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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名的刺头挨个练了一回,那次之后竟是误打误撞的树立了他的威名。 军人都有一种不服管教的野性,他们永远尊敬比自己强的人,可以对他们心服口服,以命相待。 这些有名的刺头可以臣服阿ken,但是对于如今的盛誉晖或者是对于他身边的李泽却相当嗤之以鼻,各个吹眉瞪眼,提着枪晃晃悠悠,目光看向李泽的时候均是带着十足的不屑。 “你们又按耐不住想挑事?” “想要与Boss并肩而立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放肆!” “教官,我们不服!” “闭嘴!” 李泽紧紧压下盛誉晖攥成拳头的手,他听到阿ken的厉声喝止忍不住心中发笑,这货越来越阴险狡诈,他分明就是摆着一副看好戏的姿态,竟然还装腔作势拿出一副寻训人的姿态,真是不要脸到家了。 这黑压压的一群人中,最想挑事的,可不就是他么,说好的不嫉妒,不眼红呢? “无妨,许久不曾活动筋骨,要不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我陪他们练一练?” 李泽紧紧回握盛誉晖以示安慰,然后眼神略过一张张不服气的脸,他轻轻上前一步,顺便将阿ken也拉回来。 “这样怎么好?” 他虽是询问,阿ken也看似推脱,却仍旧不动声色的将自己背上的狙击枪解下,然后准确无误地抛进李泽的怀中。 “说吧,怎么个练法?” “我们都不为男人,简单点的,远距离猎杀。” 人群中已经有跃跃越试者,纷纷背着枪出列,甚至瞬息之间眼眸中燃起猎猎杀意。 “不如增加点难度,咱们选在丛林中如何?” 李泽摸摸手中的枪,似曾相识的熟悉感逐渐升腾,将近30斤重的狙击枪被他抱在怀中,斗志瞬间燃烧。 “阿泽!” “没关系,我陪他们玩一玩。” 盛誉晖沉声抗议,声音中冷意极其明显,李泽深知他是担心,但是,于这样的场合,他如果退缩,那便是间接打盛誉晖的脸,更是直接承认自己是个无能的废物。 那绝对不行。 与射击场地一墙之隔,外面正好是一片丛林,平日里做模拟训练的时候经常会在这里设置各种机关,李泽舍不得盛誉晖卧伏在丛林中受湿气浸染,拉着阿ken当观察手。 这片丛林中有多少棵树,甚至多少棵草,分别长在什么位置,哪边茂盛善于隐藏,哪边稀疏适合狙击,对于狙击队员来说,他们闭上眼睛都可以瞬间勾勒出来,但是李泽离开已久,许多地方已经改变,但他仍旧凭着之前的记忆,穿梭在丛林中寻找最佳狙击位置。 “看来锦衣玉食到是没将你养得四体不勤了。” “之前树敌太多,如今总是枕戈待旦。” “那我之前到是小瞧你。” “收了你那些花花心肠,不是说了不和我争盛誉晖的么?”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争了?” “别他娘的摆出一副被冤枉的小媳妇模样,老子看了恶心。” “我后悔了。” “你后悔管我屁事!” “Boss可以用七年改变你,我愿意用两个七年,甚至三个七年改变他。” “靠,你丫变态!” “爱情会让人盲目。” “给老子滚,盛誉晖是我的!” “那可不一定,你当初还说过肖灏是你的呢!” “阿ken!” “自从Boss有了人情味,我对他愈发欲罢不能。” 李泽知道阿ken并不是在开玩笑,这人态度越是漫不经心,说出的话便越是从心而言,他恨不得拿狙击枪顶着他的太阳穴一个子弹打爆他的头! 丛林中的远距离射杀他完成的极其漂亮,空包弹打出去均是一击必中,甚至有些队员连自己如何挂掉都没反应过来,他们胸口的烟雾燃起,堪称前赴后继的猎杀,到了最后竟然全军覆没。 直到此时,这些人才意识到,那个看似温润儒雅无害迷人的男子,不光可以与Boss并肩而立,甚至是与他一样的存在。 李泽扛起狙击枪顺势扔进阿ken的怀中,他用手掌狠狠地揪了揪胸口的衣料,接连的后挫力震得他胸口处一阵阵发疼,一场战斗下来,他此时竟然有些力不从心,呼吸的时候都感觉胸前针刺一般。 出了丛林他便看到漠然冷眼的盛誉晖,但还未走过去,偏头便看见阿ken灼热的目光,那人脚下生风直冲着盛誉晖走去,李泽心下又气又急加快速度奔跑,抢在阿ken之前将盛誉晖拽进自己的怀抱。 “盛誉晖。” “放手!” “我不放!” “阿泽!” “盛誉晖,你是我的!” 他迫不及待的宣誓主权,没想到盛誉晖却冷冷的拨开他的手指,然后转身离去,周身都被冰冷笼罩。 阿ken扭过头来看着他,表情似笑非笑。 “你看吧,你们不合适。” 从训练基地回来,盛誉晖便一直阴沉着脸不愿多理会李泽,他知道他是因为自己自作主张,并且接受那些人的挑战不开心,于是各种好言相劝,但却无济于事。 “盛誉晖,你别扭还没闹够?” “你知不知道多危险?丛林中未知的机关有多少!” “我身边有阿ken。” “所以你才觉得万事大吉?” “我什么时候说过?” “阿泽!你觉得我如今保护不了你是不是?硬是觉得阿ken做观察手才是最合适的!” “我那是在乎你!” “我不需要你小心翼翼的呵护!” “你如今越发不讲理!那天上飞机的时候你和阿ken在办公室聊些什么,需要那么久!” 李泽想起那件事便觉得肺腑之间被插了把刀一样难受,他们竟然就那样堂而皇之锁了门,到底有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 “公事!” “聊公事还需要锁门么!” “阿泽,你别转移话题!” “我就是想不通,盛誉晖,你和阿ken到底说什么!”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不可理喻?” 盛誉晖积愤难消,心思抑郁,他实在是搞不懂,为什么从训练基地回来,李泽如同变了个人一样,最近更是疑神疑鬼,连他接打电话都要追着问好几次。 “你以前怎么不说我不可理喻?” “我不想与你吵架,下午我去出差。” “盛誉晖,你不准去!” “...” 盛誉晖嘭地一声将房门关上,李泽颓然陷在床铺中,他轻声咳嗽,掌心摁在胸前刺痛不已的地方,最近胸口疼痛的频率越发频繁,好几次半夜会突然疼醒,实在是磨人又煎熬。 与盛誉晖一顿莫名其妙的争吵,他只觉得浑身上下脱了力,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闹成这样,明明是想紧紧抱住他,那样才会觉得自己是完全占有。 人一旦开始在乎一个人,便会变得患得患失无所适从。 李泽摁着胸口突然间剧烈的咳喘,肺腑间细密的疼痛扩散至整个胸腔,连呼吸进的空气都仿佛是淬了冰渣的小刀子,咳嗽一直都停不下来,他用手