    这样可以吗?顾鸣趴在她的耳朵旁,一边抽插一边问她。

    啊顾鸣陈葭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完全沉浸在这来势凶猛的性爱当中。她看着顾鸣这张俊朗的面孔,这双死死盯着自己的眼睛,仿佛要陷入棕黑色的漩涡当中。

    爽,好爽,每次都能被顾鸣干得这么爽。

    有涎水从她的嘴里流出来,都被顾鸣用舌头舔干净,而后俯身向下,含住了陈葭的奶头,用双唇轻轻的吸允,好似要从里面吸出奶汁一般,另一边也没放过,被顾鸣的大手使劲揉搓着,白嫩的乳肉一次次从他的指缝中挤出来又弹回去。

    陈葭的胸是她的敏感点之一,被顾鸣玩弄的苏爽至极。她的小穴夹得越发的紧,引得顾鸣轻声低吼。

    宝宝,别夹这么紧。顾鸣从她的小穴里抽出来,握着陈葭的腰肢,把她翻了个儿,让她跪在床上。

    你怎么还不射啊陈葭撇着嘴,有些委屈的说。

    不舒服吗?顾鸣从后面抱住陈葭,在她的脸上亲着问。

    我都快被你干死了。

    两人再次的紧密相连,顾鸣吻着陈葭的脖子,他当然知道陈葭这看似嫌弃的抱怨只是和往常一样在耍小性子。一只手摸着陈葭的小腹,然后往上捏住奶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捏弄着。身下对准蜜穴再次挺进,进入这让自己醉生梦死的销魂窟。

    太紧了,顾鸣的肉棒好像要被陈葭的小穴夹断一样,他直起身,看着二人的结合处,小穴随着肉棒的运动来回起伏,就连她上面的那个小洞,也因为做爱带来的冲击微微的一张一缩。

    啊啊太深了陈葭情不自禁的呻吟是最好的催情剂,他扣住陈葭的肩膀,把她拉进自己怀里,一只手揽住陈葭的细腰,另一只手同时覆盖住两个奶子。

    陈葭没了支撑点,风雨飘摇的依靠着顾鸣,小手向后摸到顾鸣的大腿和腰窝,承受着他的冲撞。

    宝宝是不是只让我一个人操?顾鸣吸允着陈葭的肩头,喘着粗气问。

    嗯只给你一个人操呜呜呜------陈葭爽得几乎要流出眼泪,听话的回应顾鸣。

    只给谁操?顾鸣听到想要的回答,内心愈发亢奋,但仍克制着自己,让每一次顶送都在陈葭的承受范围之内。

    给顾鸣,只给顾鸣操陈葭说着转过头,嘟着嘴伸着小舌头向顾鸣索吻。

    顾鸣眸色深了深,含住那个粉嫩小舌,连同下面一起同时攻城掠地。

    陈葭的一对白嫩的大奶被顾鸣揉捏的泛着红,上面小小的乳头俏丽丽的挺在那里,继而被顾鸣两根手指捏住,轻轻的揉搓。

    直到即将缺氧,二人的嘴巴才分开,又被中间不断拉长的一条银丝牵连在一起。

    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啊陈葭闭着眼睛,性爱带来的快感让她迷失了方向,如同洪水猛兽,即将决堤。

    顾鸣双手怀抱住她的腰,更加用力的抽插,下身的每一次触碰都发出啪啪啪的迷乱之音。

    啊啊啊陈葭不受控制的大声呻吟,指甲嵌进顾鸣的大腿肉里,啊啊好爽,她吸了吸鼻子,才发现自己已经爽得流出眼泪,小穴无意识的夹的更紧,产生一种想要尿尿的念头。

    嗯老婆陈葭顾鸣在身后忘我的喊着她,好似永动机一般无止尽的卖力抽插。

    顾鸣下一秒,陈葭达到高潮,同时喷了出来,整个人顿时软成一团,依偎在顾鸣怀里。

    老婆啊顾鸣感受着蜜穴的收缩,痴痴地叫着陈葭,大有把陈葭拆吃入腹的意思。

    陈葭把顾鸣的手放在自己胸上,和他十指相扣,玩弄着自己的敏感点。

    顾鸣,你的叫床声真好听,听得我骨头都酥了

    外面的路灯亮启,又熄灭。

    房里的两人用掉了三个套子,一直做到月上柳梢头。

    顾鸣抱着陈葭冲了热水澡清洗干净身体,又找来药膏给她的下面上药。

    陈葭的脚踩在顾鸣肩头,虚脱的瘫倒在床上,下面是顾鸣的手指触碰的清清凉凉的触感,不带有一丝情欲,小心而虔诚。

    顾鸣,我骗你的,今天没有暴风雨。

    我知道。

    愿者上钩,哪怕从陈葭嘴里听到最拙劣的谎话,陈葭让他相信,他就会相信。

    涂完药膏,给陈葭穿上内裤,顾鸣躺在陈葭旁边,抚摸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说:陈葭,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呀。陈葭抱住顾鸣,撒娇说。

    能不能不要拒绝我了?顾鸣郑重其事的问,回抱着陈葭。

    可是这一次我有喜欢的人了。陈葭斩钉截铁的说,即使这样,你还会和我做爱吗?

    顾鸣把脸埋进陈葭的颈窝,苦涩的有些说不出话,每次都是如此,每次,陈葭只会把他当做发泄欲望的工具,亦或是随叫随到的保姆,可他已经得到能陪在陈葭身边的机会,终究是他痴心妄想想要得到更多。

    他的大小姐,可从来没有喜欢过他。却又一次次的给予他施舍。

    会。哪怕只能在陈葭身边做个旁观者,他也要死死把握住这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